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军良将一切事件原原本本叙说了出来,听得金剑堂一愣愣的,半天都没有作声,只是小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忽而看着聂锋铁,忽而盯着谢小梅漂亮脸蛋瞧着。
赵军良说完,喝一口水,又道:“我知道老金你的野路子宽,一定有办法帮我们渡过这一劫的。我们现在别的不怕,就怕王子龙会利用警方的势力追捕我们。毕竟现在众所皆知,大阳市的警察局就是他龙景台的后院侍卫队,他要说立个罪名给聂锋,那警局里的头头们绝对不敢说二话。”
“嗯,这个事嘛,的确有些棘手,不过话说回来,这还算是小事,难不到我的。”金剑堂捻着下巴上几根焦黄的胡须,满是信心的说道。
“我就知道老金你是个能人,任何事情在你眼里都不算是事了。”赵军良舒展了浓眉,笑着说道。
“我可以帮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金剑堂看了一眼赵少峰,慢条斯理的对赵军良说道。
“啥子条件?”赵少峰不由皱眉道,他感觉金剑堂那个眼神中的玩味太多了,让他心中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不难,很容易的。”金剑堂卖着关子笑嘻嘻道。
“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吧,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还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吗?”赵军良虽有些纳闷金剑堂为何在这种情况还要卖关子,但仍耐性子问道。
倒是聂锋一直沉默的喝着水,时而瞧着金剑堂,时而瞧着外面的大太阳,不说一句话。
不知怎的,他现在心里特别想见一见沈若琪了,因为沈若琪的那种眼神,那种笑容,深情款款,如沐春风,能让他感到很轻松,很舒服,哪怕是天将要塌下来,他只要能看到沈若琪的人,就感到无比的快乐与极强的自信心,仿佛任何困难都不成问题了。
“我的条的就是赵少峰当我一个月的实验品。”金剑堂道。
“什么实验品?”赵军良丈二摸不着头脑。
“哼,就是给他扎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就你那臭水平,我还怕被你扎得半身不遂呢。这事,我不干。”赵少峰气呼呼说道。
“那个,老金,你先不要说别的玩笑话了,把你的计划说一说。现在情况很紧急,我怕时间来不及,能越快越好。”赵军良也皱眉说道。
“我有一好友,名叫圣手华佗,是个世外高人,他半年前从北方来大阳市东边浪山采药,那边山林众多,地势险要,是个藏人的好处去,你们可以先去圣手华佗那儿躲一躲,等过了风声再回来。”金剑堂道。
“啊,要去山区啊,那儿听说好多蛇,还有好多的蚊子,条件很艰苦的,这个,能不能还有选择的空间。”赵少峰皱着眉道。
“可以选择,就是让我将你扎得面孔扭曲,象变成另外一个人,叫别人认不出你来,这就非常安全了。”金剑堂讥讽道。
“那我还是去被毒蛇与蚊子咬死算了。”赵少峰撇了撇嘴。
“嗯,这个主意不错。那个,聂锋,你想法如何。”赵军良问道。
“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在临走之前,想去中心医院一趟。”聂锋如实说道。
“我明白,好,就照你的去做吧。”赵军良道。、
他当然明白聂锋的意思,就是不放心沈若琪,并其母亲的手术,现在人家沈大美女可是聂锋的女朋友,他没有不可能去探望的,何况他们这次去深山里面躲难,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大阳市。
倒是金剑堂惑不解的问道:“那个,聂锋这话什么意思,干嘛要去中心医院,谁受伤了?”
“没有别的人,你去了就会知道的。”赵少峰道。
“也行,反正这边都是郭家的地盘,谅那个天龙会的人也不敢在这地方撒野。再说,就算报案经过警察局,这半天时间他们还得立案调查,一时半会找不到这儿来的。”金剑堂道。
“好吧,那就咱们说走就走,之后都去浪山避难去。老金,你也去玩算了。”赵军良道。
金剑堂扫了一眼店内,道:“反正没有生意,也罢,咱就陪你们去吧,不过话说回来,少峰必须给我扎几天针,才对得起我这几天的损失。”
“不行,别说几天,就是几小时也不行。”赵少峰把脑袋摇得象拔浪鼓一样。
“行了,别争了,我来当你试验品吧,不过说好了,仅仅一天而已。”见金剑堂不悦的神情,赵军良生怕他反悔,于是咬了咬牙,毛遂自荐。
“好,就这么说定了。大家伙,走起。”金剑堂听了大喜,忙招呼大家提着行李走出店铺,又背上装有针炙用品的袋子,关上卷闸门,与众人一道招两台出租车,向市中心医院行去。
经过半个小时的路程,众人都来到了中心医院。
聂锋轻车熟路,一马当先的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朝住院部走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沈若琪母亲住院的病房,在经过一个楼梯间的时候,聂锋忽然驻步,因为他隐约听到一个女子求饶的声音,正是从消防通道楼梯间传过来的。
虽然门被关得紧紧的,但女子的低啜声仍如细丝一样,可以进入每个人的耳中。
“郭军,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啊,不要,不要这样。”是沈若琪的声音,惶急而胆怯,拼命压抑着,但又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紧接着,又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显然是打了一个耳光,一男子低声怒骂道:“姓沈的臭****,今天你不从我也得从我了我。否则我叫你父亲今天还我二十五万块钱,到时候没钱还,我就逼着你爸去跳楼,你妈也会被赶出医院,死在家中。如此这样行,看你从不从了我。”
接着滋拉的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显然是男人在用强,将女人的衣服都给撕裂了。
聂锋听得一时暴起,想也不想,猛然一脚,嘭的一声巨响,将那扇己被关死的消防木门给踹开。
他当然听出那声音就是郭军在欺侮凌辱沈若琪,心中那团火,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