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长得没多好看?”赫连玦笑着反问。
阮糖吐舌头:“好看好看,你最好看,是我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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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玦掐着点到了医院,今天不去门诊坐诊,他照例去看了主治的病人,最后折去icu看阮成浩。
远看宁清梦和宁娴守在病房门口,赫连玦心里并不想和她们打招呼,顺手把口罩往上扯了扯。
“医生!我爸爸他怎么样了,为什么又昏迷了!”宁清梦看见他,跑上前来,抓着他胳膊质问,眼睛又红又肿。
赫连玦微微颔首,“先让我进去看看。”他说。
宁清梦呆愣着被宁娴扯到一边,宁娴悻悻然看他一眼,“医生,请您一定尽力救他,多少钱我们都会给。”
赫连玦轻哧,“我们只管救人,至于你们有没有付医药费不归我们管——”他回头看宁娴,“这话你该跟院里计财处说。”
言罢,他开门进病房,直接无视宁娴的被狠狠噎住的脸色。
阮成浩一小时前又陷入昏迷,护士告诉赫连玦,患者苏醒的时间只在第一个家人来看他的前后半个多小时而已,那位家人一走,他就开始出现意识模糊了。
赫连玦俯身给他做眼底检查,又拿过新拍的ct结果,面无表情地低声和护士说:“他接下来是清醒还是接着昏迷全看个人生存意志,你让他家人经常和他交流鼓励,刺激神经情绪,还是有希望不开颅逐渐恢复的。”
护士点头说好,想起什么:“对了,赫连医生,刚才病人昏迷时一直喊一个名字。”
赫连玦侧目:“什么?”
护士也不确定:“好像叫什么阮,阮糖?”
赫连玦眉头不可觉察的皱了皱,“我知道了。”
护士转身出去。
赫连玦走近了,仔细端详呼吸粗重只进不出的阮成浩,像是自言自语:“清醒的时候认不清周围人,现在昏迷了反而转过弯来了?”
“竟然转过来了,那就好好活下去,别让在意你的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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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可乱了。”阮糖坐在沙发上靠着靠枕,皱眉跟项瑜说道。
项瑜吃着她刚刚烤的小面包,美好的咂嘴:“这里插句题外话,阮妹儿你去考个点心师吧,到时候我入股,你这手艺想不火都难。”
今早听赫连玦说项瑜待会儿过来,阮糖趁着那会儿心不乱,强打起精神做了许多小面包和饼干,但现在她全无兴致,“现在想起来我几年前说的话的确挺过分的,他毕竟是我爸。”
项瑜撑着脑袋,“别这么想,亲疏血缘是退一万步的妥协,你要是非要刨到当年,那他当时要是意识到自己是你爸就不会这样对你。”
阮糖捞了个抱枕抱在怀里,“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去看他了。”
项瑜嘴里停下来,“就是,利落点儿,都是要当妈的人了了,张六水至理名言,‘医院是世界上最脏最脏的地方,没有之一。’所以啊,为了我们小悠哈,也为了你自己就别去了,他能不能好得靠他自己,而且家里有个专业人士你要想知道直接就好啦。”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竹马超甜宠:吻安,小青梅》,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