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女子的俊俏模样,聂锋觉得有点儿熟悉,但又记不起在哪儿见过。
他心里暗道,这妹子长得真俊,比起周老三店里那些肥婆,可不是一人档次啊。我要是找着这样漂亮的女子做老婆,那这一世可就值了。
见来了客人,周老三擦了一把汗水,屁颠屁颠跑过去,“周茗,你们终于来了啊。”
说话之余,不自然的看了一眼站在那边不走的聂锋,心道,这小子,怎么还不走,没看到我来客人了吗。
不过他一想起聂锋那厉害的身手,心有余悸,不敢开口叫聂锋滚蛋。
那些本来一直倒地不起的混混们一齐爬起来,跑过去将王浪背起,灰溜溜地走了。
原来他们都是假装受伤的。
周茗下了车,但见她约莫二十来岁,身材修长,长得眉清目秀,极是好看。
她瞧着远去的混混们,皱眉问道:“三伯,这些人怎么啦,打架吗”
周老三不自然笑道:“没事,他们刚才闹着玩的,你们都下来吧,菜都准备好了。”
“若琪,下车吧,我们到了。”周茗对车里面的人说道,又对周老三说道:“三伯,我要吃你做的香辣银鱼片,你快去做吧。”
“好好,三伯马上去做。”这时候的周老三根本没有半分商人的市侩气息,仿佛是一个慈祥的长者,眼神慈爱的瞧着自己的女儿。
紧接着,又有两名男子先后下车,前一位男子身形单瘦,气质儒雅,蓄着一头微蜷的柔软黑发。
后一位男人子身材高大,面孔冷峻,眼神锐利,整个人犹如一柄剑,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最后从车里出来的也是一名女子,她比周茗身材略高,一袭雪白长裙裹身,将高挑身段衬托得玲珑曲美,婀娜多姿。
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于香肩上,在阳光下似黑缎般闪闪发亮,映衬着那张凝脂般洁白的脸庞益发柔嫩如玉,吹弹欲破。
遗憾的是这名女孩子脸上居然戴着一副硕大的墨镜,让人瞧不出她的真实容貌。
不过从她那丰润如花瓣的樱唇与挺翘俏巧的鼻梁可看出这绝对是一张美丽非凡的脸庞。
“若琪,就这家店,这是我堂伯开的排档,你别看这排档小,但生意爆好,最出名的招牌菜香辣银鱼片和清蒸乳鸽可是远近闻名的喔,镇上那些装饰华丽的酒楼饭店的名优菜品有时还不如这家排档的家常菜呢。”
周茗对墨镜女得意洋洋的介绍道,但对两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隐隐不屑视若无睹。
“嗯,那咱们进去吧。”墨镜女轻启樱唇,微微一笑,两颊立刻露出一对动人心魄的梨涡。
微风吹来,仿佛空气中暗香浮动,配着此女的天籁声音,简直如仙子下凡,令人如痴如醉。
登时,在场所有的雄性们都呆了。
周茗带着两男一女朝周记大排档走去,刚经过聂锋面前时,忽然她一声惊呼:“啊!”
“怎么啦!”周三伯忙回头关心问道。
“他……他是……?”周茗伸手指着聂锋,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他啊……。”周老三瞧见聂锋仍然没走,心里一阵害怕,又不好赶聂锋走,只是对那女子小声说:“别管他,我们走。”他以为聂锋对周茗做出不好的行为。
聂锋见周茗的神情如此惊讶,不由乐了,开口道:“呃,美女,你是不是看上我了,这么惊讶,要不,我们做个朋友如何。”
说罢,他站直身子,并整理一下破旧的衣服,顺便甩了甩长头发,装出潇洒样子。
心想,难道自己的帅气让这美女着迷了,那就有戏了。虽然这女的不如那戴墨镜的女人,但能做老婆,咱们也就知足了。
“那个,你,请问你是姓聂吗?”周名可不管聂锋那副花痴样,结巴的问道。
“是啊,我姓聂,美女,你怎么知道我姓聂,难道你一直在暗中关注我?”听到周名如此相问,聂锋喜得心花怒放,原来这美女早就看上我啦,看来我的桃花运来了喔。
“那你……那你,是不是叫聂锋?”周茗死死捂着咚咚乱跳的芳心,艰难的问道。
“是啊,我就是聂锋,美女,你都关注我这么久了,而我居然还不知道,真是对不住啊。请问美女你贵姓,要不咱们去那边赏荷,谈谈心,聊聊人生话题,怎么样?”
聂锋指着前面不远的月芽湖,热情的说道,虽然他从来没邀请过美女去观荷,但这种泡妞的话都是从电视里学来的。
对于电视里面泡妞的招式,他可是一学就会。
“啊……”忽然,一直站在周茗后面的墨镜女大叫一声,身子竟然软绵绵朝地上倒去。
幸好那名冷峻男人眼明手快搂着她,才没跌倒在地上。
他急切呼唤:“若琪,你怎么啦!快醒醒,快醒醒,别吓我们啊!”
