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摇头:“饿了。”
“那我们去吃火锅?”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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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苏云兰和陶诺都打电话过来让过去吃饭,全家聚餐,阮糖坐在副驾上装腔作势听着宝宝启蒙音乐,赫连玦则硬着头皮说他俩出来吃火锅了,当然,最后背锅侠永远都是他,先是被苏云兰教训一通,然后又被陶岳母大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警醒一遍,等挂了电话,阮糖在一旁憋笑憋得心累。
赫连玦:“·····”
他放慢车速,扭头和她说话:“苏女士说下回想吃火锅可以在家里准备,新来的阿姨会炒火锅底料。”
阮糖莞尔:“好呀!”
赫连玦笑:“骗你的。”
阮糖:“······”
“前面什么情况?”赫连玦皱眉看向车前不远处人满为患的路口,人群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堵得水泄不通。
阮糖摘了两边耳机,猜测道:“应该是事故吧。”
大抵因为职业本能,作为医生,赫连玦把车停在一边,“我过去看看。”
“嗯,那我也下去吧。”
“不用,你在上面等我吧,下面人多拥挤。”
说着,赫连玦解开安全带,顺手从后座拿了条薄毯盖在她腿上,“乖,我马上回来。”
阮糖应声,坐在车里翘首以盼。
过了五分多钟,赫连玦还没回来,阮糖担心是大事儿,拿着围巾开门下车,朝着人群里走去。
围着看热闹的人连连发出感慨:
“哎呀,真严重啊,大概是救不回来喽!”
“看到没有,耳朵都往外流血,人都晕过去了······”
“看上去也就四五十岁吧,家里的顶梁柱哦,这下一个家又要垮了。”
······
阮糖好不容易挤到边上,正好看见赫连玦半跪在那个人旁边,一手探他鼻息将人放平,另一手则握着手机打120:“建国北路路口,伤者50岁上下,车祸致昏迷无意识,呼吸微弱,耳孔鼻内出血,头部遭受撞击严重,可推测为颅内出血,情况危险,你们人赶紧过来!”
傍晚,日薄西山,光线不甚明媚。
阮糖拢了拢大衣,她前面一个人摇头退出去,留给她一片空白视野。
然后,下一秒,当她看清地上躺着的是谁时,她整个人僵在原地,耳边轰鸣作响,下意识恐惧的捂住嘴巴——
怎,怎么可能,倒在血泊中的是阮成浩?
阮成浩?
这三个字闪进她脑袋,她不很灵光的记忆海马体一时间仿佛死机了一般,茫茫一片空白,他看不见,听不见,也无法反应,视野中只有倒在地上的阮成浩。
赫连玦察觉到什么,猛地回头看,“阮糖!”
阮糖只觉恐惧被无限放大,嘴里无意识的呢喃,最后是小腹一阵锐痛,整个人便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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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阮糖再睁眼时,已是躺在病房里,全家人都围在床边,紧张兮兮的看着她,离她最近的是赫连玦,攥着她的手贴在侧脸,一瞬不眨看着她,眉峰拧的紧,好像个怎么都解不开的死结。
孩子。
阮糖清醒之后第一件事是伸手去摸小腹,不是空的,小悠哈还在里头,她心里顿时松口气,哑着嗓子喊了声:“六一哥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竹马超甜宠:吻安,小青梅》,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