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挣扎开,却发现他已经像凶猛的藏獒似的在我背上脖颈上狂舔,还拉开了我背后的拉链,伸手去扯我的内衣扣。
我反手欲扇他一个巴掌,谁知他一把接住,看也不看我又将我压下,对准我锁骨狠狠地咬下去,我疼地“嘶——”抽了口气,他还没有结束,压在我背下的手狠狠一扯,我听到内衣带崩断的声音。
“你疯了,你干嘛?”
我慌乱地大喊,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子,就是在凯德广场失态追赶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可怕。
他不理会我,亦不吻我的嘴唇,看也不看一个劲儿地啃着我的锁骨,并逐渐往下,当胸前一片清凉,衣襟大开的时候,我彻底意识到了危险,一条腿弓起来要顶他那里。
却又被他提早发觉,用腿压制住。
“我错了,哥,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www.shukeba.com。”
我哭喊着,只要能停止,我怎样都可以,我刚刚的确是太过分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容忍不了一个女人嘲笑他那方面的能力,更何况他还是心高气傲的夏雪逸。
他却半点都没心软,依旧在我身上啃,没错,不是亲吻,舔、舐,而是像啃骨头那样啃,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不断挣扎着。
良久当他的唇已经到了肚脐的时候,我听到一声撕拉响,我腿间冰冰凉,内裤被撕掉了,我浑身上下一个颤抖,怕到不行。
他却忽然停下来,又将头抵着我的额头,目光诚然冰雪莹润,“对不起!”
我眼底含着泪花摇了摇头,依旧重复着那两个字,“不要!”
他却绝情地坚持着看着我,一字一顿道,“你说得没错,我反反复复起这个念头很久了,昨晚就是借酒壮胆。
到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无论结果如何,你都会唾弃我,我不能功亏一篑!抱歉,阿雪!”
天呐!
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不甘心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还是不断地挣扎,“你不能因为qj未遂和qj判刑一样,就非要实施犯罪行为啊!”
话音刚落,我又觉得我自己挺蠢的,他想法没错啊,反正都是判那么重,为什么不爽一下呢?
“哥,你放开我!”
我又吓得一个哆嗦,他的嘴唇似乎贴到了我的腿、根儿,一改刚才的粗暴,换成了温柔的亲吻和舔、舐,可是越是这样,我身子就战栗得可怕,摇摇欲坠地,简直要瘫软一下一样,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连他的呼吸扫到我肌肤上,都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过我心头,莫名的****难耐。
“哥,不要!”
他脑袋埋在我腿、间,根根尖锐的短发扎着我的肌肤,又疼又痒,我几乎羞愤欲死,大白天的,看得一清二楚,他怎么可以这样!
“停!”
我大声咆哮,洞穿万千堵墙的分贝。
死死并拢双腿,他还在用力掰,我就是夹紧不让他掰开,含着哭腔哀求,“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背着你跟任何男生发生不当的感情!
我发誓!我对其他人不会起二心!
你信我一c次!
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果然呼吸短了几分,半晌,重新将脑袋移到我面前,目光狐疑,“真的?”
我含泪点了点头,“真的。谁都不会,只要你没对象,我就没对象!”
他执拗地摇了摇头,“我有对象,就是你!”
“啊?’”我含着哭腔莫名其妙地问。
他温柔地含着我的垂耳,状似若有若无地拂过我的唇边,“我们订婚了!”
“可是——”
我哑然,“在飞机上,不是——”
他笑得邪肆,“我只是没有说话,并没有说其他的,不是吗?”
“对。”我不敢说不对。
吸了一下鼻子,我难受地望着他,“那你还要继续纠缠我啊?”
他目光陡然冷冽,我连忙改口,“不对不对,那你不生我气了啊?”
他这才放缓了神色,轻轻在我唇上浅吻了一下,“不是不生气,而是生气没用,只会把你越推越远!
我必须想个办法,把你一辈子牢牢地捆在身边!”
诚然,这就是他的办法!
虽然野蛮暴力残忍,但如果昨天晚上成功了,那的确是个好办法。
我鼻头红红酸酸的,从来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过,刚刚叫的撕心裂肺惨绝人寰,也不知道楼下宋程听到没有。
“你知道以后怎么做了”
他带着一丝警告和威胁地问我,我呆呆点了点头,心里却不是滋味,他是真的喜欢我吗?
我记得书上说,喜欢一个人是舍不得伤害她的。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抱住我,我却别过脸去看着那只大熊,它始终保持着微笑的表情,可是他已经被我冷落了许久。
真的开心吗?
“对不起,哥,我只能答应你,我不会跟其他男生有暧昧关系,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能保证。”
我垂下头,不语。
我宁愿他是在凡尔赛时候的那样子,虽然失魂落魄,但依旧抱着我求我要等他,求我记住他我,不要被法国的繁华浪漫迷了眼,忘记他的感情。
自从他惊觉我欺骗了他之后,变了许多。
我不知道夏雪逸会如何对我,但是我宁愿承受暴风骤雨般的摧残也不会委屈自己从此去被迫接受一个人。
重生之后,我依旧不愿践踏自己的感情和真心。
他竟然很平静,轻轻抬起我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我说过,我等你动心的那一天!你给我的承诺已经足够了,我只是不希望在你喜欢上我之前,喜欢别人!
在我放弃之前,谁都不可以!
这是我的尊严!
谁敢挑战,谁就得承受后果!”
他语调平静,却如雷霆万钧掷地有声。
我吓得一惊,转瞬闭了嘴,乖巧的点头。
多么强势狂妄的人啊!
可笑我之前一再挑战他的底线,他只是对我有兴趣,享受驯服我的过程,一旦我真的触了逆鳞,他失去耐心,恐怕下场也是堪忧。
我抹干眼泪,仍凭他下床给我重新在衣柜拿了衣服穿上。
只是穿内衣的时候,有片刻的迟疑,我想说自己来,他却忽然找到窍门扣了上去,还好心情地聊到,“其实你八岁的时候,冬天不愿意起床,我会偷偷进来给你穿衣服,只是妈在下面做早饭不知道。
我很喜欢那个时候的你,娇憨得像我以前在港城养的一只粉白的小猪。
那时候你像个睡神一样,我怎么给套袖子套领口你都闭着眼睛还有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