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家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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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皇阁110家罚
    面具?
    青衣低头,才发现手中仍握着妖孽抛给她的面具。
    手微微一抖,再重新抬头,一些不记得的往事飘飘浮浮地重新回到脑海。
    一年多前,她也是从这楼台上坠下,当场头破血流,似乎飘来清冷的白玉兰花香,感到一只冰冷的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脸。
    血水模糊了她的眼看不清他的容颜,只看见熟悉的一袭白袍。
    那是她在那一世,最后的一眼。
    青衣心脏骤然收紧再之前的事,她就想不起来了。
    但清楚的知道,那次坠楼,是她生命的结束。
    如今她却从这里回来。
    同样的坠楼,不同的是上次直接碰上冰冷的青石地板,而这次,她被肖华接住,保住性命。
    楼台上的女子,拍着胸口,装作大松了口气道:“还好没事,如果你再有什么好歹,爹爹不知要如何恼我。”
    青衣笑了,死一个人,只是恼这么简单?
    人群中飞扑出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苹果小脸惨白无色大眼噙着泪,一脸惊慌,拉着她,将她从上看到下,“二小姐,没伤着哪里吗?”
    青衣摇头。
    丫头松了口气,“吓死小桃了。”
    青衣搜索着脑海中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破碎的记忆,但那些记忆断断续续,实在没办法连接,沮丧放弃。
    再看身边丫头的神情,对她坠楼倒是真受了惊吓,不由多嘴问了句,“你叫小桃?”
    小桃刚透着的一口气,噎在了喉咙管上,半张了嘴,定定地看着她,过了会儿才勉强笑了一下,“二小姐在逗小桃玩,是吧?”
    青衣偏着头想了想,仍不能想起,环视了眼四周,这些景致却又并不陌生,干脆借这机会弄明白一些不记得的往事,“这是哪里?”
    “楚国公府啊。”小桃的嘴角渐渐抽紧。
    青衣指指阁楼,“我说的是这里。”
    小桃迷惑地睁大眼,“观月楼。”
    “我是谁?”青衣只想尽快弄清楚自己在府中的地位。
    “楚国公的嫡女青衣。”小桃越听越心惊。
    青衣点了一下头,记忆中隐现的名字果然是没有错的,过去大巫师对她的试探也并非全无根据,“这么说,上官鸿真是我爹?”
    楚国公姓上官名鸿。
    小桃一屁股坐倒在地,声音开始有些哆嗦,“将军确实是二小姐的亲爹。”
    青衣皱眉,她是嫡女,那么娘便是元配的夫人,元配的夫人为何会被个妾欺得宁肯在外受苦,也不肯回府?
    没有时间安抚被吓傻的丫头,抬头看向楼上少女,少女已经收敛了笑容,正紧盯着她看,又问,“她是谁?”
    “二小姐的姐姐,二夫人的女儿彩衣……彩衣小姐。”小桃倒抽了口冷气。
    “那个香芹的女儿?”青衣皱了眉头。
    “二小姐,你······你别吓奴才。”小桃急得差点哭出来,香芹当年是妾,直呼名字,倒没什么,可是香芹已经扶正,再这么直呼名字,被上头怪罪下来,她一个小丫头可担当不起。
    青衣扁嘴,不是吓她,是自己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那些模糊记忆,零零散散全无用处。
    邪皇阁110家罚
    小桃白了小脸,试着问:“这些……二小姐都不记得了
    青衣随口“嗯”了一声,庶出的女儿竟比她这个嫡女年长,怪不得母亲如此在意。
    一直望着她们的彩衣快步下楼,绕着她转了一圈,警惕问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青衣眉头微蹙,或许是失去记忆的原故,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生不出亲近感,应付地一点头,“确实记不起了。”
    话落,感觉彩衣松了口气,不由留神仔细看去,彩衣却是对她坠楼的事难过焦急,仿佛刚才只是青衣的错觉。
    青衣心存迷惑,抬头扫了眼刚刚坠下的阁楼,听彩衣喝着身边丫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爹爹,传大夫。”
    围观的丫头立马跑走两个。
    青衣得知小楼是从小跟她大的丫头,上次府中上下都以为青衣死去,才分去了别处做事。
    这次青衣回来,夫人才又将她调了回来,继续服侍青衣。
    据说上次坠楼的那天,彩衣说想吃小桃腌制的梅子。
    小桃怕人乱动,坏了味道,拿取梅子都是亲自动手。
    而彩衣的丫头又去了冲茶,所以当时楼上只得彩衣和青衣二人,她拿着梅子回来时,正好看见青衣从楼上掉下来。
    至于青衣怎么坠的楼便不得而知。
    照着彩衣的说法,那天彩衣向青衣讨面具看,青衣不给·争夺之下,面具被抛下了楼。
    没想到青衣怕摔坏面具,竟跳楼去接。
    这番鬼话,不知别人怎么看,反青衣是不信,但她不知之前发生的事,也只能这么听着。
    虽然青衣查看过自己的膝盖,并无异样,但青衣相信坠楼前的膝盖上的那一下刺痛绝非偶然·必有人所为,当时出现在平台上的人除了她,就只得彩衣和彩衣的两个丫头。
    接下来,青衣被送回房间,七八个大夫围在榻边,面面相觑,谁也诊断不出她哪里出了毛病。
    有思想活跃些的,又敢力荐的年青大夫道:“曾听老师们说过,有人过度惊吓,会造成失忆·只需慢慢养着,说不定哪天就突然记起。”
    其他大夫立马迎合,连说,“确有此说。”
    楚国公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才不要听说不定哪天,这一类的鬼话,“有什么办可以治?”
