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计谋,这下是彻底将刘表逼到了绝路,假如他能为我所用更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假如不为我所用,那也无妨,可以转口借道出兵,攻击李世民;假如再不同意,便可直接以谋反罪攻击刘表。”徐珪点头,这一计策堪称天衣无缝,不愧出自鬼才郭奉孝之口。
“可是奉孝,刘表兵精粮足,我军也不过十余万人,实力基本是旗鼓相当,可有把握对付他?”徐珪道。
“陛下,刘表虽有雄心,却无实力,麾下也无良将,虽然兵马众多,却如一盘散沙,不足为虑。”郭嘉笑道。
“奉孝此言差矣,王玄策、虞允文二人虽然未有事迹,但据流言来看,两人绝不一般,怕是刘表之所以不遵上令,和这两人有莫大的关联。”周瑜严肃地看着郭嘉,说出自己的看法。
“公瑾啊,此二人虽然素有英名,但是并无实绩,莫非真有管仲乐毅之才?”郭嘉不屑地笑了笑,潜台词是假如真有大才,刘表怎么没有一点起色?
“奉孝,这……”
……
“嗯……”两人开始争辩,徐珪则默默的分析,眼神来回在两人之间游离,片刻后道,“先不说这许多,朕现在关心的是何人可以充当说客说服刘表出兵攻打李世民?”
“陛下,微臣以为刘太常可以。”郭嘉拱手。
“刘晔?”不提这人,徐珪险些忘了有他的存在,虽说他是九卿之一,又是汉室宗亲,但他与自己并不亲近,而自己也没重用他,毕竟他是第一个让自己的武将丧命的人。
“正是,刘子扬身为汉室宗亲,且为人机敏,足智多谋,微臣与他颇有交情,深知其为人。”
“那就依爱卿所言,令他出使荆州。”徐珪点点头。
“遵命。”郭嘉拱手,转身便走。
“公瑾啊,你觉得这事成功的几率有多少?”见郭嘉离开,徐珪开口问道。
“陛下,在下看来几乎不可能,刘晔再能言善辩,也难以打动刘表,现在的刘表就好比董卓一般,坐守其成,不愿惹事也不愿生事,除非有诱惑。”
“嗯,此言不假。”徐珪点点头,周瑜不愧是孙权手下第一人,他年纪不大,对人的理解却很到位,同时也在感叹,一把手的确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这么说吧,自己这个皇帝当得是有模有样,但前提是自己有系统,还有作为穿越者对这些历史人物的了解,假如让自己没了这两点优势,恐怕……
“报!”突然又有一名禁军前来报道。
“呵呵,今天是什么日子?事情倒挺多。”徐珪笑了笑,“何事?”
“陛下,北方的探子来报,北平太守公孙瓒和冀州刺史袁绍兵戎相见,两者打得不可开交。”
“哦?这又是为了什么?他二人并无积怨,怎么好端端的就翻脸了?”徐珪问道。
“陛下,民间流传是因为袁绍杀了公孙范而引发了战争,但在袁绍方面却说的是公孙瓒有意出兵……”
“公瑾,你怎么看?”徐珪问道。
“陛下,诸侯的话比起百姓的话,可是没有一点可信度的。”周瑜笑道。
“呵呵,公瑾此言在理。”徐珪笑了笑。
“陛下,如果没有其他事,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周瑜拱手。
“嗯,公瑾你先退下吧。”徐珪点点头,默默进入系统,“小三国。”
“主公。”
“我要远程观战,袁绍和公孙瓒的战斗。”
“现在不行。”
“为什么?”徐珪一脸懵逼,平时都行,为什么现在不行。
“因为系统变革,现在必须要有己方武将参战的战斗才可以观战。”小三国回复道。
“……”徐珪无语,直接退出系统。
“虽说袁绍比公孙瓒要多不少兵马,但是公孙瓒麾下有两个猛将,冉闵和赵云,单单是这两人,都够袁绍喝一壶的了。”徐珪嘀咕道。
“哎,看来我的穿越还是没有给这个世界的格局带来太多的变化呀,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徐珪叹了口气,随后不屑地笑笑,“管他如何,反正以袁绍和公孙瓒的能力,都难以存留于世,什么时候灭亡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想到这边,也不多想,转身坐下,捧起书来细细观赏。
