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说:“玛丽塔女士,某些大国因为阻止******教徒参拜耶路撒冷已经引起了两个世纪的中东战争,你现在还要阻止我们领悟道法,你没有想清楚后果吗?”
那时,玛丽塔脑海里一定浮现出新闻里那些狂热的信教徒疯狂的举措,一时之间不寒而栗,竟然哑然噤声。
我舒服地躺在飞机上,这一次,终于有一个安宁的飞行。
下飞机已经是半夜十二点,飞机场外路灯通明,我微微呵了口气,脱下外套搭在身上。
京城比凡尔赛热了不是一点半点,现在这个天气闷热燥热得要命,我得先找个地方住下。
我当然是不敢住在宾馆里的,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再黑心的宾馆也是要收身份证的,不然出了什么事端谁也担待不起。
身份证出现人可就暴露了。
想了想,我打车去了学校,站在那条繁华的十字路口,我的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良久,终于还是走过了马路。
我不知道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扣开文小宁家门,只是当他打开门,见到我的那一刻,那双眼,好像汇聚了前所未有的光亮。
一根火柴一生点燃一次,那光亮却不是永恒的星光可以比拟。
也就是因为他眼底这束光,让我觉得我所有的选择都是对的,即便被人骂我蠢,我也甘之如饴。
人呐,永远不要以为只有自己在默默无闻地付出,别人对不起你,全世界都亏欠你。
有这么矫情的想法,原本就是一种幼稚!
从我们得以降生开始,就有人给予我们恩赐,我们活着,更多的,是要偿还和报恩。
“好久不见www.shukeba.com。”我说。
他嗫嚅着,“嗯,好久不见。”
他果然还是收留了我,我跟着他走进院里,这儿还是千年不变的死寂。
“早点睡儿吧。”
他帮我掩上门,然后去了他爸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脑子里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似的,他昔日的音容笑貌,他变脸时的无耻绝情,以及回首此刻的安静沉默,都好像一场谜。
我们走到如今这一步,到底是谁造成的?
是我?是夏雪逸?还是孟璐璐或者他自己?
我们都有责任,可是究竟是谁赢了?
我到底还是被逼去了法国,夏雪逸到现在还没有真正成功阻止我进入军校,孟璐璐她打草惊蛇已经成了夏雪逸的眼中钉,而文小宁……他似乎经历了不为人知的坎坷。
这场角逐,我们都输了。
第二天一早,是他叫醒我的,他站在门外边没有进来,我睡得死死的,大晚上赶飞机,又从机场跑到这里,滋味可不好受。
我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跟着他一齐往考场去。
出门前,他递给我一张准考证。
我愕然睁大眼,他看也不看我,说道,“孟璐璐给的,她说你会来找我。”
卧槽!
这特么也被这个小表砸预知了,真不愧是我的万年死党啊!
“所以,你昨天晚上一直在等我咯?”
我试探性地问。
他面色羞赧,快步走了出去,我跟在后面亦步亦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