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和姓王的小姑娘跟着梦珊去找梁宽,姓贾的女孩儿和姓戴的女孩儿因为早来一个学期,估计退赔没有她们的事儿,就陪子夜在宿舍等待消息。。
梦珊她们敲开梁宽办公室的门。
“是你们?”梁宽依然一副职业化的微笑。
“咱们的问题不会就此为止吧?”梦珊道。
“还有什么事儿吗?”张堪故作糊涂。
梦珊她们不愿意直接提学费的事儿,梁宽更不愿意接触这个敏感的话题。
“刚才,商专那边的老师给出了两个选择方案,转专业,不大可能,如果要转,当初就不会来这儿学习,因为各地市都可以报考这个专业;如果选择去蔬菜公司上课的话,我们就需要继续住在这里,过着昼伏夜出的日子,可咱们这里的职工,逼得我们连饭都买不上,我们就是想留下,也不能成天饿着吧?所以,我们被迫选择了离开……”
“此话怎讲?”张堪道。
“你知道我们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梦珊道。
正在这时,办公室进来许多他班的学员和职工。
“我们一直忍耐着,看看你们到底要怎样对待我们,”梦珊的委屈和激愤汹涌而来,泪水开始充盈着双眼,她接着说,“食堂的职工不卖给我们饭,我们只有在大街上打游击,东一顿,西一顿……”
屋里所有的人都被梦珊的激动和愤怒惊呆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反映问题?”王老师想把责任推回去。
“反映?”梦珊正想说对牛弹琴之类的话,但觉得用语太重,会激化矛盾,就没有说出来,“跟谁反映?食堂管理员吗?秀才碰见兵,有理讲不清,徒费唇舌而已!”
“是不是他们先卖给教工饭,或者是……”张堪问。
“我们一直在排队等候,我们的饭盒,他们不接,先卖给后来的职工,这也吧,职工优先嘛!我们耐心地等着,可等到最后,他们把卖饭的窗口啪地一声给关上了,拒我们于窗口之外,难道这个美妙的动作还有其它含义吗?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他们了?错在哪里?就算错了,总还有吃饭的权力吧?”
“有这事儿?”王老师道,“小钟,坐下来,咱们慢慢谈谈,这是一个内部管理问题,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人是谁?”
“是谁?我们就不讲了,都是要走的人了,何必找气生?”梦珊道。
“你们一直就在外边吃饭?”王老师问。
“不这样,又能如何?”梦珊道,“我们还求他们不成?”
午饭时间到了,王老太太操起饭盒招呼梦珊她们几个。
“走,咱们去吃饭!”王老太太说,“这还行?!太不像话了!对了,你们还有饭票吗?去拿饭盒,我给你们买饭去!”
“我们的饭票都给其它学员了,”姓李的同学道,“您去吃饭吧,我们已经习惯在外面打游击了,好几个月都过来了,还在乎这几天吗?”
“那我先吃饭,饭后咱们再谈。”王老太太说。
梦珊她们只好暂时告退,回到宿舍向子夜汇报情况。
“你们最初想揪住对方的错误而为自己争取有力的谈判条件,这没错,关键是话题被王老太太扯远了,谈了太多没用的东西……”
“他们很狡猾。”梦珊道。
“咱们出去吃饭吧?”姓李的女孩说。
大家一起来到校外的小餐馆就餐,子夜和梦珊每人各吃了一碗炒饭,其他人都吃牛肉罩火烧。饭后,大家回宿舍休息。宿舍大部分人都躺下休息了,只有子夜和梦珊在探讨下一步的对策。
有人敲门,梦珊打开门,是王老太。
“你们休息呢?”王老太太说。
“王老师!”梦珊打招呼道。
“我那屋没人,咱俩好好聊聊!”王老太太说。
“算了,王老师,我们只是随便说说,不想追究此事了,”梦珊道,“何况现在是中午,我不能打扰您休息……”
“咱俩好好聊聊,话闷在心里不好受。”王老太太说。
王老太太揽着梦珊,来到她的房间。俩人闲聊了一会儿,没说一句有关正题的话。梦珊知道她的话拍不了板儿,与她谈话纯属浪费时间。她是新来不久的教工,老女人都有爱管闲事儿和显摆自己的特点,她现在就是在发挥自己的这些特点。十分钟后,梦珊告辞出来,回到宿舍。
“聊了些什么?”子夜问。
“没啥,”梦珊道,“跟她说正经的没有用。”
“智慧!”子夜道,“一会儿,一到上班时间,你们还去找梁宽!”
下午上班后,梦珊带着上午的那两个小姑娘再次叩响梁宽的门。
“梁老师,咱们接着继续中午未完的问题。”梦珊道。
“还有什么问题?”梁宽依然做糊涂状。
“您真的不明白吗?”梦珊问。
“你说吧,这个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王老太太又扯到那个不相关的话题上来,“这没什么,你们这也是在协助我们在搞好内部管理问题,有问题就得反映,我们也好对症下药……”
“我们不想谈这个问题,还是谈咱们的实质性问题吧!”李姓女孩儿道。
“别委屈自己,有什么该说的尽管说出来!”王老太太说。
“我们是即将离去之人,不想牵涉那么多,只就事而论事,至于这个人是谁,已经没有必要追究了。”李姓女孩儿道。
“那你们还对学校的工作有什么意见?”王老太太道,“谈谈吧?就算帮我们改进工作嘛!”
这些狡猾的狐狸,还在玩绕口令!
“既然您非要我们讲,我只好说两句,”梦珊道,“那个问题的始末缘由就不必讲了,我只笼统地谈一下个人的管窥之见……”
“你说?”张堪道。
“咱们学校职工的整体素质不高,你们需要在这方面下一些功夫……”梦珊望了望梁、王二人。
“我们职工的整体素质确实有待提高,你们就担待一二吧!”梁宽道。
第214章 幕后军师(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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