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修枪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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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不要怕,你现在把衣服脱下来的干活,然后你的明白?”日本老商人奸笑着说道。
    王甲忠一听魂都吓没了,他急忙的跪在了地上磕着头儿说道:“老板,我可不敢,我的良心大大的好,从来就没有这个不是人想法。”然后他擦了一下流出来的鼻涕。
    你混蛋的有,我让你上你就上的干活,要不然我就枪崩了你。”日本老商人说完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手枪放到了八仙桌上。
    王甲忠被逼的没了办法,他只好脱光了衣服露出了柴骨棒一样的身材,然后哆哆嗦嗦地来到了床边,这时王甲忠才看清楚,床上躺着的是日本人的小老婆,王甲忠慢慢地回头看了一眼日本老商人。这时日本老商人的手中已经端起了手枪,他用手枪向床上指了指,王甲忠只好战战兢兢地上床。。。
    这时的日本老商人坐在屋中的凳子上,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床上的美景,寻找着性变态的刺激。此时王甲忠的身体早已经吓筛了糠,
    王甲忠这个小光棍,这些年也是头一次接触女人,此时王甲忠闭上了眼睛真是联想翩翩。。。忽然他又想起日本老商人的枪口此时正对着自己:“嗨”这个老王八蛋真是能折磨死我啊!
    兴奋的日本老商人突然发现王甲忠有些不轨,他当时就不干了,他端着手枪跑到了床前,一把就将王甲忠从床上拉到地下说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占了我的大便宜,我枪毙你的有。”王甲忠光着身子就势跪在了地上哭着说道:“老板,你让我一个年轻的光棍子表演这事,你说我能受得了这个吗?你老人家还是开开恩放了我吧!我真地是没这个胆子,我求求你了。”说完他就一个劲地给日本人磕头。日本老商人冷静地想了想,觉得王甲忠说的有道理,自己做的有些太过分了,如果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上也无光,他只好偷偷地把王甲忠打发走了。
    王甲忠回村后,只好跟着“大烧猪”杨万巨和“歪鼻子”金九臣这两个大坏蛋混碗饭吃。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他们就都远远地躲开了,夜间甚至都不敢出屋,全村人都恨死了这几个坏家伙。
    河湾村这个村子不大,而且村里总是死气沉沉的,往往在村子里很长时间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偶而有几声狗叫能传出老远,凄凉的村子里没有一点幸福生活的气息。村子里唯一的乐趣就是人们聚在一起谈论男女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些溴事。在村里窄窄的土路上,总有那么两条深深的车辙,车辙沟里有水有泥,同时布满了秫杆叶子和各种秸秆。家家的交界处有的垛着小土墙,有的夹着秫杆帐子,秫杆帐子到处是被散猪钻透的空窿,残垣断壁随处可见。小路边稀稀拉拉的住有那么几十户土草房的人家。贫穷的小户人家每年都是食不果腹,人们穿的也非常地简朴和单调,男人和女人们穿的都是传统的齐胸筒式裤,然后在腰间系个布带子,裤脚处也扎着布带子,男人们上身穿着对襟的衣服,女人们上身穿着旁开襟的衣服,衣服裤子都是补了又补。脚上穿的全是自家做的布鞋,有很多穷人穿的鞋子都是前露脚趾后露脚跟还凑合着穿。村里唯一穿长袍的人就是学堂里的教书先生,陪伴人们最多的只有身上的虱子和屋里的老鼠。
    河湾村里所谓的大户人家就是老哥几个一家数口人住在一个大院内过着家族式的农耕生活,当家的是哥几个的老爹,俗称老太爷,他掌管着家中的一切生活事务,大事小事都是他老人家一个人说的算。他们家里一般有那么十几晌地,但是粮食打得并不多。春忙时节家里干活的人手不够,他们就叫几个帮工的(打工)。