    众人被催得紧了,有人大着胆子道:“据说有的人再受一次惊吓,特别是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会立刻恢复。”
    意思是让青衣再坠一次楼?
    上一次坠楼,差点将青衣埋了。
    这一次·幸好被肖华接住。
    再来一次,万一没接住,摔死了·还恢复个屁的记忆。
    青衣将将回来,又从楼上掉下来,夫人虽然没追究,但一张脸黑沉沉,煞是难看。
    让青衣去再跳一次楼,夫人真能生生地将他砍了,给楚国公十个胆,也不敢这么做。
    楚国公气得将大夫们一一踢翻·却也无可奈何·在床边坐下,揽住她的肩膀·“青儿别怕,那些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只要你记住老子是你爹,就没人敢欺负你。”
    青衣虽然已经不记得过去父亲的点点滴滴,仍是鼻子一酸,感动竟险些落泪。
    她失忆的事,很快传开。
    往后的日子,哪怕她说出再不靠谱的话,或者走错了茅房,也没有人对她产生怀疑,不过这是后话。
    对于青衣坠楼的事,楚国公问完来龙去脉,大怒,要打彩衣,恰好楚太君和香芹回府。
    香芹看着突然平安归来的月娘母女,呆怔之后,就款款上前向月娘行礼。
    月娘心里再不痛快,但碍着老夫人楚太君在场,也只好回应。
    楚国公知道夫人心里有刺,但也顾忌母亲,不便当场有所表示。
    仍是要打彩衣。
    彩衣象兔子一样灵活,躲到祖母楚太君背后,攥着祖母的衣衫,可怜巴巴地道:“彩儿再也不敢了,奶奶救我。”
    青衣看见彩衣两眼滴溜乱转,哪有什么悔过的模样。
    楚太君在路上已经从赶来报信的下口中得知事情经过。
    她对月娘母女本是不喜,对彩衣又是极为宠爱的,横了黄木拐杖,拦住楚国公扬在半空中的大手,“既然青衣没事,何必再喊打喊杀的,无论如何,彩衣都是你的女儿,万一打出点问题,你当真就不知心疼。”
    香芹见楚国公动怒时,早跪在了他脚边,哭道:“姐姐这才回府,彩儿就冲撞了青衣,是妾身管教无方,将军要打,就打妾身吧。”
    月娘的脸越加的黑了下去,而楚太君却转头过来狠狠地瞪了月娘一眼,一回来就搅得全家不得安宁。
    楚国公正在气头上,一脚将香芹踢翻,怒骂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本该连你一起打,来人。”
    楚太君见儿子现在不但要打彩衣,还要打香芹,怒了,将拐杖重重一顿,“香芹教的女儿不好,该打。香芹从小跟着我大的,也是我教出来的,那也是我没教好香芹,是不是连我这老婆子一并该打?”
    楚国公恼归恼,听了母亲这话,顿时觉得头痛,又不能当着妻子女儿下人的面顶撞老夫人,放柔和声音,“娘,怎么这么说话”
    楚太君冷道:“你想我怎么说话?她狐媚子才回来,就对香芹母女容不得,就怂恿着你要打要杀,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还有这个家吗?行,你容不下我们,我们走。”
    这老婆子居然当众骂月娘为狐媚子,青衣看在眼里轻咬了下唇,看样子,娘在这府中过的当真不好。
    青衣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拉长了一张脸,拉了亲要往外走。
    她们母女大可四海为家,实在没必要在这里受这窝囊气。
    月娘了解女儿的性格,忙将她拽住,一个眼神一个眼神地递,将她按压下来这事要出面,也是由她来,不能让女儿再因她受到责罚。
    楚国公怒极,但这世上孝字当着,他也不能公然气走母亲,急上前,拉住要走的母亲,“娘。”
    月娘过去,终是以病为由缩在院中,都难避免楚太君的刁难这一回来就遇上这事,脸渐渐白下去,淡道:“我们母女本不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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