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血花四溅。
进或退，这是一个问题。
“别叫了，睁开眼睛看清楚。只是手指插进去而已。”
含恩静睁开眼睛，视线正对林东目光，四目交投一瞬间之后；再次羞得双目紧闭，没脸见人。
“该看的看了，该摸的摸了，现在还害羞什么？赶紧看清楚，我不确定这个姿势能够保持多久。”
洞穴內蠢蠢欲动的那根中指；洞口处紧紧进逼的另外四指；还有压在大腿上的那根粗硬棍子。
含恩静不用睁开眼睛，就能感受得很清楚。羞涩地低语：“你都这样了，还有区别吗？”
林东收起笑脸，为不正经的事情，作正经的解释：“当然有区别。严格来说，只是手指进去的话，你现在还算黄花闺女，冰清玉洁。”
“这，这个，”含恩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摸遍看遍，还能算没关系吗？
“别这个那个了。两个选项，单选题。女人或女孩，你想当哪个？”
还是同一个问题。但是选择权交给了含恩静。
“我，我，不，不想在……”
“ok，明白了。”林东抽回手指，跳出浴缸，转身离开，“洗洗睡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想在浴室里。”含恩静睁开眼睛把话说完，但那个可恶的男人已经听不见。
这，这个，含恩静目瞪口呆，茫然不知所措。难道要追出去，跟他说个清楚明白，表明心迹。然后主动要求他干坏事吗？
“不，不行的。但是真的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么？”
坚实的胸膛，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有狰狞粗壮的那坨物事。一切都深深地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过？！
“呀西八！坏蛋！混蛋！流氓！……”
**********
含恩静很纠结。
林东比她更纠结。
赤身裸-体，棍在洞口，最终却抽身而去。特么的，这还是林东作风吗？就像个笑话一样。
猫不偷腥，流氓不搞女人，坏蛋要当好人。
“变得矫情了啊。”
林东轻叹一声，擦干身体，钻进被窝里，搂着温软如玉的美娇妻。
“哎哟，冷！”李居丽不满地吐槽，双手却紧紧地抱着林东，给他温暖。
口嫌体正直，这个老婆很可爱。林东满满都是感慨，或许，这就是自己变得矫情的根源所在。
“转过去，我喜欢从后面搂着你。”
“坏蛋。”李居丽依旧是不满地吐槽，然后乖巧地转身背对林东，“不准使坏。”
“呵。老公摸老婆，天经地义，怎么能算坏呢。”
林东硬梆梆的棍子顶在女人双股之间，大手熟练地在高山、平原和深沟之间来回探索。
“嗯~~哦~~”李居丽冷却的身体瞬间回暖发热；甜腻小奶音发出愉悦的低吟；纤纤玉手不知不觉间摸向身后。
“老婆，12月12日，那天晚上的人到底是谁？”
“过去就过去了，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吗？”
这是报应吗？几分钟之前，自己就说过同样的话。
当作没发生过？
林东摇摇头，这话可以拿来忽悠人，却不能忽悠自己。
李居丽翻身面对林东，小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妈妈哄小宝宝似的。“睡吧，别再多想。明天开始，又变得忙碌了呢。”
“唉。”
*********
忘却还是怀念，日子都得过下去。
偶像运动会已成历史。
林东一觉醒来，t-ara几个女孩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餐桌上的一碗大酱汤和紫菜包饭。
“连逗比都这么努力，我不能被比下去啊。霸道林理事，fighting！”
kakao每逢周一进行管理层会议，这是惯例。
但是这个早上的例会，处处透着不同寻常。
各部门正副手罕见的全都准时上班，各种各样的豪车铺满停车场。
保安部管控会议室四周，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甚至连kakao红人，前职大明星闵先艺都没资格参与会议。
最不可思议的事：神龙见首不见尾，传说中的林理事居然走进会议室。
大门之外，群情汹涌，谣言四起。
大门之内，静悄悄。各部门领导如老僧坐禅，沉默寡言。职场如战场，冲在前头的往往都是炮灰。
“咳咳咳！”金凡秀轻咳开场，“都是老伙计，废话就不多说了。把手机关闭，然后咱们开始会议。”
“内。”
“kakao凭借着早上线的时间优势，通过一系列推广手段，到现在为止，已经积累了五亿注册用户。”
“啪啪啪！”
热烈的掌声响起来，短短两年时间，kakao就达到现在的规模，确实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按原计划，这一步骤需要用五年时间，现在的发展进度却大大提前。
众人的视线不自觉地望向林东。
在他入股之前，kakao注册用户只有四百万。虽然他低调不管事，但这一年高速发展，处处都有他的影子。
金凡秀也感觉到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转向林东，只得“咳咳咳”引起注意，继续掌控全场。
“亏本抢市场的企划，到此为止。接下来kakao的工作重心将会转移，加入更多的功能，把用户留下来，同时创造盈利点。扭亏为盈，把账面做漂亮，一切以上市为目的。”
“啪啪啪！”又是一阵掌声响起来，甚至比第一次热烈许多。
科技公司不上市，和咸鱼没区别。
在座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点原始股。只要kakao上市，妥妥的咸鱼翻生，身价倍增。
“安静。”金凡秀很享受被拥戴的感觉，微笑着轻敲桌面，“前景很美好，但是需要解决的问题也不少。”
“kakao的流动资金已经不多。为了尽快启动kakao打车、kakao支付、kakao团购、kakao物流等计划内的项目，公司必须进行第二轮融资。”
“林东理事的建议：在融资之前，先收购一间优质上市公司，提升kakao影响力，提高市场评估价值。”
众人无不点头，心里暗叹：诡计多端林理事，不愧是混娱乐圈的，深得包装策划精髓。
絮絮叨叨的前言说得差不多。
金凡秀进入会议主题。
“在收购目标方面，我和林理事有不同的意见。所以，通过今天的这个会议，投票表决。不管结果如何，公司上下不得异议，必须全力执行。”
图穷匕见。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摆明车马刚正面，必须站队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