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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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皇阁163意外
    青衣也不抬眼,懒洋洋地问道:“怎么,做不到?”
    贵公子恼了,这女人是疯的,考虑到这家青楼的背后靠山,不是可以任人惹事的地方,嘴唇动了动,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跺脚而去。
    一旁一直没出过声的白衣公子突然哧地一声笑。
    青衣抬眼,“好笑吗?”
    白衣公子低笑道:“当然好笑。”
    青衣一本正经,“哦?”
    白衣公子道:“不能用煽情的东西,又不让人碰,也不能用语言诱惑,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青衣微坐正身子。“什么办法?”
    “观他人自渎。”白衣公子口气平淡从容。
    青衣在黑门里没少看见过别人欢好,虽然她每次见着,都会避开,但终究是见得多了。当真让她看着,她也不会象寻常姑娘那么羞涩不好意思。
    当听这男子坦荡荡地说出,脸上却禁不住红过耳根。
    白衣公子又笑。“姑娘只不过是听在下这么一说,就已经红脸,还如何能观望下去,并让自己欲死欲仙?既然姑娘不能,提出这么个条件,未必为难人了些。”
    男女之事,最精通的莫过于青楼。所以青衣来这里看能不能找到她想不到的答案,但接连三天,没有半点收获,已经失去兴致。
    突然来了这么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羞怒之下,竟也有些怀疑,那晚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而自渎?
    念头一过,脸上阴晴不定,又见那白衣公子面朝着她,可以感觉到他隔着面纱直看着她,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只要你敢,我就敢看,不过,如果你不能让我瞧得欲死欲仙,你别想齐全地走出这里。”
    话落,却见白衣男子转身欲走。
    青衣冷道:“怎么不敢?”
    白衣公子一声低笑。道:“在下有兴趣来看美人,却没兴趣被美人观望。再说被美人观望一阵,说不定还要送掉性命。在下怕死得很,这出力不讨好的事,还是算了。”
    不见青衣如何动作,白衣公子眼前一花,青衣已经赤足站在他的轮椅扶手上,雪白的脚踝上束着一串小金铃。
    叮当声中,她抬了小巧的玉足去揭白衣公子面前的慕离面纱。
    白衣公子握住她的小脚,入手肌如膏脂,荡人心魂,他却只是浅浅道:“在下的面纱揭不得。”
    “为何?”青衣小脚回缩。
    “在下相貌丑陋,所以以面罩掩面,省得污了人眼。”白衣公子放开她的小脚。
    “我不介意。”青衣蹲下身。
    “姑娘固然不介意,但在下却立过誓,揭我面纱,看见我容貌者,必嫁我为妻。”
    “呃?”青衣胸间微微一漾,她当时去揭平阳侯的面具,他也是这么说,半眯了眼,“如果我不嫁呢?”
    “那我就一直缠着她。”
    “如果缠着我,我会杀了你。”
    “做鬼也缠着。”
    “那算了。”青衣笑了笑,似要离去。
    白衣公子笑着,将身体靠向身后靠背,突然眼前一花,青衣那张绝秀的面容已经钻进他的慕离帽,神情似笑非笑,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
    青衣挑了眉,狠声道:“肖狐狸,我就知道是你,还装什么残废。”
    肖华不置而否地笑了笑,她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她的唇已经贴上他的唇,紧接着他唇上一痛,待要反应,她已经退了开去,重半躺回香妃榻,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缠着我吧。”
    肖华抬手轻拭被她咬破的唇,苦笑了笑,“将军见夫人失忆,而你又不在府里,又听说这里风尘雪的模样,就疑心是你出来搞事,叫了我前来查看。”
    青衣怔了一下,“我爹回来了?”
    “昨晚回来的。”肖华看着手指上粘着的淡淡血痕,轻蹙了蹙眉头,这丫头为了解惑,这种办法,她也想得出来。
    青衣脸色微变,一把把肖华从轮椅上拽了起来,自己拿了他头上慕离帽戴上,坐上轮椅,“送我回去。”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得推着她离开青楼。
    “站住,老娘的地方岂能由着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青楼老妈子没收到钱,却见美人跟人离开,怒火冲天,风风火火地追出来,气势汹汹地来揪肖华衣裳……
    邪皇阁163意外
    手还没碰到肖华的衣裳,看见他的面容,肥手在空中僵住,大着舌头结巴道:“肖……肖华子……”
    肖华只略瞟了她一眼,“要在下留下?”
    老妈子一扫脸上怒容,堆上一脸讨好的笑,“哪敢,哪敢,公子好走。[]”
    肖华收回视线,将青衣从轮椅上抱起,阔大的裙摆滑开,露出一双雪白小脚,肖华不着痕迹地用衣袖掩了青衣的赤着的小脚,上了等在外头的马车。
    能让青楼的老妈子忌惮到这地步,不是有权有势的官,就是特别舍得花钱往这里砸的财主。
    肖华不是官,那么只能是后者。
    青衣本不想理会肖华的破事,但忍了又忍,终究是忍不住,问道:“你常来这地方?”
    肖华似笑非笑:“偶尔。”
    偶尔?来一次就一掷万金,也是相当有份量的,肖华既然能成为燕京第一商,想必是砸得起这钱的。
    但一想到他搂着那些花姑娘风流快活,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肖华瞧着她嗤地一声笑,“那家青楼的东家,姓肖。身为东家偶尔去收收钱解,还是要的。”
    青衣啊了一声,看他的眼神多了些稀奇,还真是哪儿都有他的份,鄙夷道:“你逼良为娼?”
