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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是什么情况?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徐珪一颗惊讶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瞠目结舌半刻后才问了出来。
“主公,历史上人才千千万,有些扬名于世,有些不为人知,你又哪能全数认识?”
徐珪默然,点头认同:确实,很多人才不为功名,隐居山水之间誓与浮名散,真真做到深藏功与名,老死于深山老林,无人知晓,史书上也不能找到他们一丁点的痕迹。
“好吧,只是这次召唤的人物着实奇葩,有点超出预算了,呵呵。”徐珪苦笑一声,表示心中的无奈。
看着外面一片明亮,见时间还早,而杨志马上又会前来,便坐下,思考起来:还有300能力点,留着以后再说吧,以备急需。”徐珪体会到了上次连续召唤皇甫谧和李时珍的窘迫,意识到留些点数的重要性。
“报!杨将军前来,有事求见主公!”守卫匆匆进入禀报。
“传进来!”徐珪正襟危坐,迎接杨志。
“主公!”杨志见到徐珪就拱手施礼,同排走的有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人,“主公!此来我是为了举荐这三位。”
徐珪看着这三人,一看就能知道谁是谁,特征太明显了,但还是笑道:“呵呵,杨将军举荐之人绝对不凡,不妨三位先自我介绍一番吧。”
三人互相看了看,一个年龄在四十多岁的中年壮汉拱手,声如洪钟:“徐将军,在下姓杨名业,山西人氏,乃杨志家叔,听说徐太守大名,自忖会些武艺,特地来投!”
徐珪打量着杨业,只见他身高七尺五六寸的样子,面色红润,美髯达胸,五官英武不凡,虎背熊腰,正气堂堂,当下赞叹,山西那边果然大汉多!便起身笑道:“阁下既然是杨志家叔,不必多礼!徐某一看便知你武艺非凡,我随后禀报圣上,奏封你为偏将军!”
杨业拱手答谢,站在一边,无形的气场显得很是老成稳重,颇有大将风范。
这时杨志身边一个年轻的汉子拱手道:“徐将军,在下杨再兴,山西人氏。”随后指着杨业:“此乃家父,由于在下仰慕徐太守,便与他同来投奔,希望将军莫弃!”
徐珪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系统居然给两人关系定为父子?随后大笑:“这位壮士,我看你眉清目秀,神采奕奕,肌肉虬扎,下盘稳健,应该是勇力绝伦之人,不知你年方几何呀?”
“回徐太守,”杨再兴小心翼翼地回复:“在下在家中排行第八,年方十九,还未弱冠。”
“呵呵……”徐珪心里突然激动起来,压抑着情绪询问:“排行第八?那么其余七个呢?”
没等杨再兴开口,站在一旁的杨业叹了口气,神色黯然道:“哎!自中平元年开始,黄巾动乱,我一家参与了当地的民兵组织,抵抗黄巾,然而黄巾势大,我那大郎二郎三郎先后战死,如今家中只剩四五六七四兄弟以及八子再兴!哎!”说到这边闭眼摇头,神情哀伤,叹息不止。
在场众人都沉默,徐珪也很震撼:想不到杨业的前三子都死亡了!
片刻后,徐珪轻声询问:“那么杨将军,你家中其余四子为何不随你同来,独独来了第八子?”
杨业抬起头,抛开心中的哀伤,笑道:“呵呵,徐将军,且听我一一道来,自从他们的三个兄长战死后,性格都发生了大变样。”
见徐珪侧耳聆听,杨业接着说道:“四郎杨延辉,变得沉默寡言,潜心学武,势要剿灭黄巾;五郎杨延德则仿佛看破了人间,有心参禅;六郎杨延昭则争取功名,希望能够入朝为官,剿灭天下的贼人;最为奇特的便是七郎杨延嗣,此儿在三个兄长战死后宛如患了失心疯,时而大笑时而哭闹,后经大师点化,方洗去邪妄之症,不过大脑却不复以往,稍有痴顽,但却力大无比,在我几个儿子中最为勇猛,真是不可思议!至于杨再兴,本名杨延汉,老夫见三子归天,心灰意冷,这才改名为‘再兴’。”
徐珪像听故事一样听完,长叹一口气:“哎!黄巾之祸真乃人神共愤,不瞒杨将军,我的一家,也都惨遭黄巾荼毒。”
杨志摇头不已,其余众人无话。
徐珪看着杨再兴,打破沉默:“既然你是杨业将军的儿子,又是杨志将军的表弟,而我与杨志将军颇有渊源,情同兄弟,不妨我等也拜做兄弟如何?”
