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我做镇尸人的日子
上面蕴含着某种风水阵纹路,宁宇仔细研究,过了很久才辨认出来。
“祈神风水阵?”宁宇略微吃惊,这是一种极为古老的风水阵,便是聂无终都不会,也只是能辨认一些纹路罢了。
这玩意是久远之前,对天地祭祀的风水阵,以祈求上天的庇佑,风调雨顺,不受邪魔骚扰。
这并不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祈神风水阵真的可以做到。
但这里…煞气弥漫…哪有什么上天…
宁宇拿出人元果,这还是上次宁宇祭祀上天的时候用的,刚把人元果放上去,祭坛就散发出了蒙蒙的光辉。
直通云霄,这里璀璨无比,与周围阴沉的煞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退后!”
宁宇说道,严肃的戒备着,向后退去。
果然,当两人离开祭坛那里后,那漫天光雨消失了,此地慢慢恢复宁静。
宁宇皱眉,就在刚才,此煞气凝聚,简直快要要威胁到了他,若非自身强横到了绝巅,绝对危矣。
“大人,怎么了?”李自强浑身都在打颤,感觉这里太危险了。
这里恢复平静,一切都不可见了,人元果很平静,但宁宇心中却有一种悸动,他不明白这股悸动来自什么地方。
“这地方与我有关?”他冒出这个想法,眨眼又消除了,不太可能。
“和古国有关?”宁宇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看来,只能从那祭坛入手了,与它有关。”宁宇皱眉。
“您小心一点。”李自强没有靠近,远远的躲了出去,他自然不是真正的关心宁宇,他怕万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也活不了。
“嗡!”
宁宇再次触及祭坛时,祭坛轻颤,此地再次飘起光雨,莫名气息弥漫,且寒冷刺骨。
他催动上面的风水阵…
“轰!”
更加璀璨的光绽放,光雨洒落,淹没此地,寒气滔天。
这祭坛在摇动,虽然残缺了,但是也有剧烈的反应,光辉弥漫,席卷四面八方。
宁宇闭上了眸子,通过感知,他看到祭坛传来的一组又一组画面,一下子震撼了。
“受命于天!”四字震耳,如惊雷般在其神识海中响起。
他看到了一个男子,英姿伟岸,对天而啸,身上伴着光雨,带着炽盛的虹芒。
那种气息,那种威力,还有那种风采,震撼人心!
可是,这个人大吼,震动了天上地下,气息盖世。
宁宇没见过五境强者,但他料想,也就如此了,一啸星河崩,天地因他而颤栗,恐怖无边。
“果然,果然啊,跟古国有关…”宁宇震撼莫名,看着那些画面,看着那个人。
葬仙坑外,一行人浮现,他们在这里隐藏了很久,看着葬仙坑中若有若无的光辉,中央的那人形体很虚幻,正是古二。
他脸上带着一丝怀念:“真的出现了…”
宁宇抚摸祭坛,看到了一组又一组画面,那是古国的建国史。
最后一切归于虚空,周身的煞气开始疯狂的涌动,往一个方向汇聚而去,这样的奇景让宁宇一惊。
同时心中的悸动更加的明显,他似乎有所察觉,伴随着所有煞气的凝聚,中央的区域,几乎形成了实质的煞气形态。
整片大地都在颤抖,龟裂…一缕缕神秘的气息散发而出。
一抹阴沉的光辉浮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物件缓缓出世,那是–玉玺!
一切都明了了,古国的玉玺,生灵死后会变成各种邪物,国死之后,更加的可怕。
而玉玺就是这一切的承载物,宁宇也明白自己内心的悸动来自什么地方了。
他是古国的国主,只有他才有资格让玉玺现世,无关祭坛,人元果,只是因为他。
那玉玺如墨玉,缭绕着煞气,黑龙盘踞,阴魂咆哮,似乎象征着无数古国百姓的不甘。
宁宇缓缓的走上去,然而玉玺莫名的一颤,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后方射去。
“多谢了…没有你,这玉玺还真不会出世。”一道熟悉的声音的传来,宁宇面带阴郁,转身看去,果不其然,古二手捧着玉玺,脸上带着明显的喜色。
“你果然在这里…”宁宇面色如冰。
“这玉玺沉寂了无数年,我虽然是古国皇子,却无肉身,只能令其腐朽,直到你的出现。”
古二有着胜券在握的神色,若是其他人,他还真没有这么强的表现欲,但对方是宁宇。
“你欺骗我,说不灭魔血在这里,故意引导我前来…”宁宇冷声道。
古二笑道:“不算欺骗,不灭魔血在隐山,不在葬仙坑,但两者联通,你从葬仙坑中央可以直达隐山,算是安慰奖吧。”
“你知道不灭魔主的事情吗?”宁宇忽然问道。
“自然知道…”古二点了点头,露出几分无奈:“所以你的安慰奖只能看着…令人叹惜。”
看着得意的古二,宁宇忽然露出一抹笑意:“刚刚我看到了古国的建国史,令人赞叹。”
古二不明所以…看着宁宇…
“你知道为何只有我才能让玉玺出世吗?”宁宇一步踏出,周身缭绕着一股可怕的威压。
“因为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刹那间,天地变色,古二手中的玉玺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浓郁的煞气开始弥漫,古二脸色大变…掐出符咒,安抚玉玺,但毫无作用。
“玉玺,不是你几个符咒,几个阵纹可以操控了的。”宁宇平静的看着古二,缓缓的探出手:“玺…来!”
轰!
玉玺发出轰鸣,一条煞气黑龙浮现,咆哮天地,整片天穹都黑了下来,古二如遭针刺,不由自主的放开玉玺。
玉玺射向宁宇,缓缓的落入了宁宇的手中,黑龙入玺,煞气平静,冰凉的触感却有一种温润的感觉。
“你千求万拜都留不下,我挥挥手就入了我的手…你说这玉玺是不是舔狗。”宁宇好整以暇,看着脸色阴沉的古二。
古二深吸了一口气:“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没想到你这名头的用处超乎想象。”
宁宇听着想笑:“超乎想象?要是只能干嚎,太渊会耗费那么大的代价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