    在她看来,青楼这地方都是黑窝,里头的姑娘都是被迫卖身的苦命娃。
    肖华不可思议地瞥了她一眼,“这家青楼可是官家的。”
    青衣又啊了一声,看他简直是看怪物了,“既然是官家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肖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官家惯来是只收钱,不出钱,不跑腿。出钱跑腿的事就落在我们这些苦命的买卖人身上。”
    青衣暗呸了他一口,狐狸一只,没好处,你能干?
    同时有些纳闷,自己什么地方不去,竟去了他的狼窝。
    到了楚国公府外。青衣却不肯走正门,脚尖一点,扑上墙头,朝下头道:“肖狐狸,你敢胡说,我不会放过你。”话落,身影已经在墙头上消失。
    肖华从正门进府,得知楚国公和彩衣正朝着青衣的房中而去。忙抄着小道急赶过去。
    进了青衣寝屋,见青衣已经滚倒在床上装病,想着她方才在青楼装模作样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望着抚头装病的青衣,又有些无奈。
    这丫头精灵如狐,他得知楚国公即将回来。[]忙赶着去寻她,本想拿楚国公吓她一吓,却被她识破,赶在前头回来装病扮可怜。
    青衣听见院中传来脚步声,知道是父亲来了,将肖华拽住,压低声音道:“你记住我的话,敢乱说话,我不饶你。”
    说话间。忧心重重的楚国公已经迈进门槛。
    青衣忙丢开肖华。滚回床上,捂着额头装出一脸的病态。
    楚国公走近,肖华道:“将军,二小姐说……”
    楚国公见青衣病着。有些意外,着急问道:“说什么?”
    “说……”肖华轻瞟了青衣一眼。
    青衣心里一咯噔,暗骂了声该死的,拿眼神使劲戳他。
    肖华眼里漾开一抹笑意,很快垂下长睫掩去,道:“说她口渴。”
    青衣卡到噪子眼上的心滚回胸膛,心里骂了声,“混蛋。”
    肖华象是能听见她的心语,向她睨来,她忙低眉垂眼装贤淑,肖华微挑了眉。
    楚国公看肖华,“你的嘴怎么了?”
    肖华抬手轻拭被青衣咬破的唇,“被狗牙磕的。”
    青衣的脸顿时黑了下去,又不能辩,只能拿眼神再次戳他。
    正在奇怪肖化怎么会被狗牙磕着的楚国公瞧见又问,“青衣,你的眼睛怎么了?”
    青衣惊了一下,眼里的飞刀化成春暖阳光,“我眼睛没什么啊。”
    楚国公再看,只道是自己的幻觉,身后肖华却抽着眼,淡淡而笑,恨得青衣暗暗咬牙。
    青衣不愿再看他可恶的模样,把话转到正题,“爹爹来,可是为了娘的事?”
    楚国公点了点头,神色间却没青衣所想的悲痛,反而有些意外,难道父亲对母亲并不上心的?
    随着楚国公的问话,仍是说马惊了,把她和母亲颠出了马车,母亲被磕了头云云。
    她一边说,一边偷看着肖华神色,见肖华权当听笑话一般听着,却无揭穿她的意思。
    气恼中又有些安了心。
    楚国公听她说完,果然与下人回的话一样,也就不再问什么,只让她好好休息,起身要走。
    肖华也随着一同离开。
    青衣想着母亲的一片痴心,宁肯自己受辱也要保着父亲,虽然真相不能告诉父亲,但见父亲如此薄凉,全无悲痛之意,心里不免气苦。
    叫道:“爹爹,你会不会就此疏远娘亲?”
    楚国公停下,肖华回身瞧了她一眼,眉头微蹙,终究是女人,做那事的时候,留不手软,这会儿却又担心月夫人因为失忆而被丈夫嫌弃。[]
    换作他根本不会在意楚国公会如何,如果楚国公薄情,带了月夫人离开就是。
    见青衣向他望来,收回视线,“我先出去。”
    楚国公重回到床边,从在床头角凳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娘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父亲。”不记得过去,自然也不记得与父亲间的情意。
    楚国公笑了一笑,那神情竟有些孩子气,“我觉得你娘这样,也挺好。”
    青衣愣了一下,“这样好?”
    楚国公颇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尽管放心,不管你娘成了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是我的月娘。”
    虽然是父女。但夫妻间的一些事,哪能开得了口?
    自从妻子从宫里出来,对他就格外疏远,就算他想与她行一回夫妻之事,也是极难,后来他恼了,竟是用强,才与她行了回事。
    但那以后。妻子对他就更是畏如虎狼。
    他只道是月娘知道假燕皇的事,认为他利用她,伤了她的心。
    心想,等时间长了,自然能解去她心里的结。
    哪知她对他仍是能避就避,后来有了青衣,他也不敢再对她造次。
    他心里明白月娘心里是有他的,但就是不肯原谅他。
    后来生了青衣后。才有所好转,但也不能如以前一般,对他总是淡淡的。
    这次回府,表面上对他仍是尊重,但到了夜里,却断然不肯让他近身。
    这次失忆。本是该悲痛的,但她明明不认得他,但见着他时,明明是不记得过去的事,但那神情却象是仍知道他这么个人,只是不知他是何人罢了。
    如果非对他爱极,又怎么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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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求的不过是一生顺遂,岁月静好;阻拦她的人,那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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