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说过:“如果有20%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冒险;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如果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的法律”!
内幕交易?犯法,绝对的!
但每一次股市大波动,都有许多人因为内幕消息发财。因为它的利润高、见效快,足以让任何资本疯狂。
明星级别大公司kakao收购loen,股价翻倍那都算少的了。
再通过三五倍的金融杠杆放大,收益十倍八倍那都是常有的事情。而且耗费的时间,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三四个月。
吊丝逆袭,咸鱼翻生,干一票受益一辈子的黄金机会。
林东唏嘘地摇头叹气,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却只能给iu和刘仁娜。她们的身份,买股份合情合理合法;即使被怀疑,被调查,也很难定罪,基本能确保安全。
“风险我来扛,收益她们分。哼哼,到时候如果不给东哥来个‘无遮大会’之类的话,我跟她们没完!”
……
伟大而荒唐的美好愿望,林东只要想一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推开家门,气氛诡异的凝重,来客人了。林东的好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东把客人当空气,直接坐到东妈身旁,“老妈子,吃了吗?”
东妈摇摇头,对着客人努努嘴,叹道:“没胃口。”
“那为什么放这只苍蝇进来?”
“我一介平头老百姓,能拿他怎么办呢?听说是正军级还是副军级来着?官儿大着呢。”
“国内的官在首尔也这么叼?”
“唉,谁让咱们是中国人呢。”
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含沙射影,异常默契的吐槽。
大官儿曾牛脸色也随之一阵青一阵白。“这次来呢,主要是探望嫂子……”
“有你说话的份吗?”林东拿起桌上的大鸭梨掷向曾牛,正中脸门,好球!“上次那枪走火打了你的腿,下次可能就是手滑打了你的脸。懂么?”
曾牛揉着疼痛的鼻子,一脸懵b。这母子俩特么都是刁民,完全不讲道理,政治工作很难展开啊。
“我真的没有恶意……”
“唰!”的一阵寒芒闪过,水果刀插在曾牛脖子旁边的沙发上。
“看来削苹果这么文雅的事情不适合我。直接啃吧。”林东吧唧吧唧地咬苹果,嘴角上翘,亲切地问曾牛:“一时手滑,没插中你吧?”
总有刁民想害朕,曾牛在心里狂骂。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打又打不过,说话别人也不听。
曾牛无语问苍天,只能抿紧嘴巴装空气。
林东微微点头,若有所思。这么大的委屈都能默默地扛下来,这家伙所图不小啊。
“老妈子,你认识这只苍蝇吗?”
东妈长叹一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陷入回忆模式。
“相当年,你爸在部队里也是号人物,这家伙就是你爸手下的小兵。后来你爸在一次任务中遇到我,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就此展开……”
“噗!咳咳咳~~”林东把嘴里的苹果全喷出来,“我现在百分百肯定自己不是捡回来的。这么逗比的说话风格,只能是老妈遗传给我的。请说重点,行吗?!”
“重点就是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啊!”
面对这么极品的老妈,林东也是没办法了,“那就大概说说不是重点的内容吧。”
“唉~~其他事情就是老套肥皂剧。你爸为了和我结婚,只能从部队里退出,然后在北京给首长当保镖。后来怀了你,就直接退役。离开北京,到广州定居了呗。”
“哇塞,原来老爸也曾经威过啊?!”
“你的功夫是家传的,你爸能差到哪儿去?”东妈顿了一下,娴熟的二指神功掐着林东耳朵,“而且,我这相貌人品,怎么可能是凡夫俗子配得上的?”
“噗~~”
林东讶异地看着老妈子,言行举止疯到这个程度,或许是想老爸了吧。曾经的美好一去不复返,天人永隔,心里又怎么可能舒坦呢?
默默地抱着老妈,紧紧地依靠着,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林东对那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产生兴趣了,但不是现在。
“妈,你先回房间吧。我来跟他谈谈。”
东妈点点头,“别把人打死了。他终究当过你爸手底下的兵。”
“我保证打不死他。”
……
这话怎么听起来不怎么舒服呢?但曾牛无暇计较这些,三顾茅庐,总算有说话的机会了。
“对的,我永远是林大哥手下小兵,想当年……”
林东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走向大门。
曾牛懵了,拖着还没痊愈的大腿,一瘸一拐地追着林东,“等会儿,我还没说完。”
“你自个慢慢想当年吧。惹不起,我还躲得起。”林东跨坐在哈雷摩托,戴上头盔,“搞政治教育,拉壮丁,拉赞助,还有搞传销的人,就是你这副嘴脸。说白了就是攀交情,然后要好处。”
曾牛脸色一片赤黑,堂堂大官儿,怎么能和搞传销的双提并论呢?
“国家教育你,培养你;现在国家需要你……”
林东竖起一根中指,“不是国家需要我,而是政客需要我,是你需要我。废话不多说,一句话:不管你要钱还是要人,我都不会给。”
“我们不要钱,不要人,只是要你帮个小忙。”
“穷在路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我算是看明白你们这些人了,就像野狗野猫一样,闻着肉味就会冲过来。”林东指着曾牛,“你曾经是我爸的手下,但我爸出事之后,却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品德,我信不过。”
曾牛心里万千头草泥马在奔腾。对付别人都是拉关系最好使,对付这林家母子,拉关系却成了反作用。
“那么,换一个人和你谈?”
“如果你们再敢接触我的家人,那就什么都不用谈了。”林东放开离合器,哈雷摩托如脱缰野马一般窜进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