    小河西住着一户苏姓“大户人家”和几十户的小户人家,河东住着一户朱姓的“大户人家”和几十户的小户人家,老朱家有百十口人,是全村最大的住户,亲哥们、叔伯哥们都在一起过生活。
    苏家大院建在河西岸一块地势比较高的地方,这个地区十年九涝,苏家凭着居住多年的这块高地势抵挡住了多次大洪涝的浸袭。他家院内住人的正房是十几间的土坯草房,东厢房是装粮食的仓房和临时长工住的屋子。西厢房是碾房磨房和牲口棚子,农村俗称“右白虎。”
    碾子的主要功能是碾米、碾面,农村俗称叫“发米。”听老人们说:“碾子发的米非常好吃,高粱米饭煮熟开锅的时候,在距离很远的地方都能闻到饭的香味。”
    磨房的主要功能是给牲口磨饲料,一般的时候都是用驴拉磨。经过石磨,磨过浸泡过的黄豆,磨出的豆浆做豆腐,据说这种豆腐相当的好吃。另外它还有个好用处,就是秋天大苞米刚下来的时候,苞米很潮,无法食用,这时把苞米粒弄下来放在水中侵泡一天,然后上磨拉出的叫“水面”,这个面贴出的饼子和蒸出的发糕是一个相当好的美食。碾子和磨这两种东西在当时只有大户人家有,所有小户人家到这里只是借用,但是要用人推磨,如果不是农忙季节,大户人家的毛驴也可以借用。
    西厢房当中还有牲口棚子,下草料屋和生产工具的库房。牲口棚子里有马、骡子、牛、驴等,它们相处的很好,从不斗架。
    房子四周是需要年年维修的高五尺左右的土墙,墙的正南面是一个不带门楼的两扇木大门。大门外的左边是一口圆形青石板盖着的土井,整个村西的人家都吃这口大井的水,按当时的农村俗话是“左青龙”,就是必须把大井挖在大门的左边。
    苏家大院的老爷子也就是大当家的,他今年六十多岁,中等身材,胖墩墩的,从他那黑黝黝的椭圆脸上就能看出苦难岁月留下的生活沧桑,现在他的身板也还算硬朗,现在他和苏家大院里亲哥们几大家子在一起过,这几十口人生活在一起,老爷子没少操心。老爷子走路时常带一把她大女儿给他买的龙头拐杖,头上也常常的带着一顶紫红色的毡帽头儿。他老伴比老爷子大三岁,他俩成婚时就有“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他膝下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四个儿子及家小都住在大院内。女儿嫁到了本村的老杨家,也就是保长杨万巨的亲嫂子,可以说苏老爷子是儿孙满堂。虽说是当家的,可他也不怎么管太多的事,家中的一般事务都由他的二儿子苏明庭掌管,苏明庭三十多岁,上中等的个子不胖不瘦,媳妇叫李秋丽,三儿一女分别叫建州、建满、建国和恋娣。明庭小女儿叫恋娣的意思就是往下还有弟弟。由于他常年在外赶马车倒腾农产品,所以结交了很多的同行朋友,他为人豪爽大方,无论他在不在家里,只要有朋友来到苏家,老爷子就让家里杀鸡宰羊热情款待明庭的朋友,往往苏家大院开春时养的鸡鸭鹅羊等家畜,等不到新年前就被明庭的朋友们吃得所剩无几。现在江湖上都对苏明庭称呼为“苏二爷”。明庭继承了他老爸地血统和长相,打猎拿鱼和农家活等样样精通,特别是老洋炮(猎枪)打的非常地精准。
    今年的冬天是特别地寒冷,农村的俗语有“三九四九冻死老狗”之说。有一天,苏老爷子摘下紫红色毡帽头儿放在窗台上,然后坐在热烀烀的南炕的炕头上琢磨着家中的事情。他手里拿着一支一尺多长的旱烟袋在不停地抽着。镶着几小块葱心绿的玉石烟袋嘴和乌木的烟袋杆,被老爷子用得溜光铮亮。在炕头上有一口黑色对开门的老炕柜,而且常常在柜上上着一把老铜锁,全家人每年的生活费及贵重用品全都锁在里面,东面墙上挂着两支老洋炮(猎枪),这是他的心爱之物。老爷子不但枪法打得好,而且枪修理得更好。周围方圆百里的各种枪坏了都拿到他这里来修,所以人送外号“苏枪匠”,早年他起家就是靠的这个手艺。在他坐着的旁边,放一个刚刚从裤腰带上解下来的小口袋和一串钥匙,小口袋里面装着全家人吃的咸盐,每天菜做好的时候,老爷子都亲自去锅中放盐调味以免浪费,在春天没菜吃的时候,老爷子就从小口袋里倒出点儿咸盐直接放到饭锅里调味。那串钥匙是东仓房的,老爷子是防备不守规矩的家人到那里乱拿东西。作为几十口人的当家人,他的日子过得那可真是精细,一个咸鸭蛋老爷子都能吃上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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