儒雅男也满脸焦急,拉着墨镜女的手,并将那副遮了半边脸的墨镜拿掉。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但见一张绝美无双的容貌呈现在眼前。
面如玉盘,眉若远黛,鼻若玉柱,唇如花瓣,虽然一双眼眸紧闭,但两扇纤长卷翘的睫毛如小蒲扇一样守护着眼眸,令人特别期待与想象那将是一双如星辰明亮、如大海深邃的眼眸。
聂锋不禁看呆了,他原以为周茗漂亮,但相比这个墨镜女的姿容,那可是一个萤火,一个皓月,两者根本不可相比。
他自打出娘胎,在现实生活中还从没看到这个美丽无双的女人,当然除电视与电影中的女人之外。
不过,对于这样的绝世美女,他可没有兴趣,他有自知之明。
“让我来看看。”周老三说,伸手要去摸墨镜女的脸,他想翻看这女孩子的瞳仁,看她为什么昏倒的。
“滚开。”冷厉男立刻横眉冷眼,出手迅速,将周老三那只油乎乎大手拔开,仿佛这墨镜女是他至爱之人,不容任何人来碰触。
“没事,若琪她只是受不了极大的震憾才晕了过去,你们掐她的人中,她就会醒过来的。”
对于墨镜女的昏厥,周茗不为所动,仍挡着聂锋身前,又激动万分的对聂锋说:“你真的是聂锋,难道你真的没有死,他们都说你己经死了,我就说,你可是打不死的小强,没那么容易死的,果然没有说错。”
说罢,一双明亮的眼睛竟然滑落两行清泪。
显然,她是喜极而泣。
“美女,你怎么哭了,你不会这么激动吧,要不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
对于美女的眼泪,聂锋他当然有办法解决,那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紧紧抱着美女,给她的关怀,如果还不行的话,就用嘴巴去吮干女人的眼泪。
他相信没有女人能抵得过这一招的,这是很多电视里面的经典桥段,往往这一刻,男主与女主的关系就得到了质的飞跃。
“聂锋,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周茗啊。”对于聂锋那有些色色的样子,周名有些吃惊。
在她的印象中,聂锋可没有这样轻浮,这是怎么啦?
“周茗?你原来叫周茗,名字好听,也有点儿熟悉。”
对于这个名字,聂锋感到有些熟悉,心里更加高兴了,这女子都主动将名字告诉他,这证明他更加有希望泡到这个女子了。
“周传,你总记得吧。小琅村村口子批发部周正清的儿子周传,你们一起长大的发小,你不会不记得吧。”周名以为聂锋不记得她了,于是急忙解释道。
“周传?”聂锋皱眉想了想,认真的道:“我记得,他住村前批发部的,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感觉好久没见过他的面,他现在哪儿?”。
“他在大阳市。对了,我就是他的妹妹周茗。”周茗高兴的说道,貌似总算让聂然记起来了。
“是吗,你就是周茗?你就是那个长期流鼻子,一逗就爱哭脸告状的小丫头周茗?可我记忆中你好象只有我胸口高,是不是你妈妈给你吃了什么催长素之类的猪饲料,怎么长这么高了?同时也变漂亮了。”
聂锋终于想起眼前这个女孩子,就是同村一起长大的发小周传的妹妹周茗,不由收起轻浮的表情,半开玩笑说道。
“你才吃了猪饲料呢,我都二十岁了,当然长这么高,你看,你都比我高不了多少。”周茗故意挺了挺丰满的胸膛,表示自己不比聂锋矮很多。
“啊,你己经二十岁了,不可能吧,我才十六岁,你怎么会有二十岁呢?”这回轮到聂锋大惊小怪了。
“啊……!”周茗彻底懵了,这个聂锋到底是闹哪样呢,她不满地说:“聂锋,你开什么玩笑?难道只有我们长大了,而你却没长大吗,可你这身量,这模样,哪点不象二十几岁的人呢。”
“可是我真的只记得我只有十六岁,并且只能想起十六岁的往事。至于其他我根本就想不起来。难道……?”聂锋说到这里没往下面说了,眼中露出一丝忧郁的神情,这与他刚才那种轻浮的表情有点不相符。
“难道什么?你倒是说啊。”周名急忙追问。
“我爹娘说我得了失忆症,他们说我实际年龄有二十二岁,但只有十六岁的记忆。所以我什么都记不起来。”聂锋痛苦说道,他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就失忆了,好象一直是的,又好象从昨天开始。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呢。”周名吃惊不小地说道,“难道你真的经历了那个事件,之后就记忆全失,哦,不是全部,是部分记忆,就是十六岁至二十二岁之间的记忆,全部消失。”
“你说我经历了什么事情?”聂锋眼光灼灼瞧着周名问道,希望能找到一些答案。
“他们说你在国外遭遇了空难,死得不能再死了,并且连国际公报都有专栏报道那次空难事件。可是今天却在这里见到活生生的你,这真是太神奇了。”周名奇怪的说道。
“空难?难道我以前经历过空难?我怎么不知道呢。然而,在那种情况下,我应该是死了,可竟然活下来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并且我的记忆为什么又会消失一部分呢。这到底是为什么?”聂锋喃喃念道,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继而又丧魂失魄。
“聂锋,你也别太难过了,能活着就非常不容易了,既然上帝这样眷顾你,你就好好活着吧,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周名见聂锋一副难过的样子,不禁心里也有些难过,如果不是有很多人在看着,她估计会去主动拥抱聂锋,用女性特有温柔来安慰他。
忽然她似乎想起什么事一样,扭头一看,奇怪说道:“郭军,你要把若琪抱到哪儿去?”
“若琪身子很虚弱,我不能把她放在这儿,现在我得带她回大阳市的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冷厉男一个公主抱将墨镜女抱起,径直朝宝马车走去,并吩咐儒雅男打开车门。
“呃,郭军,你几个意思?若琪又不是你的女朋友,凭什么要跟你去,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周茗立即挡在郭军身前,生气说道。
接着她又对聂锋大声说道:“聂锋,你快来,抱回你的女朋友。”
“啊,她?女朋友?”聂锋大吃一惊,觉得脑子有些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