徐珪非常喜欢杨再兴,不仅他武艺高强,而且很喜欢见到他的感觉。
杨再兴受宠若惊,张大嘴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表达,看的徐珪嘴角弯了起来。
杨业开口道:“承蒙徐将军如此高看犬子,犬子不善表达,但他对你着实仰慕万分,在下便替他允了吧!”
“……”杨再兴红着脸,看向徐珪,这才低着头跪拜:“请受我一拜!”
徐珪大笑,上前扶起杨再兴,拍拍他的肩膀,好家伙,这肌肉坚硬如铁,竟然觉得硌手。
“好!”徐珪再次一声大笑,“我今年刚刚二十,虚长你一岁,便以兄弟称你吧!”
“哥哥在上,受小弟三拜!”说完连拜三下,徐珪知道这是古人必行的礼仪,待礼毕,扶起杨再兴:“好兄弟!你日后便跟随你父亲在我军中领兵,有何难处尽管提!”
杨再兴看着一脸正气的徐珪,微微一笑,答应了一声,退到一边。
杨家父子两人全部介绍完毕,这时杨志身后一个身高大概八尺五寸的将军上前施礼,体型壮硕无比,与李逵相近,浓眉大眼,威压四射,眉成倒八,威风凛凛,一看就是凶猛的将军:“主公!在下杨将军账下先锋官索超,因性情暴躁,人称‘急先锋’!”一番话说得飞快,声音响亮无比。
杨志附加:“主公,此人武力不在我之下,使一把金蘸斧,横勇无敌,末将认为他做副将过于屈才,理应提拔!”
索超在一旁点点头,竟然没一点谦虚之意。
徐珪好笑,但并不反感,他知道索超这种急性子虽然有时忽视礼节,但这也正是他们可爱的一面:不虚伪,不做作,真诚!
便笑道:“呵呵,杨将军如此评价,绝对不假,这样吧,我调拨一支兵马交与你,勤加操练,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声如熊吼,威风堂堂。
“好!列为都是大才之人,我徐珪必定不会辜负各位!我会启禀圣上一一封赏!”
“多谢徐将军!”
徐珪又和三人熟络了一番,送走几人,随后自己休息。
几天后的一早,徐珪仍旧照例打起了太极拳,感受着初春的朝气,只觉神清气爽。
不一会儿守卫来报:“主公!李逵将军和李时珍先生回来了!”
“哦?速领我去看!”徐珪连忙收势,往门外走去。
来到高宠住宅处,见李时珍正在孙策身边用药,高宠李逵在一旁观看,李逵一见到徐珪就笑道:“哈哈,哥哥,俺完成你的任务了,你可不要食言啊!绝世美酒在哪?快先给我尝尝!”
看着李逵放出绿光的双眼,徐珪微微笑道:“铁牛兄弟切莫急躁,容李先生用完药再喝不迟。”
李逵看着一脸痛苦的孙策,乖乖地闭上了嘴,静静看着孙策。
用药完毕,李时珍长舒一口气笑道:“呵呵,孙公子真是神人!我刚才看了一番,他脉象平和,与常人无异,完全不像受了重伤之人!经我茵陈、犀角、过山龙、蛇胆、息香花的药理,不出七日,内伤绝对尽数恢复!”
高宠欣慰的笑了笑:“如此便好!”
李时珍扭头看去,皱眉不止:“高将军你面色泛白,显然是气血不足,这些时日你时候过度用力了?”
高宠愣了一下,苦笑道:“嗯!”
“哎呀哎呀!这个皇甫谧!他有何居心,竟然不告诉你!”
在场众人都是一愣,高宠瞠目结舌,询问:“怎么了?李先生请讲!”
李时珍叹息不止:“哎!你这伤是因力所致,亟需静养,如今面色泛白,正是过劳所致,长期这样,伤及内脏,便是神仙也难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