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养在我身边吧!”莫筱仙不知道是因为和归这孩子长得真的和自己的眼缘,还是青司的那句话落到了自己的心里面,总之莫筱仙心里话就是要将和归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件事情你做主,按照你的喜欢就可以了。”莫筱仙还以为邢即墨这般大张旗鼓的问上一番,怕是心里面已经有了安排,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轻而易举就将主动权让给了自己,而是理由还说的这样的煽情——按照我‘莫筱仙’的喜欢就可以!难道这夜灯不仅是将美人的颜色调的漂亮了,就连是脾气也顺便的变得好了吗?
可能是邢即墨现在的模样让莫筱仙感觉不到多大的压抑,所以有些之前被压制着的小心思,一下子就活络开来,莫筱仙的胆子瞬间也就肥大起来。
“宫主,容歌为什么要离开?”莫筱仙想了整整一个下午还是想不明白,既然自己想不明白,容歌又是误解自己不说清楚,那么剩下唯一的当事人就是邢即墨了。
“哦……”邢即墨的语调微微的拖了一下,带上了一些犹疑的意思,然后嘴角放松的问道:“难道你没有和容歌道别吗?”邢即墨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们应该是一起道别的,既然在一起了一会儿,那么这原因应该是早早的就弄清楚了吧,再来问我是不是有些没意思了!
“容歌这小孩扭扭捏捏的没有说明白,我想着宫主深明大义的一定是可以将原因告知我的。”莫筱仙这话还没有问出来,就先给邢即墨送上了一顶高帽子,目的就是想要让邢即墨的心情继续的平和美好下去,告诉自己一些事情。
“我还以为我在筱仙的心里面就是个无趣狭隘的人!”邢即墨的嘴角微微一勾,表情看起来很是撩*人,莫筱仙表示带着眼罩的邢即墨做出这样的动作,真的是撩到自己!
现在邢即墨口中对自己的描述,何尝不是莫筱仙对他的描述,但是眼见着邢即墨弯弯的嘴角,光*裸肩膀所留露出来的风情,莫筱仙觉得今晚这夜灯实在是魅力无边,连邢即墨这小公举的样子都能够被自己赏出美好,真是活见鬼了!
不过在对于美好事物的鉴赏这件事情之上,自己果真是不能拒绝、不能免受其害呀!想当年静山神经病院的院草欧阳医生,就是这样冲着自己微微一笑,自己就乖乖的吃了一个星期的药,虽然事后自己多次催吐才艰难的将药片抠了出来,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自己下次继续为了这样的一个微笑吃下药,真是一段艰难而美好的少女心事记录!
如今眼前的邢即墨忽然间就入了自己的眼,莫筱仙自然是要恭维一番,首要任务就是要否定邢即墨的那番话了。
“宫主怎么能够这样说自己呢?”莫筱仙说话间悄悄的又靠近邢即墨一些,然后伸出手在邢即墨的眼罩之上探探手,这次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嗯,这眼罩的质量不错,就是颜色太过于死气沉沉了一些,下次应该可以给邢即墨建议一下其它的颜色,比如粉色什么的!
“我在你心中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不是的,宫主你英勇神武怎可能是那样的狭隘之人。”莫筱仙一面摇着头否定,一面口中说着相信,还真是欺负邢即墨带着眼罩。
“那好,我就相信你的说法了,同时你要问的事情我这边也就坦诚的告诉你,我根本不知道容歌为什么要离开,他只是说了要离开,我自然是没有可以挽留的理由,还想着容歌一直和你比较亲近,能够劝住容歌不要离开,或者是知道离开的理由呢。”邢即墨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是将莫筱仙最后的希望也给戳破了,虽然邢即墨这话里面的真伪各占多少,莫筱仙分辨不出来,但是莫筱仙还是决定先相信邢即墨,因为自己现在既然已经决定留在镜宫,那么必须要坚信的事情就是要抱住邢即墨的大腿不放松。
“哦,那么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我再问吧!”莫筱仙懂事的自我退步。
“希望。”
邢即墨简洁的回应了两个字,莫筱仙点点头好像是应予了,接着却是接着问道:“既然不知道原因,那么你们说了些什么话呢?”
“不过是一些随口的问话而已。”邢即墨现在正是好脾气,所以莫筱仙的问话也是回答的比较多一些,“对了,容歌有没有和你说过他的家族事情?”
“家族?”莫筱仙摇摇头,容歌自然是没有和自己说起过这一茬事情,“我一直以为容歌是个独苗苗,那么镜宫难道也不是容歌的家吗?”
“我只承诺过镜宫是你的家,而且……”邢即墨突然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而且容歌志向并非在我镜宫,所以这里只是你的家。”
莫筱仙听着邢即墨这样说着,突然间觉着自己的头有些晕,邢即墨承诺镜宫是莫筱仙家的部分让莫筱仙很是感动,但是关于容歌的说法让又让莫筱仙很是疑惑,什么是容歌的家族,什么又是容歌的志向不在于此,这些话里面的信息量好像是非常充足的样子,莫筱仙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听这些话自然是混乱到自己头晕了。
“宫主,你能不能简洁一些的说明一下,我觉得我的大脑现在有些跟不上你的说法。”莫筱仙伸手揉揉自己的头,这真的是一个谜一般的事情。
“容歌只是恰巧出现在镜宫,镜宫真是他的一个途经之地,这世上哪里有从石头里自己就蹦出来的精怪呢!”邢即墨先解释了第一层的意识,意思包含很多,而莫筱仙听明白的是最简单的那一种——容歌在这妖界并非孑然一身,也并非如自己所想是出生在那个小陶罐里面的。
“既然并非是从石头里面蹦出来,那么灵智齐全之后自然是要回去找族人了,留在镜宫就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