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推开了,赢湛将我扔在床上!
经历了大半个晚上,窗外面的天空已经有些透亮,一些微弱的晨光从窗纸投射进来,勾勒出赢湛修长健硕的身体。,:。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眼前的赢湛无论是身形还是容貌都和两千年后一模一样。
我跳下床,站在赢湛身边,昨天我们还差不多高,这会儿我却只到他的胸口。
赢湛伸出大手揉揉我前额的发,这动作也熟悉的叫我心酸。
“你怎么……”
“本王长大了,你还是小不点。”
赢湛解开了腰带,他穿去参加元宵盛宴的衣裳已经短小的遮不住他的修长的手脚,看起来有些滑稽。
“你干嘛要长大?!”我一抱怨,哭的更加厉害。
我知道赢湛总有一天会从少年变成大人,可我心中却一直希望这个赢湛不要变成今后我熟悉的那个模样。
如此,我才能将现在的他和以后的他区分开。
也会告诫自己,对方只是个小孩,不能对他心动,避免做出不能控制的事情。
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赢湛,无疑就是我熟悉的样子,说话的口吻,眼神,手指的温度,还有嘴边常啜着的若有似无的笑。
我的心在狂跳,思念如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
赢湛用温热的手指轻轻的抹去我眼角的泪,可我哭的根本收不住,他只能弯下腰,用柔软的唇吻上我的眼角。
我封闭的心田,似乎有一只蝴蝶破茧而出,张开华丽的翅膀引诱着我走向一条熟悉而又陌生的道路。
“哭成这样,还怎么继续?”赢湛的呼吸在我耳边加重了几分。
我还哭的稀里糊涂的,揉着眼睛,“继续什么?难道你还要再长大啊?”
我只是一句玩笑话,赢湛的脸上却不自然的浮出一抹淡淡的绯色,“准备好了,就上床。”
他的手掌也长大了,修长的手指如灵活的蛇,轻易扯开了我的领口。
我的身体红的就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呼吸比赢湛的心跳更为凌乱。
“不可以!”我推开他。
“本王很热。”赢湛贴着我的耳朵,他的脸颊很热,几乎要将我烫伤,“很难受。”
“真的不可以!”我慌乱的逃离他的怀抱。
赢湛抓着我的肩膀,在我用力逃脱的时候,彻底撕开了我的衣服。
“成年礼需要经历脱胎换骨之痛,本王今夜已经忍了很多了,这件事没办法再忍。”
赢湛似乎怕把我弄痛,手指小心的触碰到我光滑柔软的背脊。
他抬起我的手腕,细密的亲吻着我的手腕上那枚妖娆圣洁的朱砂印。
“我是鱼,你是人,我们是不能结合的,若是逆天,必遭天谴!”我抱紧了身体,说出事实。
“呵!”赢湛轻笑,邪魅的声线似乎散发出一抹来自地狱的蛊惑人心的力量,“会有什么天谴?要了本王的命?”
“我没在开玩笑,或许真的会!”我转过身,捧住赢湛英俊的脸庞。
只可惜他的视线只停留在我的胸口,双手也毫不留情的覆盖上去,掌控了我的柔软。
“那也没办法,本王已经爱上你了。”
“额……”我低吟出来,瞬时乱了方寸。
我明明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怎么却会表现的比第一次碰女人的赢湛的还要敏感羞涩?
眼前的身体,不是已经触摸摩挲过无数次了么?
王元宵,你特么到底在害羞什么?!现在是害羞的时候么?
手腕上套着的红色珊瑚手镯不易被人察觉的折射出一抹红色的反光,似一个巴掌将我抽醒。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赢湛,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
“你不能爱上我,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离我远一点!”
赢湛如星辰般闪烁的眼眸中似乎被飘进了一朵乌云,失去了难得的晴朗,冷冽的视线又重新掌控了他的眼眸。
“有胆子再说一次。”他扮起的下巴,指尖的力气不大,无意中传来的颤抖却无助的叫我心痛。
我觉得我已经深深的伤害了赢湛,可我是为了他好,我们不能重蹈负责。
“相信我,我们可以再一起的,但不是现在!”
“就是现在!”赢湛的温情全然消失了,像是在惩罚背叛者,毫不怜惜的将我压在床上。
“不要,嗯——!”
他的吻,在我每次抗拒的时候都会无情的堵住我的嘴,摄取着我的呼吸和理智。
我们又要打破禁忌了么?
不可以!
想到两千年之后的秦岭的遭遇,想到赢湛为了我牺牲自己使用了鬼符,想到成千上万被邪神吸干的尸体。
我的心肠一下子硬了起来!
如果无法阻止赢湛,就只能阻止自己!
赢湛修长好看的食指在我腰间轻轻一挑,本身就没有来不及的系好的衣衫,便如同轻纱一般从我的胸口滑落。
他的唇压下来,顺着我光滑的脖子缓慢的划到起伏不平的胸口。
“住手,别逼我!”我恼羞成怒,急的都快要疯了!
赢湛轻易按住我乱动的手臂,邪魅勾唇,“逼你什么?自毁容貌还是咬舌自尽?”
说着,他霸道的吻住我的唇,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连我的惊呼声一同夺走!
