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www.shukeba.com。”
他一本正经地避开我的嘲笑。
我没了开玩笑的心思,收敛了问,“我必须去做心理治疗吗?我感觉我很好,只是怕医院而已,这不算什么。”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这句话是多么的可笑!
我简直是个疯子!
“我不想强迫你,不过,站在个人的角度,我希望你去,哪怕是为了父母。”
“那好吧。”
我随口答应,没等他说完,而后挂了电话。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这天晚上,我提着一盏煤油灯下了地窖,地窖实际上分为两间,另外一间里面摆满了窖藏多年的葡萄酒。
我选了一瓶我出生的年代,开了倒一杯喝下。
面色瑰丽得如同酒色般红艳,醉醺醺的,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间狂笑起来。
第二天,我去舞蹈学院,导师介绍了新来的主任,我们列成一队欢迎。
人一进来,我惊得下巴都要掉出来了。
这不是martin先生么?
天呐,当初他在京城舞蹈学院做面试官,我还以为他会留在中国发展呢!
他扫视了一眼我们,似乎也认出了我,面无表情地别过眼去。
一天的训练结束后,我收拾好离开学院,在花园的转角处,一辆劳斯莱斯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停在我前面,martin先生按下窗户对我招手,“夏雪宜,可以上来一下吗。”
我迟疑了下,还是上了车。
他载我去了一间奶茶店,没有问我,直接点了两杯焦糖玛奇朵,似乎是个很喜欢给人拿主意的人。
“说真的……”
他抿了一口吸管,“我很高兴跟你重逢。”
出于礼貌,我也只好勉强一笑,“我也是的,martin先生。”
他似乎看出我的客套,不咸不淡地开了讲,“你是个很有天赋的舞者,并且将很疯狂的感情融入进了舞蹈的节拍里,说实话,在我前半生里,我曾经两次被女人舞蹈的情景惊到。”
“两次?”我讶异。
他点头,面色凝重,“第一次,三十年前,我十岁的时候,在撒哈拉沙漠边缘,我亲眼看过一个美丽的吉普赛女郎在沙丘节日下舞动着肢体,不断地旋转旋转……然后消失于无形。”
“噗!”
我惊得把满嘴的奶茶吐出来,抽了张纸,“抱歉。”
他安抚性地看了我一眼,端了奶茶到手心,“三十年来,从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所以一般,我也不会轻易告诉人。
你是第三个。”
三十年……第三个,也是很稀有了。
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却又忽然想,连我重生都可以发生,一个吉普赛女郎消失有什么稀奇。
吉普赛这种流浪的民族,本来就有很多匪夷所思的宗教文化。
“她是不是穿越了?”
我漫不经心一问,一扫刚才的惊讶。
martin先生惊喜地望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天呐,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宝贝。”
我不好意思一笑,“我只是感同身受罢了。”
我不介意跟人分享这个事情,反正……顶多就以为我有精神病咯,我本来就要去看心理医生。
死猪不怕开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