仿若被人说穿了心中隐秘,东方不败面上的笑意几乎要保持不住,他怒极拂袖,飞出三根银针向那开口之人击去。
随即拥住霍文清,不屑道:“你算个甚么东西,本座与阿清之间的事,还容不得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银针被旁边另一人轻松击落,那人朗笑着开口:“东方兄弟,你这是作何?即已中毒,还是乖乖坐着就好,如此逞强……是嫌死得不够快么?”
“呵~倒可惜了你怀中那如玉公子,看你如此护着他,想来是床上伺候得你很舒坦吧?动了情?”
“可依老夫看,这位公子可不怎么乐意啊?你竟是连强取豪夺的手段都用上了,若今日死于他手,你也算死得其所,可对?”
霍文清被教主揽在怀里,人……开心(∩_∩)!就说偶尔闹一闹能有转机!东方望着他的眼神那真是老深情了,绝对不可能是移情别恋!
可是……干嘛突然不看他了?二霍挣扎着转了个身【教主劲儿大着呢!】,想看看到底是啥吸引了他家东方的目光,然后,迎面飞来一把匕首,被他轻松接住了。
嗯(⊙_⊙),用的是戴锁链的那只手,一动作,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在此刻听来好不清晰。
霍文清以为自己接匕首的动作很帅,给他家东方争了光,但其实……咳,众人听到看到的是这样的:
任我行:“这位……霍公子,那魔头囚你辱你如此之久,观今日情况,想来你也是忍到了极致。”
“现在那魔头已中了软骨散,功力尽散,可是你逃离的大好机会,只要你今日用此匕手刃他,其后老夫必护你周全。”
然后,众人就见先前乖乖缩在东方不败怀里的霍文清开始挣扎,任我行见此将匕首丢过去,二霍成功转身,然后,轻松接住。
夜幕里囚锁的响声清晰至此,高台上那人表情虽是风轻云淡,但亦可揣度其心中郁愤。
二霍:……心中郁愤泥煤啊!
一大波不明事情真相的人,等着看二霍对东方不败下手,教主却在此刻,怔怔望着将他与霍文清相连的锁链出神。
他东方不败,确实是中了毒……自他对那人动心,便一触不可解的毒。
这些时日对霍文清的单方面冷落,已然耗尽他心力,然,那人总也一副无辜模样,一副万事包容模样。
他所做之事,对任何一个男子而言,都算得上极大的侮辱,可……那人被他如此对待,丝毫不在乎,随意到无视所有。
可就是这样的不在乎,让他愧疚的同时,也恐慌,那人果真是一副旁观者姿态么?
表现得再如何深情,内里却丝毫不在意。既然那人对这个世界都毫不在乎,又如何乞求,那人是在乎着他东方不败的呢……
可要他承认这个事实吗?
呵~怎么可能!
既然那人要上台同他唱这出戏,那终场,自然只能由他定!
今日,是个死局。
此时他功力已失大半,以一人之力,定然敌不过任我行,向问天和上官云的联手。
底下躺着的那些堂主香主,看似被下了药无力反抗,实则立场不明,上位者争权,下属以此法规避,再寻常不过。
至于霍文清,那人的内力早被他封住,腕上的锁链,是千年玄铁所筑,斧劈不折,刀砍不断,而唯一的钥匙,早已被他扔进了熔炉。
他和那人,终究是要死在一起的!
如此甚好,至他命丧,那人都未尝有变心之意,至于那人待他心意是真是假,其实……
无须计较的。
阿清……便是用锁,你也只能是我东方不败的!
二霍:你锁,你锁,东方,不锁我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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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清虽是酒意未消,但看院子里躺了一地的白菜,也能猜出情形不大对。
二霍转头瞅瞅他家东方,教主眉头紧锁,望着锁链,一副决绝模样。
某蠢逼秒懂,有这玩意儿,等会儿干架不好操作啊!于是,人一匕首划在了铁链上,当然,千年玄铁表示:它不怕划!
此计不通,霍文清从怀里摸出了珍藏的,从前教主“赏”他的银针,现场表演开锁绝技。
二霍表示,现代的时候,银行的VIP保险箱都难不住他,更何况这种古老的非智能单芯玄锁,有根针就跟有****似的,秒秒钟,千年玄铁链掉在了地上。
教主的脸色……咳,吓得二霍缩了缩,人麻溜地把玄铁链捡起揣在了怀里,瑟缩道:“东……东方,等打完了咱再锁上,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