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即便素宇有事,绝焱龙族难道还不知道?他们那么多秘术,怎么可能连族长安危也不知道,放心,不会有事的,我相信素宇定是安全的,你莫要太担心。”赤神王放下手中的案子,走到被称为炎叔的老者身边,伸手扯下了他手上的障碍物,便要让其休息去,不肯让他继续操劳。
老者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担忧更不是多虑,可是那个孩子总是让他放心不下,不是因为顽劣地让他无法放心,而是太过善良太过仁慈地让他担心,那个孩子总会习惯了伪装,用面具对待一切事物,聪慧良善,却总是独自承受本不该由他承担的一切也毫无怨言,只是尽力做好自己可以做的一切,让他心疼不已,也把素宇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也渐渐走到了这个孩子的心中,让他愈加担心这个孩子。
“宇儿性子太温良,我总是怕他因心慈手软让莫名的东西给害了,他再强大,算起来也是一个一个孩子,绝焱龙族自信他们的族长不会有事,可是我是看着宇儿长大的,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老者叹了口气,眼中的担忧让本是一旁安慰他的赤神王也担心起来,他本就知道素宇身陷险境,只是无奈不能告诉他而已,此刻也是担心素宇,不由沉默下来。
只是赤神王算是知道了这个老者将素宇看得如何重要,神界之中能有一份真情已经是难得,却没有想到这个老者一直是掏心掏肺地对待素宇,也难怪素宇一直以来都极为爱护,也奉为长辈对待,丝毫不马虎。
……
璧神域。
流言的趋势已经让各位神王无力应付,也让本就不怎么强大的各界防御力再一次削弱,根本无法再一次凝聚,除非这个时候神帝突然出现或有转机,可是知道真相的都明白神帝如今不可能出现,而他也不是如流言所说的那般行那无义之事。
被魔界的魔军打得七零八散的璧神域已经是满目疮痍,根本比那废墟也不见得强得了多少,曾经的繁华已经不在,满目所见解释被术法轰塌的高墙碧瓦,要么就是强大的武力直接进攻的小却数量庞大的器物,不知是何等凄凉。
本是热闹的街市,曾经这走了多少神界普通的百姓,却不知道其中这样的战争之中消散的生命又有几许?没有谁知道,故也不会有神理解。
所谓的“神帝自逃”的消息已经传得遍布八大界域,几乎所有的神都已经是对这样的神帝失去了信心,他们不想过这样没有尽头的苦难日子,他们更愿意那种安逸舒适的生活。
璧神王身边是之前被赤神王称作炎叔的老者,此刻站在璧神宫的中心,看着下方一脸嫌恶污蔑着神帝的神民和神兵,眼中渐渐散去了一开始的温和慈意,冰寒如霜的冷淡逐渐浮上眼中,直直射向那些神。
璧神王已经不再辩解了,他也很怒,至少已经是强行压抑自己的怒气了,下方的神不只是冥顽不灵,简直就是顽固不化,怎么说也是不肯听,宁愿信那不知道何处来的小道消息。
“宇儿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流言,这些混蛋竟然就如此不堪么?!”老者的声音变得冰寒,却不是爆发出来,低低的声音,没有几个神听得见,也不是璧神王曾经多见的冷淡,确实已经动了怒的,寒意扩散,连璧神王都觉得有些寒凉。
“你们如此言说神帝不堪,却不过是他一时不在便自乱阵脚,他做过多少事,你们却是这样报答他?他所做何时不为你们,你们得了好处却是隐而不说,却不过是如今自己懦夫如此弱小被魔界打得抱头鼠窜,却怪上他?你们如何做到的?这等高招本座还真是学不了啊,对付魔族何须担忧,你们排排站过去,这等脸皮如何比不过最强的防御术法,神族何忧?”
讥讽的话语,已经不带丝毫隐藏的意味,对着前方的散漫神兵和神民,倨傲的神色中带着冷然的怒火和讽刺,双手抱着,浅淡的红色光纹附在长袍之上,长发被玉簪束着,苍老的面容丝毫不动,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神羞愤不已。
虽然他们之中有些并不否认如此,但是这毕竟在私下里总是不会说的,虽然是怎么做了,但是脸面却是还要顾及。
“炎灵座这话是什么意思?神帝固然是您所奉之主,却也不能偏私吧?,更何况他一向对您最是不假,这般包庇于他也是清理之中,却不能如此不分黑白吧?这般的神帝如何不是我神族之耻?莫非您知道事实却要欺瞒我们?”
下方一神,眼神轻蔑,怎么看却也不像是一个善茬,说出的话语犀利尖锐,隐隐已经是把素宇当成叛徒一般了。
炎灵座眸光再冷,这些个神,却是已经没有分寸了!平日里争权夺势便也罢了,怎么竟然如此!是非黑白,颠倒不清,只要稍许散点什么流言蜚语,被攻击的神必然会受到极大的压力,可是如今争执这个还真的值得吗?
“偏私?那你们来告诉本座,他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们,有什么地方做得天怒神怨?你们如此自私,随意颠倒,是非黑白与你们是根本不存在吧?本座真是见识了呢,当年你们乞求公平的时候是谁给你们的机会,如今却要反咬一口,这就是你们报恩的方式?你们何不以如此脸皮轰进魔族,和不以如此气概把魔族压回魔界,如何要在身处危机之时偏偏要他来救?”
炎灵座真的是怒了,这一群不知天高地厚,混蛋不堪的神,简直就是一堆的废物!趋利避害的原则还真是执行地彻彻底底,如此不要脸的神他们真是见识了,也难怪绝焱龙族之前对神族抱有的希望不大,曾经说过,要解决这场劫难也许只有他们的族长才可以做到,难怪他们当初那般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