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以下是“读心”的个人独白。
医者不能自医,真真是至理名言。我自诩一眼窥破人心,可——枕边人与我同床异梦,我却一无所觉。灯下黑!!!
前段时间,妻子一直心神不宁。那天,像往常一样,我准备出门,去值夜班。我每周都要值1-2个夜班。说是值班,其实也没什么事,基本上就是去值班室睡觉,还有值班费拿。我自己值,我帮领导值,我也帮同事们值(如果他们有事的话)。值班费,我会用来买书,倘若剩下些许,我会捐掉。
看着她心神不宁,我仍旧会心痛。我无视了“使用力量会让自己生活一团糟”这一告诫,我对她使用了力量,读取了她的记忆。
唉,人还是应该保守秘密。秘密不被别人发现,不光是保护自己,同时也是善待被欺骗的人。
你知道她为什么焦虑吗?她“好事”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来了。而我和她,上一次行房事,是什么时候,我都有些记不清了,是三个月?还是半年?我都在书房睡2个多月了!!!她,两年前就出轨了。
她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我总是以各种理由婉拒。是因为这个吗?还是因为,我把自己关在书房看书的时间远甚于同她交流的时间?我不知道。唉,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其实她压根就没有怀孕,只是太紧张,那个啥紊乱了。她也跟那个男人提过这事,她对那个男人说:“如果怀了,就摊牌。我要孩子,我要真正的一家三口在一起。”男人有些迟疑、有些退缩。这也许是因为他觉得不光彩,也许是他暂时不想要孩子,也许仅仅是因为姐弟恋的缘故。
那是我第一次施法。获取了如此劲爆地消息,我心绪一乱,术法断开了,竟然让她知道我用术法探查了她的记忆。她身子骨本来就弱,又被“自己已经怀孕”的想法折磨得心力憔悴,惊怒之下,竟然心梗,就这么去了。确实,这些消息对我冲击太大,待我反应过来,想要拘住她的魂魄,想要挽救,却……只拦下些许残魂。
其实,这个事到这里,也可以打住,我打个120急救电话,就此了结。可是!!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NO,NO,NO,君子,不可以欺之以方!
我像往常出门去值班,单位里的打卡机,楼道里的视频监控可以帮我证明。到了值班室,我开始通过咒符操纵她的身体。
像往常一样,她穿上了夜跑的装束,出门。故意让小区的监控,还有保安看见她出去。
上了公交车,去那个男人的家。车上开着空调,使我觉得她的身体愈发地冷,几乎冻住了我,我感觉无比压抑。
到了目的地,如法炮制,我让小区保安看见她,甚至和保安互相打了个招呼。是的,竟然熟门熟路到了这种程度!!!
那个男人并没有起疑。是的,那天就是他们相会的日子,这大半年来,我值班的时候,她都在那个男人家里过夜。
我对那个男人说,很累,要同他了断。他还是太年轻(我和妻子30出头,他25岁),讷讷地应着。他还是爱她的,也许比我爱的还多些。
通过咒符,我对那个男人使用音言,给他下了指令,要他整理她放在那里的东西,衣服捐掉,其余扔掉。我控制她扯掉她自己的头发还有头皮(我感同身受,同一个位置火辣辣地疼,这也是我没预料到的),使了个障眼法,附在了要他装衣服的袋子上,同时还有她的那一缕残魂。对,我也对那缕残魂进行了暗示。我控制她拿了他的一个运动背包,离开了。离开的时候,避过了小区里的监控。
事情了了大半,我的心绪平复了许多,我又发现,我的这一系列行为,已经引起了邪恶力量的注意。那种被窥视感,那种明晃晃地“不怀好意”让我如坠冰窟。那种心悸,几乎打断术法,我强忍着开始收尾。
我控制她的身体,去到河边,并不是她经常跑的那一段,而是稍远一些的。找了重物放包里,朝河里游去。游了大概20多米,心悸的感觉越来越强,我便撤除轻身术法,她的身体被重物带着直直沉下去。
如何才能如同溺水一般?当然是让水灌进胃里、涌进肺里、塞进脑子里。这种感觉可真不好受。那天一整晚,窒息的感觉笼罩着我,呛水的感觉使我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我不忍心她的躯壳被水侵蚀,于是我将咒符留在那里,而冒险让灵魂独自回来。回来后,我又点了个外卖。不在场证明——齐活了!
我也不是说要把那个男的怎么样,也没说要把她的死赖在她身上——那只是一个不幸的意外。但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会将之公之于众,以我能想到的最最暴烈地方式!!!
其实,我不怪她。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工作忙,值班多,空闲时间都用在阅读上。她喜动,我喜静。每次她邀我出去旅游,我都拒绝了。结婚4年,除了度蜜月,就一起旅游了两次。我宁愿留在家里看书,宁愿她一个人和驴友出去。说真的,我觉得,她出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但是,发现的那一刻,还是使我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