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www.shukeba.com。”
云音从前的模样倒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大部分的时候显得有一些太让人觉得冷漠。
一想到从前的云音，绥耳脑海里不免浮现出当年云音还是一个小姑娘时候的机灵样。
随时随地都能给你想出一堆捉弄人的注意。
“你呀，以前捉弄人的时候有想过有时候自己也会被别人给捉弄吗？”
以前的事情谁还记得啊。
反正云音自己是不想再去想了，这件事情，总归也不是她的错。
“我以前怎么会料到自己竟然会这样，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你们现在不觉得我和从前已经变了不少嘛？”云音笑着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见到过我现在这样过？”
朱雀在一边笑着附和回答，“的确是改变了不少，现在的九姑娘可是比以前的看着要温柔许多了。”
这是实话。
尽管里面有调侃的意思，但是云音现在看上去的确是以前看着要温柔不少。
以前的云音，谁敢这样和她开玩笑啊。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你这样一说，我是真的觉得我以前是不是太严肃了。”
“还以为你不知道到你以前有多严肃，而且那不仅仅是严肃不严肃的问题。”绥耳看着面前的人，禁不住笑了笑道：“你呀，现在这样只不过是成熟了而已，和以前的你，本质上还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真的还是原来的那个云音，只是变了一些而已。
这个变化是来源于云音经历过的事情，现在事情过去了，云音自然也该学会收敛自己的性格了。
“收敛自己的性格，还是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在刻意的收敛自己的性格了，可是我也老大不小，要是还和以前一样的话，不知道得任性成什么样子。”
“你也知道你以前很任性啊。”
“不然呢？”
云音撇撇嘴，“我当然知道自己以前很任性，这种任性来源于你们的宠溺啊，你们以前没一次都那么宠溺我，我怎么能收敛自己的脾气，说到底，我还是比较贪玩爱闯祸的。”
不说别人，单单是绥耳以前也纵容着云音胡闹，每一次都跟在她后面收拾烂摊子。
“想起来我还真的是给你收拾了不少烂摊子。”
绥耳的话让云音有一些不好意思。
一边的朱雀闻言禁不住看向云音，看看云音要怎么回答。
云音笑看着绥耳和朱雀，“这有什么的，这不过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哪里有什么麻烦，再说了，以前那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过去的那就不算数了。”
过去的就不算数了。
反正时间都股群殴了那么久，就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闻言绥耳无奈的摇头，和朱雀对视一眼。
“最近东华山上还好吗？玄武他们都还安好吗？”
朱雀有一些惊讶的看着绥耳，不过还是老实回答。
“都还好，有东华山住着，能有什么不好的。”
绥耳一怔，随后反应过来，“这也倒是，我离开的时间不算长，天界也不过才过去一段时间而已，来了人界倒是差点忘记了这件事情。”
“你还说，要不是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你不在天界了，我还不知道你来了这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担心的。”云音抱怨道：“你不把我们当作朋友吗？就连这样离开也不告诉我们。”
绥耳哭笑不得，“若是不把你们当做朋友，你们可能这个时间就见不到我了，还有，你当时和东华离开，告诉我们了吗？你……不也是走得干干脆脆的吗？”
“我、我那是——”
那是什么云音自己也说不出来。
但是被绥耳这样一反问，是真的说不出来话来了。
这也的确是她的错。
早就不该这样任性的，现在却要这样任性。
“那之前的事情我和你们道歉，算是我的错。”
“不是要你道歉，只是你现在该明白了，每一次你离开的时候，我们心里的担心，不管是作为什么身份，你任性的离开，不管我们的感受，的确是有一些令人伤心。”绥耳放下筷子看着云音，“现在知道了吧？”
云音撇撇嘴，“知道了。”
“我看你现在还是有一点的不服气，真的知道了？”
“你怎么那么喜欢说教？”云音撇撇嘴抱怨一句，惹来朱雀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云音瞪一眼朱雀。
真的是连朱雀也开始欺负自己了。
“九姑娘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们都看得出来，你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你这个丫头，我看得早日让玄武把你给娶了。”
“我们四神兽可不来这一套，反正我现在和他在一起，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你，九姑娘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反正我是不在意的。”说完朱雀一脸好笑的看着云音。
这下连绥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的云音可比以前好欺负多了，以前哪里有现在这么好欺负。
“你们就可劲儿的趁着这个时候欺负我吧。”
“我可不敢，谁敢欺负你啊。”
“你们不就是在欺负我吗？”云音撇撇嘴盯着两人，然后想起什么正色道：“绥耳，你在这里看病，那些病人是不是……”
“医者父母心。”
这是绥耳的回答。
云音瞬间明白了。
或许从一开始，绥耳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个念头肯定不是突然出现的，现在这样只是有了一个契机而已。
“你还真的是有想法，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想到，惟独你想到了。”
“只是你们没有替自己打算而已，其实很多时候，多为自己打算一下以后或许可能会不用那么迷茫。”绥耳收拾碗筷放着，往厨房走，“我去收拾一下，你们在这里等我。”
“恩。”
绥耳离开之后，云音看了一眼朱雀。
朱雀见到云音看自己，眨了眨眼问，“九姑娘，你不觉得老君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吗？”
“我正想说，现在的绥耳看着和以前真的很不一样。”云音笑了笑，“绥耳的确是不一样了，但是这样的绥耳可能更像他自己。”
这样的绥耳才更像他自己。
以前的是谁？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