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男子吐了两口痰,“就这个乡嘎嘎,你找谁要王法去,这里我就是王法,今天你招惹上了我,今日要你好看。.”
刘许缩了缩脖子,趁着所有人不注意,背着书包,拔腿就跑。
看着她跑了,男子们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的就追了上去。
女子的力气天生就比男子的差,跑了大概几分钟,小混混便抓住了刘许的手臂。
连忙的挣扎着,眼中透着愤怒之意,“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否则我就大叫了。”
连忙抬手捂住她的嘴,朝着角落里拖去。
重重的一甩,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了墙壁上,后背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意。刘许深深的吸了吸鼻子,颤颤巍巍的扶墙爬起来。
“告诉你,给我们老实一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领头的人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带着恶意的威胁。
捂住脸颊,眼眶涨红,“谁让你们来的,是不是亚君,是不是他。”
这句话几乎说从嗓子里怒吼出来的,最不愿意相信的就是他,可是除了他这么的讨厌自己,不会有其他人讨厌自己了。.`
小混混又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刘许的肚子上,“给我们小声一点,我们不过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只要你乖乖的答应我们。我们绝对不会碰你。”
刘许倔强的摇头,她的性子向来十分的倔强。怎么可能轻易的松开,摇头,不可能的事。
小混混们呵呵的冷笑着。抬手抓住她的书包,便朝着一旁扔去,搓了搓手,慢慢的上前。
已经抵在了墙角,她不能逃了,刘许心里第一次感到害怕,想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第一次害怕,还是因为亚君,好。很好。
在刘许的心里一直隐藏着一种执拗,正是因为执拗,一直坚持着他死缠着他两年。
看着这群混混扯着自己的衣服,双不停的乱摸着。刘许眼眶中溢满了泪水。倔强的不让她流下。紧紧的抿着嘴,心里的那股劲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屈服,绝对不能。
滑腻的皮肤,很好的触感,已经勾起了他们的**。一个男子笑着看着他,弯腰舔了舔她的脸颊。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清香。带着一股奶香。
“喂,老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都还没有尝呢。”
“诶诶,你们闻闻,她身上的味道好香。”
小混混们低头便嗅了嗅,“真的很好闻,奶香味。”
对于她们不断的亲舔着自己,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流了下了。
亚君,你真的讨厌我吗,你可以直接和我说,为何要让一群混混来侮辱践踏我。这些年,我错了,真的错了,不应该喜欢你,对不起。
刘许几乎怒吼的说着,“我放弃他,这些你们应该满意了吧。”
听着这话,小混混们这才松开了她,砸了砸嘴,“你其实可以晚点答应我们的,因为我们实在忍不住了。走,真是没劲。”
一个人缩在了地上,泪水如同洪水涌出,这些年自己真的好傻好傻,干嘛那么执着的喜欢一个人,看看,镇子上所有人都瞧不起自己了。第一次这般的放声大哭,原来,这些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自作多情而已。
好像离开这里,刘许吸了吸鼻子,跌跌撞撞的爬起,抓起地上的书包便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遇上了亚君,抬头看着他眼中的嫌弃,刘许第一次觉得这么的丢脸,抿了抿唇角,上前一步。
“亚君,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喜欢我,你如果说出来,我愿意改,只要你说。”刘许低声的哀求着,这是她最后一次这么的哀声叹气了,绝对不会再有下一个了。
亚君没有说话,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走两步,刘许便拦在了他的面前。
“亚君,我只是想要问问而已。明明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可是我依旧忍不住想要问问,算了,刚才的那些话我收回。对不起,这些年给你添麻烦了。”刘许转头便离开了。
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打在了地上,刘许颤颤巍巍的回了家中。
爸妈看着刘许哭的这么的伤心,微微有些奇怪的相互看了看,“小许,发生什么事了,哭的这么的伤心。”
刘许勉强的勾起笑意,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着,似乎决定了一件重大的事。
“爸妈,我想出国留学,去美国。”刘许淡淡的说着。
两人相互的看了看,瞧着她坚定的模样,最后点头,“我们送你出国,别哭了。”
刘许笑着点头,“谢谢爸妈,我先上去了,这段时间我们加紧考思雅,所以不回去学校的,如果有人找我,别告诉他们我准备出国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刘许变了好多,刘爸刘妈相互的看了看,叹了一口气。
三个月,三个月刘许没有跨出家门半步,每天都在家中背单词。考完了思雅,拿到了成绩,刘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临行前,爸妈送了自己上飞机,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离开了。
在普罗旺斯相遇,已经是他们十几年后的第一次相遇了。
刘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喝着咖啡,语气中透着冷漠之意,说完了事情的所有起因,电话那头的人突然沉默了。
显然是不太能够相信亚君能够做出那种事,rose原本还想劝解他们的,可是发现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山,而是海,一片汪洋大海。
“小许,这些年,你和所有人断了联系,就是因为那件事,你怎么这么的傻。为何要独自承担,你可以打电话告诉我的。”rose张了张嘴,似乎有些无力的说着。
刘许淡淡的笑着,“没事了,我已经没事了。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完成,我们两先不聊了。”
挂了电话,眼眶中的泪水便不断的涌出来,不是告诉自己不准哭了,不要为他流泪。蹲在地上,把头埋进双腿间,现在依旧能够回想起那些让人恶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