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和准神的区别,在于实力的碾压。手机端m.要知道最开始的出手,苍色可用了还不到两分的力。
一个对碰,虎啸晨正惊叹于对方实力高,想着这场仗要不好打。可对方这时,却已经展开了主动的攻击。而在次前时,他却只剩下满心的苦了。
这时的虎啸晨才发现,对战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交战的人根本不是准神,这让他心忍不住咆哮了!
开什么玩笑!不是小院儿的管家吗?怎么修为这样高!龙族什么时候如此富有了,连此等高人,都能安排看门跑腿儿了!
苍色可不会管他对手的心情,以他的修为,放开了打还不至于。但用个四五分力,也足够将对方捏得死死的了。
拳风凌厉,腿影纷飞。由于身形太过迅速,已完全瞧不见两人真身,只能看见道道残影。
不过从那沉闷的“嘭嘭”声来看,绝对每一拳都打到了实处。那绝对是肉痛的声响。
虽然激烈,但流霜居却没有迎来二次破坏。不是两人都收敛了,而是苍色压制的太好。此时的龙啸晨,已经是苦不堪言。
每一次聚力,都被对方恰到好处的打散。这导致他只能狼狈的躲闪,或是以肉搏还击。不过说是还击,倒不如说挨打来的直接。
好在苍色也没太过分,知道人身份不一般。当然,这不是他在意的,只是不想给主子找麻烦。
约莫着也半盏茶的功夫,苍色便停了手。
他不在进攻,龙啸晨自然也不可能在凑去找挨揍,因此也停了下来。
“多谢兽族族长赐教,只是我家主子在歇息,实在不便待客。如果您真的有事,可改日再来。”
分开之后的苍色,话说的很客气。完全没有刚才狠下手的模样。
虎啸晨的脸色冷冷的,可他知道对方已经给他留了面子。如果再纠缠下去,讨不得好的人,只能是自己。
“没想到在这龙族,难见的不是龙族的族长,而是这流霜居的主人。哼!还真是受教了。”
“不敢。”
对于虎啸晨暗含讥讽的话,苍色完全不在意,回的很是平静。
“哼!”
虎啸晨转身离去。今天这个暗亏,他只能吞下了。
心里窝火又憋气,但有气却无处撒气……
虎啸晨面色阴沉的离开了流霜居。他同来时没有什么两样,可浑身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他也很清楚,对方是给他留了面子,因此才没留下任何不妥之处。可即便如此,还是火大的很。
这一趟,想办的事情没干成,平白的惹了一身痛,而且还是自己找的。此时的他,倒是很想见见流霜居的主人了……
龙族的大,不会因少了哪个人而暂停,依旧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赛场的火热不减,激烈继续。
赛是热闹的,结果却是残酷的。不论再怎样努力,始终会有八个人,被无情的刷下去。
寒霜这边的三个人,陆明毅险险晋级,而行邢离和龙翰砺这两人,不出意外的被刷了下来。
龙翰砺被人算成寒霜这一边的,是否会有误?反正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至于他那边的亲哥哥?抱歉,这个身份早被人忽略了。
这场大谁笑到最后,还真不一定。翼族的两人都顺利的过了关,兽族的虎嘉,师明辉,在赛争脱而出。清过关的,只有月妙华一人。
试结束的骄子,都添着伤,挂着彩。虽没达到步履蹒跚的地步,但也都狼狈异常。
辛辛苦苦晋级的他们,再想到那不用参赛的两人时,说没想法,绝对是假的。
而且算他们不想怎样,同族围观的其他人,也想做些什么。
那个在已站在顶峰的人,他们不能打主意。目标人物,自然是另一个了……
晚阳消散,天已经灰蒙蒙的,夜幕开始笼罩在整片大地。
吃过晚饭的寒霜,带着苍色在外闲逛,美其名曰出去消食。独留墨言在家自怨自怜。
看着人远去的背影,他只能干瞪眼。谁让自己迷糊的毛病又犯了,将公子新买回来的一只玉樽打碎了。
虽然没被说什么,可公子阴沉的脸色好吓人。还被安排了抄书,说是可以增加智慧。明明是在变相说他笨,好伤心!可更伤心的,那却是事实。
感受着身后如同实质一般的幽怨目光,寒霜直想扶额,真是拿人快要没办法了。
不想带着人,寒霜只能装作没有感受到,加快了步伐。
天色虽然朦胧,但弦月却以高挂。夜空晴朗,想来明天依旧能是个好天气。
出了流霜居主仆二人,顺着小路向着山下行进。两人的速度不急不缓,如果去掉避开守卫的动作,倒真的很像游览。
虽然大的这三天,龙族关闭了内谷和外谷间相连的禁制,允许人进出。但那是在白天,晚依旧是有夜禁的。
不过这些禁制,对寒霜和苍色而言,却是形同虚设。禁与不禁没什么两样,依旧能来去自如。
轻松避开巡视的守卫,又无声无息的穿过两谷之间的天堑,主仆二人十分顺利的抵达外谷。
天已经如此晚了,寒霜出来做什么?却是为了白天的事,那个将酒卖出天价的小摊主。
虽然寒霜并没有问过那个人落脚的地方,但以他的能力,想找一个见过面,又留心的人,还是不难的。随便一点手段,都能办得到……
