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一个都不喜欢，你信么？”南素柔淡淡地回应道。网首发
十月盯着她的脸庞端详了许久，最后，点头道：“我信。”
“然后呢？你是不是打算放我走了。”南素柔淡淡地望着十月。
十月叹了一口气，“你想走，我也并不想阻拦，只是艾力克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我并没有帮你解除。”
“……你？”南素柔禁不住蹙起眉头。
“呐，你现在还身体虚弱，我暂时不能对你做什么，艾力克拿的桃木簪，是我留给他的，他知道如何使用，但下咒的人是我，不过，与其说那是咒，不如说那是蛊，你如今的状况，还要再等一些时日。”十月微笑地说着。
但十月面上的笑让南素柔感觉那是一个面具，就如同在断头谷时候的十月。
然而，正因为回忆起断头谷的十月，南素柔猛然回想起，面前这个美艳丫鬟形象的十月，无论是声音，还是相貌，甚至是性别，都与断头谷的那位教父相差甚远。
虽然南素柔早已经习惯了这个被人皮面具凌虐的人际关系。
但十月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最特别的一个人。
南素柔禁不住问道：“你……真的是十月吗？”
“如假包换。”十月面上的微笑依旧。
“十月……不是男人的吗？”不知为何，南素柔心中有一股诡异的不安蔓延开来。
这个问题一出现，南素柔明显瞧见十月的笑容变得有几分诡谲，她笑得很甜蜜，“我没说我不是男人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南素柔眉角一抽，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奇葩的事情，禁不住朝着十月相反的方向移动身体。
不知道十月是不是在开玩笑。
但南素柔的直觉告诉自己，十月没有开玩笑。
十月……她……或者说他并不是女人，只是如今的样子看起来是女人。
可为什么南素柔总觉得怪怪的呢。
“瞧你这惊讶的模样。”十月掩唇娇笑，“我有那么可怕吗？”
南素柔面色发白，她从未感到如此寒寒彻骨岁，声音有点儿发颤，“你真的是十月？你这张脸跟断头谷那个人，差别有些大了。”
干枯的草药被驴火带出的热浪吹得沙沙作响，触目的净是一片死寂和火红。
荒凉的炼丹炉仿佛弥漫着死亡一般的空虚。
窗外阴沉沉的天空黯淡而低垂，阴冷的天气和湛蓝得冰凉的天空搭配起来，与大地将世界一分为二。
十月静静地坐在那里，盯着南素柔。
许久之中，两个人一直处于沉默地对视状态。
最后，十月率先开口，她伸出水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唇瓣上舔了舔，道：“你希望如今坐在你面前的我，是男还是女？”
看着十月那魅惑的行为，南素柔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十月也没催促南素柔回答，她静静地坐在一边。
南素柔仔细打量着十月。
十月肌理晶莹，肤白如冰，仔细一瞧，会让人发现她如同雪雕玉琢一般，她魅惑的凤眼下方有一颗蛊惑人心的红色泪痣，艳红夺目，一双美目顾盼神飞，睫毛如羽翼一般扑扇颤动，美得比书上所言的么人还要美几分。
这就是夏侯灵澈所说的母亲，云艾也应该是她所出。
可为何这样一个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地娇羞清纯的妙美人，竟说自己是男人！
这是在开玩笑吧？
南素柔心里纠结万分，实在无从回应十月的话，她有些紧张道：“拜夏侯灵澈所赐，我对这天底下的男人没有那么多信心，我当然希望你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喔~”十月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色彩，她的眼神在南素柔纠结的美颜上逡巡，仿佛并不满意南素柔的回应，她低笑一声：“但你似乎并不相信我是女人啊，你把我刚刚的话，放在心上了，真是个好孩子。”
南素柔蹙眉，她不明白十月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真是个好孩子啊~
这算什么评价。
这是因为南素柔模棱两可的回答取悦了她吗？
南素柔觉得，接下来的事实恐怕并不是她能承受的。
而十月见南素柔沉默不语，便缓缓地靠近了她，伸出粉嫩柔滑的纤手，轻轻抚触南素柔苍白的面颊。
南素柔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动弹不得，却禁不住感觉到十月的抚触让她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安心。
十月抚摸着南素柔面上那娇羞莹白的肌肤，忽然轻轻而笑，她的笑显得紧张又渴待，逗得南素柔浑身颤栗了起来。
南素柔感受着十月指尖那难以想象的润滑触感，忽然有一种要夺门而走的冲动，可身体却渴求着十月的抚触。
“夏侯灵澈和云艾都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想必你早就猜到了。”十月的手渐渐下滑，游弋到南素柔纤细洁白的脖颈。
南素柔沉默地点了点头。
十月的手缓缓向上，沿着南素柔的喉咙往上，最后停留在南素柔精致的下巴。
十月轻轻地托着南素柔的下巴，美艳的脸庞靠近南素柔，低笑道：“但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你，在我的心里，最爱的儿子是夏侯灵澈，而云艾……只能说，我亏欠他很多。”
“孩子多了，父母会偏袒某一个，那是正常的。”南素柔眼神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颜，下意识地说道。
“是啊，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父母能对自己的所有孩子做到绝对公平，但我对夏侯灵澈和云艾的感情，是截然不同的。”十月说着，美艳的脸庞进一步靠近南素柔。
南素柔此刻是坐着的，十月正站着，两个人的姿势形成了十月居高临下的状态。
南素柔惊疑地抬头望着十月，十月的手指依旧掐着她的下巴，肌肤的接触只觉得柔嫩而沁凉，南素柔暗骂自己没出息，对任何男人没有感觉，对面前这个女人竟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那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在南素柔心中蔓延开来。
女人？
可当南素柔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瞬间又想起十月刚才的话，十月说自己是男人……可面前这位，怎么看都是女人啊！
...
第831章 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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