……
西凉。
“太守,时迁回来了!”太守府中,一人进入,向马腾禀报。
“哦?请进来!”马腾双眼一瞪,光芒四射,颇为期待。
“太守,在下无能,未能得逞。”时迁不好意思地开口,头低的恨不得钻到裤裆里去。
“那你此行可有什么收获?”马腾明显地表露出不满,甚至语气中有一丝愠怒。
“太守,小人盗取了一件宝贝,请太守过目。”时迁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色的薄甲,正是唐倪甲。
“这……这薄薄的银色衣服有何用?还有……这便是你所说的宝贝?”马腾不解,愠怒之色更甚,他完全看不出时迁拿出来的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
“太守,先听小人将事情的经过说完,”时迁见马腾态度不善,决定换个方式进行交流。
“说。”马腾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时迁的眼神像在审讯。
“吕布的赤兔马豢养在将军府内府中,且戒备极为森严,小人盗不走,便下毒毒杀此马,不过此马通灵,对下了毒的草料一点都不吃,还因此踢了小人一脚,在下没法,又因为戒备森严,紧迫之余将毒全部倒入草料中。”
“那赤兔马死了?”马腾疑惑道。
“应该没有,因为将军府内没有多大的动静……”时迁嘀咕道。
“你说你被赤兔马踢了一脚,要知道赤兔马脚力惊人,这一脚下去多半会要人的命呀,你怎么看上去跟个没事人似的?”马腾围着时迁转了转,愈发的疑惑。
“哎,太守,请听在下说完,”时迁没有回答,继续说道,“小人本来是盗出方天画戟的,但是长安戒备极严,晚上盗出画戟,次日一早便加大了盘查,小人将画戟藏于柴火车内,做好伪装,却依旧被发现,无奈之下只能放弃画戟而逃命,在这过程中后背还中了一箭。”
“哦?箭伤如何?”马腾疑问。
“不曾受伤。”时迁道。
“你……”马腾感觉自己有点被时迁戏弄的意味,语气显得颇为急躁。
时迁则平心静气,拱手道,“太守莫急,在下毫发无伤,全赖这件宝甲。”说完便指着唐倪甲。
“你说这是宝甲?”马腾笑出了声,抓起这薄薄的衣服不停地把玩着,“就这东西?”语气当中尽是不信。
“正是,太守可以用剑砍枪刺,这宝甲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毁坏的。”时迁道。
“这就奇怪了。”马腾皱眉嘀咕,看了看时迁,见他波澜不惊,虽然狐疑,但却又觉得时迁说的是真的。
“父亲。”刚巧,这时马超和武松两人入内,见到这架势,立马驻足。
“你二人来得正好,”马腾朝着两人招招手,“时迁说这东西刀枪不入,你二人试试?”说罢便放在地上。
“嗯,”武松毫不客气,青龙白虎刀刚好又随身携带,便直接抽刀挥砍,“铛”的一声,一刀下去,这唐倪甲的确没有任何变化。
“咦?”武松虎目一瞪,大感惊奇,“好家伙,莫非是我力道不够?”想到这边,又是一刀,力气大了不少,但是唐倪甲却依旧没有半丝的损伤,反倒是地面被武松砍出一道口子。
“!”马超也愣住了,但是龙骑突没有携带,便从兵器架上拿下一杆枪,奔着唐倪甲便刺,与前者一样,唐倪甲没有变化,地上却多了个窟窿。
“这当真是宝甲?”马腾见自己儿子和女婿亲自出手,由不得自己怀疑,当即两眼放光。
“请太守过目。”时迁恭恭敬敬地捡起唐倪甲,递给马腾,“这甲唤作唐倪甲,是吕布的内甲,有了它,绝对不惧怕任何暗器冷箭,这点在下是体会过的。”
“哈哈!好!如此看来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啊!”马腾大笑,看着时迁的眼神终于缓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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