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打一下,孙总就哇哇地大叫一声,她越叫,我打得越兴奋,下手就越狠。
二十几下过去了,她叫得声嘶力竭了,我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威胁哭闹全没用,只有挨打的份儿。
再野味的女人,在男人的巴掌下,驯服也是迟早的事。没有驯服不驯服的区分,只有打到位与没打到位的区分。
孙总渐渐地不再挣扎了,开始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www.shukeba.com。”
打是正义的,但女人求饶时,还不停手,就非正义了。
我很正义地停下手,把她平平地摊在床上,喝问:“你谁?知道自己是谁?”
“知道,我是礼品包装盒厂的孙总。”
“啪!”我响亮地一巴掌,又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全身一缩,捂住雪的臀,把身子向后缩。
“你是我的女人!”我喝道。
“我……”
“重复一遍。”
“我是你的女人。”
“是我的女人,见到了我,该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不喜欢骂过我奶奶的女人,尽管眼前的孙总**半裸,泪眼汪汪,梨花带雨地很有些诱惑,但我不喜欢。
我坐到椅子上,说:“穿上吧,刚挨完打,养养精神,晚上再收拾你。”
她如惊弓之鸟般拣起衣服穿好,回到办公室,坐在桌前,又拿起了老板的样子:“想不想在我这吃这碗饭?”
“想呀。”只打她顿,那只是皮肉之苦,要把她彻底击毁,才解我心头之恨。
我其实一见到小老板就来气:钱不多,摊子不大,架子不小。以前我站柜台的那个姓王的老板就是,整天训我,好像打发一个要饭的,我心里早就有一个想法,有朝一日,你犯在我手里,叫你好看。眼前,这孙总给我的那个王老板当了替罪羊,她挨打一半原因是骂我奶奶,另一半原因是我早就想找个小老板打一顿,出我站柜台三年受的窝囊气。
“想端这口饭,就得听我摆弄。”她威严地说,忘了刚才光着屁股苦苦救饶的样子。
“我好好干。刚才打你,那是爱你至深。”
“这还差不多。”
“我其实这几天没在,还替你揽了个大生意。”我慢慢说。
“什么大生意?”她来了精神,忘了屁股疼,往前一蹭,结果蹭到了被打伤的臀部,疼得叫了一声。
“明天才能告诉你,因为有些事没定下来。”
“多大额度?”
“200万以下吧,不会太多。”
“200万?还不算多?”她惊奇了,眼里冒出光来。
“先别着急知道多少额度,先谈谈给我分多少成吧?”
“你不懂,”她说,“分多少,或者二成,或者三成,要看利润率。”
“我尽量把利率谈上去。”
“哪里的活?能透露一下?”
“不可以,商业秘密。明天上午跟你谈。我现在累了,要睡觉了。”
我说完,也不理她,走出去。
大概是挨我了一顿胖揍,孙总一腔****早已熄灭,见我走了,也不阻拦。
天已经黑了,我给阿姨打了个电话,阿姨说赵副省长今晚去外市调研,明天回来。
我便约阿姨到天华公寓三号楼去幽会。
我首先回到公寓,洗了洗,躺下等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