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背着冷雨走了,这些鸟还会飞回来攻击猴子,就去给猴子把帽子戴上了,还把我受伤的血抹了点在他旁边的地上。
我本来是想把血给他抹身上的,但是考虑到我的血液里有蛊毒,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什么的,所以就抹在地上了。
我把这一切做完,立刻就背上冷雨大步往那边的玉洞跑去,我不知道猴子还能坚持多久,我必须动作要快。
我把冷雨在玉洞安置好,立刻就跑回来背猴子。
猴子又高又壮,我背着他十分吃力,而且之前已经跑了好几趟,我都快脱力了。现在看样子是我在背着他,实际上他的两条腿都在地上被我拖着。
我几乎是使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平安半拖半背的弄到了那个玉洞里。一到玉洞里,我就把他扔在了地上,然后我才慢慢把那些背包弄了过来。
干完这些,我手脚都酸痛的动不了了。立刻就在他们身边躺了下来。
一躺下我就感觉有些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本来我是想坚持着不要睡,怕我睡着了发生什么意外,但是我确实太困了,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而且梦里老梦到背着他们到处跑,睡了半个小时就背了半个小时,醒来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把我给气的。
我一醒过来就挨个检查他们有没有事,是不是都还活着,有没有人醒来了。
结果他们还是一副老样子,也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了。
我找出消毒液和绷带,把冷雨和猴子身上的伤口都消了毒,又包扎上。
猴子的脑袋上大包还没消,又被咬了好几个伤口,包起来和戴了孝似的,我连忙把帽子给他戴上遮住了,不然他醒过来肯定说我。
冷雨受伤比较严重,一条手臂上几乎没什么好的肉,拉开他的衣服一看,他的胸口也有好几个伤口,隐隐有些腐臭味,好像已经开始溃烂了。
我心里十分难受,好好的一个孩子,跟着我们这么走一趟就成了这样,还有peter,年纪轻轻就这样轻易没了命。
他们寻找的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意义?值得这样冒险吗?
我把冷雨的伤口包扎好了,有些不放心其他人,又把剩下的人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了他们身上没有伤口,我才放心的坐了下来,靠在洞壁上发呆。
现在这个队伍里最得力的两个人都受了伤,而且还不轻,接下来该怎么办?到底是往回走还是继续往前?前面到底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之前peter死去的时候,猴子提议往回走,当时我应该答应他的。不过是想到不能让peter白白牺牲,所以才决定往前走。但是没想到这前面会如此凶险,害的猴子和冷雨一下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前面的路到底还有多远,我根本不知道。往回走的路也不近,到底该怎么选择?
现在大家都还没有清醒,我自己也做不了决定。我也没办法一个一个背着他们走,只能在原地等待他们醒来,至于要等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在玉洞里待了一会儿,实在是无聊的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怕自己又睡着了,只好起身四处走走。
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去看看外面的那些神像,也许从神像的动作或者表情上面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我按照原来那样,把一支手电打开放在玉洞里,避免他们当中要是谁醒过来了,能够感觉到自己并不是身处黑暗之中,不会那么恐惧。
然后我便打着手电走出了玉洞。
我先去看那个高耸在这个地下空洞中巨大的神像,不知道这神像是谁雕刻的,为什么要雕刻一个这么大的神像在这里,难道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由于神像太过高大,导致它的上半身我根本就看不太清楚,我感觉这神像都快有乐山大佛那大小了。
不过乐山大佛是在室外,要观看起来是很方便的。这神像在室内,而且是四周一片漆黑的地方,偏偏它还是用黑色石头雕刻的,所以很多细节我根本看不清楚。
从神像下半部分我能够看清的地方来说,这个神像其实是有点粗制滥造,并没有做到很精细,只是一个粗略的样子。我怀疑这个神像可能还没有完工,但是到底是什么导致它停工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把手电往它的头部照过去,发现它的头部竟然雕刻了好几张脸,除了东南西北四张脸以外,别的方向也不规律的分布了好几张连,甚至连它的下巴上都有一张怒目圆睁的脸。
那个眼睛看起来有些真实,跟我刚才在过来的路上透过玉石看到的那只眼睛很像,眼白非常多,眼珠很小。
不知道古人是用什么手段将这些神像的眼睛做的那么真实的。难怪刚才我一过来看到那个高的神像,就感觉好像它一直在注视着我一般。它到处都是连,都是眼睛,有这种被注视的感觉一点都不奇怪。
我把这尊最高的神像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还是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根本看不出它的雕刻手法属于哪个年代,它又是哪一尊神,它代表的权力和作用,我一概不知。
但是我感觉这里存在的时间应该比秦岭将军墓还要久,因为将军墓下面的两尊神像很明显是来自这里的,所以这里应该更早一点存在才对。
我看完了这尊高耸的神像,转而去看两边峭壁上雕刻的那些等身神像。
这些神像雕刻的就比较精致了,连头发丝都雕刻的根根必现。也正因为这雕刻的活灵活现,让我忍不住浑身发毛,我感觉现在整个空间里好像都是活物,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般。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对自己说都是魔障,这不过是我的心里作用罢了,然后我强迫自己用心去看这些神像。
看了右边的峭壁,我发现这正面峭壁上起码有几百个神像,却是个个都不同,不光神态动作不同,连身上的衣服样式也不同,甚至它们那看起来很真实的眼神都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