“花哥哥,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我不想的。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杨子,会这样做,并不是全都因为你。做错了事,要去承认错误,逃避不能解决问题。算逃过一时,逃得了一世,也逃脱不掉自己的心。”
荒林一间的小屋内,隐约的传出阵阵对话。
一个声音略带激动,显然对某些事无法接受。而另一人语气,则是很平静。
人似乎早已把命运看淡,只是话音不难听出,他还是有放不下的。面前的人,便是其之一。
“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说过的……”
说话的小杨子,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这是他最亲的人,可马要不在了。
他好恨,恨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花哥哥便不会将命交出去。人是要面对,也不会是现在。这都是自己害的。
“花哥哥没有丢下你,我一直都会在你身边。只是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看着你而已。
小杨子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自己了。花哥哥啊,已经把能教的本领全都交给了你。相信以后的小杨子,绝对能过得很好。
你一定不会让花哥哥放不下心的,对不对?咳咳咳……”
“别说了,花哥哥别说了……”
看着那咳得剧烈的人,小杨子急忙打断了人还要说下去的话。
他急得眼泪断了线,可却毫无办法。心,慌乱,害怕。
夜风呼啸,在林间树木穿梭,发出呜呜的响声。在那黑暗之,仿佛是一首悲壮的乐章。
木屋那扇残破的门,被风带得咯吱咯吱直响,直到“嘭”的一声!
门开了,却并不是风的舞动。
屋门外两道卓然的身影,踏着月色,缓缓而至。
那门,显然是他们的杰作。
看着屋内简陋的布置,和坐在床的两人。站在门口处的人薄唇微启。
“这地方还挺偏僻的,着实不太好找呢!”
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给这凉凉的夜色,更添冷意。
“算再难,也阻止不了你前进的步伐。这不依旧是很顺利。”
那个被称作花哥哥的,起身开了口。话,一语双关,可说的人清楚,听的人明白。
“只要想,没什么能阻止的了,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
寒霜悠悠的说着,不过却肯定了对方的话之意。
“放过他,我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与你听。这件事情和他无关,毕竟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
看着渡步进来的寒霜,画蓥予也是那个花哥哥,平静的叙述着。
他的话并不是开脱之意,同他在一起的这个小少年,和当年的事,真的没有半分关系。
而人也和他没有关系,至少在血缘是这样的。
“哦,是吗?小家伙,他说的是真的,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寒霜表情玩味,话音随意的问着。
“他是花哥哥!”
小杨子说话时垂着头,不敢看向画蓥予。
“小杨子,别胡闹!”
画蓥予有些不安的轻喝。
“可你是花哥哥!”
平时虽然是乖宝宝,这时却也倔强起来。他的唯一,算抓不住了,但也不可能说放开。
“呵呵,看来,他并不是你口的毫无关系。这哥长弟短的,反而很亲厚呢!”
“小杨子是那件事之后才认识的。所以真的是无关的人,请您放过他。”
话音不在平淡,已带了请求。
“要是不呢,你又能怎样。拿当年的事做筹码,要挟。”
很不屑的话音。
“在规则下的我们,只是蝼蚁。您想要怎么做,那都是他的命。
而无论事情的结果是什么,对于当年的事,我都会一字不落的吐出。这是欠你的,与其他的无关。”
压下升腾的情绪,画蓥予又恢复到了最开始时的淡然。
像他们这种人,会努力,会争取,也会认命。站在命运线,更清楚,有些命,由不得他们不认。
“说说吧,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你们又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
寒霜未说会对人怎样处理,直接询问起了当年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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