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大怒,抓起桌上的水杯碟子,啪啪摔在地上:“葛晚秀,你他妈再不出来,老子砸了你的店!”
卷毛少妇啪地猛拍桌子:“小王八蛋!算你娘个毛啊!”
披肩发少妇拿起餐巾纸,擦拭身上的污渍,拿出手机打电话。
罗先生在收银台对阿花大吼大叫。
洪烟指着江先生的鼻子,声音冷酷起来:“原来你是要来砸场子啊,行啊,江海涛你有种啊,辱骂我的阿姨,图谋不轨,倚仗你丑八怪老婆家的权势,要来砸我们小市民养家糊口的店啊?怎么说来着,明天省里晚报上新闻娱乐报道,污蔑下毒,气势汹汹砸店。
——王丽,报警吧,打110,顺便通知电视台报社记者。”
卷毛少妇仇恨地:“小子,你到底是谁?敢这么嚣张?”
洪烟咧嘴笑道:“嗨,忘了自我介绍,难怪你们不认识我,本人姓洪,大名洪烟,我父亲老黄牛夯货洪大炮。如假包换。你想见的咖啡西施呢,就是我的阿姨葛晚秀。再详细地,我今年十八,未婚,处男,你见我长得帅,又会弹钢琴,很想泡我吧?
——告诉你,没门!”
众人愣了一下,明白过来,顿时拍案狂笑,笑声几乎把屋顶震塌。
“臭小子,王八蛋,你M个B!”
“骂吧,骂吧,我记着呢。”洪烟看向江先生,“江先生,你怎么不动手砸店?快点啊,你才砸了几个杯子,砸吧,砸光了,我正好更新换代,”
又对王丽道,“王丽,等会把这些碎杯子一片不少地捡起来,明天顺便去律师事务所请两个律师,闲得慌,打两场民事官司玩玩。”
这一招狠,全场顿时再次安静下来,大家伙全部离开座位,围在四周,静观事态发展。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江先生极其尴尬,脸色数变,罗先生也觉得不妙,走过来拉他一把,找下台阶:“别跟这号人计较,我们走。”
那个卷毛少妇用无比恶毒的眼神盯着洪烟:“小子,你他妈等着!你不跪下来求饶,老娘TMD跟你姓!”
“跟我姓洪?我不敢要,我如果知道会生下你这种女儿,早就只能呆在卫生纸里丢进垃圾堆,哪有变成人形的机会!”
大家伙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再次爆发狂笑!笑得惊天动地。
卷毛少妇啊啊张开爪子扑过去,想抓烂洪烟的脸,洪烟并起二指,以电光火闪之势点在她肋下,卷毛少妇没抓到洪烟,抬腿踢洪烟下身,洪烟双腿夹住她的脚,同时两手锁住她的手,向怀里一带,立即又把她向江先生身上一推,作出呕吐状:
“什么味啊?这么骚,这么臭!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哦,我知道了,性生活过多,YD严重糜烂,白带分泌物恶露不净,呸呸呸,江科长,罗主任,我真服了你们,这样的垃圾场你敢去。”
说着,洪烟大跨步上去,右手飞快地在他俩背部腰阳关穴拍两下,一股无形的暗劲透体而入,两人躲避不及,只觉得腰间胯下微微一麻,不受控制地打个冷战。
咖啡屋里有几个顾客认得江先生罗先生,以为要打架了,赶忙上来劝开,洪烟顺势说道:“本来呢,我只要听到有人骂我母亲,羞辱我父亲和葛阿姨,我不打得他们满脸桃花开我是不罢手的,今天既然有这些贵客来做和事老,看在他们的份上,就暂时放下这事。不过你们几个记着了,别想来找什么后账,如果被我知道有人受你们唆使来找麻烦的话,就别怪我的手段了,我会让你们终生难忘的。”
他摆摆手,“好了好了,砸坏的东西我留着,名誉损失费也不要你们赔了,走吧,走吧,别脏了我家这块清净的地。”
江先生和罗先生用杀人的眼神恶狠狠地盯了洪烟一眼,拉着两少妇走了,卷毛少妇还不忘再次丢下狠话:“你等着!等着!”
洪烟走过去,坐在钢琴前,对着麦克风说道:“非常不好意思,发生这件不愉快的事,败了各位贵客的兴致,我代表我阿姨向各位贵客赠送一杯纯正的危地马拉咖啡,同时向大家献上一曲贝多芬的《月光曲》和《致爱丽丝》,祝愿各位贵客爱情甜蜜事业丰收,尽情地享受人生每一个愉快的夜晚。谢谢。”
悠扬的钢琴声绕梁不绝,欢欣明快的音符将众人带入一个安详雅致的音乐世界,两首曲子弹罢,洪烟起身向四座致以优雅的绅士谢礼,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那个被聘来弹钢琴的琴师艾华,这时候也来到了咖啡屋,非常佩服地赞道:“小洪,你的钢琴弹得太好了,起码有专业八级以上啊!完全可以参加全国钢琴大赛了!怎么以前没见你弹过钢琴啊?”
洪烟笑笑,不答话。葛晚秀早已从休息间出来坐在收银台里磨咖啡,小丫头一个劲地在鼓掌,见洪烟向她走来,兴奋地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脖子,跳起来缠在他身上,使劲地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哇,哥哥弹钢琴好厉害!”
洪烟搂着小丫头,对艾华道:“喏,八点半,该你上场了。”
现在咖啡屋里起码有三十多个客人,一口气要煮三十多杯咖啡,又耗时又累,洪烟对葛晚秀笑道:“阿姨,不怪我吧?闹了这一出,还要免费赠送咖啡讨好其他客人,损失大了,几百块啊!”
葛晚秀擦擦眼睛:“小烟,阿姨高兴着呢,你比你爸强多了,我跟冰儿一直藏在里面听着,看你舌战群雄,三言两语把他们骂得落荒而逃,要是你爸的话,早就动手打得不可收拾了,还是你的做法好。”
“嘿嘿,他们估计恨死了我,我想阿姨你明天去民政局退伍安置办,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退伍兵,招聘几个身手好的来当保安。”
“行,明天上午就去办。”
洪烟催小丫头回去睡觉,小丫头不肯,硬要赖在咖啡屋里缠着他说话,结果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睡着了。葛晚秀把她弄醒,说:“冰儿,跟哥哥回家去。”
护送冰冰回家,是洪烟义不容辞的义务,冰冰背上书包刚走出咖啡屋,就仰起小脸,满是渴望地:“哥哥,你背我。”
说着,就搂着洪烟脖子向上跳。
“嗨,大姑娘了,自己走。”
“我不嘛!人家想要你背我。”
小丫头胸膛紧贴着洪烟的背,一阵扭动,那种温暖柔软令得洪烟心里打颤。略低下身子,冰冰跳上去,双腿紧夹着他的腰,咯咯咯笑道:“猪八戒背媳妇咯!”
“骂哥是猪八戒啊?打你屁股!”
轻轻在她屁股上打一巴掌,小丫头顿时害羞喊道:“坏蛋,不准打我!”
抱住她的两条柔滑大腿,大步向前走着,小丫头得意地哼起歌,得意地道:“哥,我唱歌比丁悦唱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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