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任谁约灼灼,她都婉拒了,另可待在自己的一方小院子里喝茶,偶尔喂喂幼白,乐得自在。
可她不出门,不代表苏子鸢不来找她,而且这次苏子鸢还带上了楚思月。
不过她俩都又很技巧的对楚言泽的事情避而不谈,灼灼也就由她们去了,反正她不出门,那人总不能硬闯将军府。
然后事实并非如此,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楚言泽竟有本事让白启水将他请到将军府来用膳,说是谈公事,但白宁还是要带着女儿出去见一见。
“钰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就是亲王府的世子,楚言泽楚公子。”白启水自然不知,这两人早已相识,且渊源颇深。
楚言泽大大方方的看着灼灼,还特别有礼貌的叫她“白小姐”,灼灼仍是面不改色,对他点了点头。
白启水深知女儿性子淡定,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事实上灼灼也并未将楚言泽放在心上,不过是麻烦,因为司南瑾说过不许与其他男子多接触。
“早就听说白将军的千金品貌双全,今日见了,果真是惊为天人。”
虽然都听得出有夸大的言辞,但作为父亲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女儿,这句话对白启水来说还是很受用的,立即朗声大笑起来,两人又磨来磨去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结果到了最后,楚言泽有意无意的提起,“白小姐看起来娇小,这容颜已经如此美丽,等日后说不定都要名满京都了。”
“哎,这些话言之过早。”
楚言泽但笑不语。
……
白宁与京都的其她贵妇游园赏景,大多提起自家的夫君与孩子,有人忽然说:“一直未见过将军府的千金露面,我们倒是好奇。”
“小女最近在跟师傅学那女红,人真的很。”她不夸赞,也不自贬,只是用一个借口表明女儿很忙。
这学做女红是好事,别人自然拿捏不到把柄。
旁边有人附和,“孟夫人,你也不必太好奇,今年的新年和太后寿辰同日,那时候大家都会去的。”
“也是。”
总的来说,白宁和白启水都没想到,自家的小女儿已经成为这么令人好奇的存在。
不过大概是因为白启水的官职,大家才会对白家的事情上心罢了。
而这个时候的灼灼呢?的确是在学习女红,不过她似乎在这方面不太擅长,小时候白宁给她请过老师,但没教会就走了,这事情拖一拖也就忘了。
最近重新提起,又给灼灼找了一个师傅,手把手的教学,可灼灼学了一天下来也只会穿针引线,倒不是绣不出来,只是绣出来的图案不太能入眼……
幼白飞到了她的秀绷上,小脚丫在那白色的丝娟上踩了两下,留下浅浅的印记。
灼灼盯着那印子看了一会儿,倒是觉得幼白画的比她绣的好看多了。
“咕咕咕。”幼白蹬了蹬脚,灼灼从它脚下取出信笺,慢慢的打开,只见上面白纸烟字写着:
灼灼,我令人给你定制了一套衣服,不日送到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