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御令,着和硕恭亲王齐齐哈尔副都统皇六子胤祚及所部,即日随黑龙江将军萨布素从征葛尔丹;着齐齐哈尔抽调粮草以援前线,钦此。”
“儿臣胤祚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胤祚恭恭敬敬的接过圣旨,并派人招待几个宣旨的将士休息。
胤祚转身看着萨布素,还没开口却听萨布素说“圣上亲征葛尔丹兵分三路,西路军费扬古统领,出宁夏翁金河北上,过戈壁沙漠。圣上亲率中路军由京城出发北上。东路军由老夫率领,由齐齐哈尔出发,过兴安岭,出克鲁伦河,侧击葛尔丹。此次圣上亲征,远至大漠千里,粮草是大问题,西路军由甘陕一代运粮,不用我们费心,你只需筹集中路军和东路军粮草即可,筹粮银子便是那五十万两,此事不得拖延,你只有十天时间,十天之后,大军开拔,不得有误”
胤祚面容一整“末将遵命”
“既知道了就快去吧。”
胤祚刚想走,脸上又浮现了疑惑表情问道“敢问将军,末将需收集多少粮草”无论圣旨还是萨布素都没给出个明确的数字,这让习惯了用数字说话的胤祚不太适应。
萨布素瞟他一眼,淡淡的道“多多益善。”
回到都统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子时了,平日如果熬到这个时辰,那一定早已经困顿已极,但今日精神却亢奋异常。
肩上是筹粮大任,身边是似水娇妻,眼前是军营里的觥筹交错,耳畔是大漠戈壁阴阴鬼哭。
胤祚觉得今晚恐怕会失眠了。
“王爷。”阿依慕见胤祚站住不动了,小声的叫了一声。
胤祚回头瞪着她,板着脸道“叫夫君。”
“是。”阿依慕脸红了。
脸红了好啊,正好适合干一些让人脸红的事情。有道是当兵过三年,母猪赛貂蝉。胤祚最近越发的感觉到自己有股无名邪火,今晚这股邪火燃到了顶峰。
阿依慕一声惊呼,整个人已经被胤祚横抱起来了,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胤祚的衣袖,脸颊埋在胤祚胸膛上。
府里的下人看见了,纷纷躲闪回避。
推开房门将阿依慕放在床上,又回身重重关上门,不一会房间想起的剥衣服的声音,接着是阿依慕压抑的娇呼
不知几番**之后,胤祚终于精疲力尽的躺倒在床上,右手还在不停的揉捏阿依慕臀部肥雪,感受它在手掌中不停变换形状,无论是心中还是身上无一处不舒坦。
阿依慕头枕在胤祚手臂上,任由他轻薄,脸色红红的,桃花眼中满是朦胧雾气,额头上满是汗水,几率青丝黏在额头上。
她本就是三分英气、三分妩媚的女子,现在这副初尝**的样子,就更显妩媚娇艳,娇嫩的身子仿佛能拧出水来。
“夫君”阿依慕在胤祚耳边吹气。
带着湿气的暖风袭来,更加让人心神摇曳,要不是今晚已经无力再战,搞不好还要来个回马枪。
“夫君”小妖精又在说话了。胤祚艰难的转过头,眼睛在阿依慕娇艳双唇上徘徊。
“夫君,你知道”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胤祚封住了,许久过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许是阿依慕觉得自己样子太过放荡,这样下去胤祚是没办法跟自己好好说话的,便赶紧下床穿上了肚兜小裤,这才又躺会来。
胤祚看着将大好景色全部遮住的阿依慕,心中暗暗叹息。
“夫君,我今天自作主张,把那些大宛马送给了众将军,你有没有生气”阿依慕可怜巴巴的说。
胤祚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拍“笨蛋,那些大宛马是你用心培育出来的,你舍得送人,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况且那些将军都是骄兵悍将,他们人情的价值,可比大宛马大多了,说不定到了见生死的时候,会放你父汗一命也说不定。”
阿依慕低垂着眼睛,神色有些愧疚“妾身的小心思还是瞒不过夫君的眼睛,妾身有错,请夫君责罚。”
胤祚把她抱的更紧了些柔声道“忠孝难两全,让你夹在中间受苦了。”
阿依慕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觉得眼眶有些湿热。
察觉到她情绪不好,胤祚赶紧引开话题“对了,那些将军好像还给我剩了一匹马,怎么样,它叫什么名字是什么神俊”
阿依慕有些难为情的看着胤祚道“夫君,那是一匹枣红马,额上一道雪白,四蹄也是雪白,看起来颇为不凡。”
“哦。”胤祚点点头,心想这些当兵的额还算有点良心。
“只是这马被火铳打伤过,虽然没留下什么病根,但是一听到铳响就浑身发抖,跑也跑步不快了。”
“哦。”胤祚心中还在想临走前萨布素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闻言大吃一惊“什么”
阿依慕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这马本叫做绝影,只是不管怎么叫都记不住,妾身气的叫它胆小鬼,它反而记住了,所以”
胤祚无奈,恶狠狠的对阿依慕说“我拿胆小鬼换骊龙,你换不换”
阿依慕幽怨的看他一眼道“骊龙只认我,别人骑不上的。”
“好呀”胤祚佯装大怒,“看来是时候重振夫纲了,骊龙你骑吧,为夫来骑你”说着爬到阿依慕身后。
小半个时辰后,胤祚下马,只觉得老腰都快断了,阿依慕还嬉皮笑脸的气他“夫君满意了没”
“没有,休息片刻,待夫君披甲再战。”胤祚虚张声势,阿依慕吓得一缩脖子道“天都快亮了,夫君早些休息吧。”
“你服不服”胤祚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阿依慕哭笑不得,只得柔声道“妾身服了。”、
“这就对了”胤祚翻身把阿依慕揽在怀里,只觉得浑身轻松,即将与周公夜话。
“夫君,妾身想随征。”阿依慕在他耳边轻声恳求。
胤祚一个机灵,睡意全无,想起了萨布素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小子,老夫劝你一句,你这次出征切勿带着阿依慕丫头,且不说亲历战阵的危险,仅凭她与葛尔丹的关系,加上朝中的流言蜚语,你就逃不脱一个意欲谋反的罪名。”
“好不好”阿依慕继续恳求。
胤祚没有理睬,闭眼假寐,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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