在他的掌心里,我就像被缠在蛛网上的猎物,越挣扎越沉沦,不知不觉便迷失了自己。
“啊!”一片呢喃从我的口中压抑难受的哼出。
我,很热,他顶住我的那部分,更是烫的要夺去我的理智。
“公子~~”紧闭的大门外,青花的声音尴尬的传进来。
从房间里传出的暧昧气息,似乎让整个王府的人都清楚房间里的人正在上演着什么。
“滚!”赢湛声音不稳的低吼。
他差不多就要进入了,估计是怕我疼痛,才努力克制着如洪水般倾斜的**。
青花顿了顿,硬着头皮回答:“是陛下,让公公传来了圣旨。”
我大气不敢出的望着眼前的赢湛,天知道他会不会在意那一道圣旨,我已经领教过多次,他连陛下都好像不放在眼里。
一滴汗顺着赢湛优美的下巴弧度低落在我微微泛红的胸口,他的剑眉极度不满的拧了起来,画面却十分好看。
等了片刻,赢湛才松开我的手,扯了一条棉被盖住我被扒的不着寸缕的身体,“让公公稍等片刻。”
“是。”门外传来了青花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赢湛随意抓了一件干净衣服穿上,可他从不自己更衣,也不会系腰带,系了半天腰上的结都歪歪扭扭的。
我抱着被子从床上爬下来,接过他掌心的腰带,熟练地在他腰间系出了一个莲缀结。
“就是这样,把这一段绕过去,就系好了,学会了没有?”
“不用学,以后本王的腰带全部由你来系。还有,别妄想逃跑,只要你还带着这条链子,本王就能找到你。”
卧槽,他怎么知道我想趁他接圣旨时逃跑?!
不过陛下已经起了疑心,就算我要逃跑,也要带着秦玉郎一起离开。
陛下送来的圣旨,看似是一大堆奖赏册封,实则却是明褒暗损,夺走了赢湛曾经拥有的一系列权利。
圣旨的内容大概说的是:赢湛已年满16岁,袭传统赢册封为公子,赐名为高,除了以前的府邸还赏赐了一套更大的豪宅,但以后没有陛下的召见,不得私自进宫,也不得擅自去探望婉美人。一切规矩,要和其他皇子统一标准。
陛下是怕他再去宫里抢人才颁下这道圣旨,可惜赢湛根本就没打算去抢公孙环,可能他更在意的是不能随时去探望生母婉美人。
我差点漏掉了圣旨中最关键的几个字!
“封赢湛为公子高!”
我瞬间蒙圈了,赢湛居然就是历史上那个主动殉葬的公子高?
这么说来,秦玉郎心心念念要复活的解忧公主,实际上就是赢湛的妻子?
我痛苦的抱着脑袋,只感觉里面突然飞入了好几种苍蝇,烦的我脑袋都要炸开。
由于担心赢湛回来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我趁她回房之前就穿戴了好了衣装,还让厨房备下膳食,假装淡定的坐在厅堂等他。
厅堂里随时随地都伺候着四个奴仆,她们瞧见了我脖子上一枚枚草莓印记,都羞涩的垂下头。
青花更是看得鼻子发酸,却还假惺惺的恭维:“听说公孙小姐跟着莲缀小姐学习魅术,学过了头,把陛下给迷住了。在元宵夜那晚成了陛下的环美人,以后在咱们王府可都要多多仰仗莲缀小姐您了。”
我喝了一口粥,想着自己的心事,半句拍马屁的话都听不进去。
这个王府是不能待下去了,要想个办法逃走,可赢湛也说了他可以凭借着我脖子上的锁链找到我。
如此说来,在离开王府之前,我必须先找到一个可以隔绝外界的地方,才能真正避开赢湛。
“父皇撤销了本王随时进宫的权利。”赢湛在厅堂坐下,挥挥手指,遣走了一众下人。
我赶紧放下勺子,“皇子们在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能进宫陪伴母妃烧香祈福,赢湛你不用太担心婉美人。相信环美人也会谅解你的。”
“母妃在意的,只有秦玉郎。”赢湛端起茶杯,吹散了被面上的漂浮的茶叶。
我差点被呛到,一脸的不敢置信,“你早知道秦玉郎是……”
“皇宫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秘密。”赢湛的眼睛里显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痛。
“说的也是。”我尴尬的笑了笑,想起婉美人对待赢湛与秦玉郎之间的厚此薄彼,再看眼前刚毅冷峻的男人,默然生出几分心疼。
或许,赢湛孤寡的性格,便是在这深不可测的后宫纷争中养成的。
“当年,陛下同意放母妃回去秦家。可离宫之前,母妃怀了陛下的孩子,由此她再也不能踏出深宫半步,秦家也被满么抄斩。这或许就是这几年母妃一直无视本王的原因。她看见我,就会想到秦家的灭亡。”
赢湛端起我面前吃过两口的粥,吹了吹往自己的口中送,半点没嫌弃。
我有些莫名,“这种重要的事情,干嘛要告诉我?”
“本王相信自己的女人。”赢湛看向我,深邃的眸子里闪烁一抹灵光,“多吃点,今晚才有力气继续。”
切,没说两句话又开始不正紧。
我心底生出的那些疼惜,转瞬化为泡影,重新拿了一只碗盛粥。
吃完饭,公子扶苏又派人将赢湛请了过去,据说是赵姬正在使用手段买通公孙起,希望以赢湛和公孙环的关系能够力挽狂澜。
赢湛不在府中,更方便我行事。
我有预感,今晚我不会再有被圣旨打断的这种好运气,所以趁着赢湛出门,我要抓紧开溜。
但在离开之前,我还要进宫一趟,将秦玉郎带走。
说干走干,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假装回房间睡回笼觉。
王府里似乎没有东西是我必须要带走的,身无旁骛行动起来更加轻便。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脖子上的锁链,象征着我和赢湛永远都拉扯不断的关系。
我在桌上给赢湛留下一封信就偷溜到后院,跳进冰冷的井水中。
第178章 :逃离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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