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筱被他摔地头昏目眩,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疯狂的向天戈就像是牢笼中的困兽,猩红的眼眸全部都是欲望,他和过去的那个男人没有区别,眼神中的嗜血令人心惊胆战。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所有的一切都太熟悉了。向天戈用力地撕扯她的衣物,兽行的序幕即将拉开。
眼看又要被他蹂|躏,身心全部交给马珩远的女人,却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她的清白。
“不,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她在大声呼喊,勇敢地喊出了自己的想法,她再也不会任人宰割,因为她已经死过一回,面对残暴的向天戈,她会更加无所畏惧。
“是么?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向天戈的脸上划过一丝冷笑,“还是,马珩远在床|上更能满足你,如今的你习惯了他的味道?”
他无耻地嘲笑着,可即使如此,他依旧不会放弃折磨林伊筱的机会。
“啪!”一记沉重的耳光,“你这个贱货,我忘了,如今的你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别忘了你的责任,你是我向天戈的女人,所以,你首先需要满足的男人,肯定是我。”
林伊筱的反抗激发了向天戈的兽|欲,他愈发地疯狂起来,随手又是一记沉闷的耳光,打得林伊筱耳鸣阵阵。
嗡嗡……耳朵直响。
男人起身,不一会儿,房间里又响起了令人恐怖的声音。
鬼魅一般的再次回荡在房间内。这熟悉的音乐多少次出现在了林伊筱的脑海中。
午夜梦回的时刻,林伊筱总是被这样的幻听所惊醒。向天戈在音乐声中,酷似撒旦的非人折磨,让林伊筱害怕,让林伊筱颤抖。
她颤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惊恐的眸子里全部充斥着往事的回忆。
慢慢地,慢慢地,房间内的灯光渐渐熄灭起来。
“我的公主,怎么样?音乐是否让你记起什么了呢?”
“啊——”她惊恐地大喊,因为向天戈的手里拿着一团黑色的胶布,他又要像那日一样,将她捆绑,百般**她。
危险的男人步步逼近,林伊筱摇着头退到了墙角。
“你不要逼我,你不要逼我!”当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的时候,健壮的男人已经靠近了她的身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她从衣服内拔|出一把利刃。
抵在自己光洁白|皙的颈部,“我说过,你不要逼我,如果你再靠近一步,那我就自己了断了自己!”
坚定的眼神,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脸庞,见向天戈仍旧试图靠近她,视死如归的女人,用最大的力气用力一刺。
锋利的刀刃下,白|皙的皮肤沁出一股鲜红的血迹。向天戈没有想到,如今的林伊筱会变得如此刚强。
鲜血不断地从颈部流出,不一会儿就染红了她的衣领。
向天戈还是怕了,他赶紧定在原处不动,“啪嗒”一声扔掉了手里的黑色胶带。
“伊筱,我的公主,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今天不会勉强你了,真的不会勉强你。”
尽管他的扭曲让人无法接受,但内心中的变|态爱|欲还是不能忍受林伊筱自残伤害自己。
他是爱她的,只是向天戈爱人的方式让人恐惧让人无法接受而已。
林伊筱用无比愤怒的眼神和他对视,抬着手,再次用力刺向自己的颈部。
“不要——”向天戈真的慌了,“伊筱,你不要这样,我答应你,我全部都答应你,不要伤害自己了,真的。”
“带我去见我的母亲,快!”林伊筱大吼一声,因为过分激动和害怕,她的眼眸都布满了血丝。
向天戈害怕她再次做出过激的举动,只能点点头,和林伊筱一前一后走下了楼梯。
东楼的门口,一贯稳重的黄玉华被这样的景象吓坏了。
她不停地劝慰林伊筱,“少奶奶,求你快把刀放下来,不要伤害自己,真的不要伤害自己。”
如果不是被逼上绝路,林伊筱压根不会选择这样偏激的方法保护自己。
她激动地大吼一声,“快点把我妈妈放出来!快!”
黄玉华望了一眼紧张的向天戈,男人无奈地点点头,她只得拿着钥匙,转身去了西楼。
没过多久,面容憔悴的陈玉梅走了过来。当她看到面容大改的女孩时,毕竟是骨肉,没等林伊筱开口,她便跑上前去紧紧抱住了浑身是血的林伊筱。
“伊筱,你是我的伊筱,对吗?”老泪纵横,轻轻抚摸着陌生的女儿。
林伊筱点点头,哽咽着,“妈……”
“伊筱,你肯定吃了很多苦,妈妈拖累你了,真的拖累你了。”陈玉梅忽然有些明白了,女儿颈部的鲜血还在流淌着,即使没有伤及大动脉,可慢性失血还是很危险。
她用手捂住女儿的脖子,心疼地心都快碎了。
“伊筱,不要这样,放下刀,快放下刀。”母亲抓|住了她的手,陈玉梅做了天下母亲都会做的事情。
她不可能看着自己女儿在面前伤害自己。那是她的骨肉,是她最爱的骨肉。
林伊筱哭泣着,在那一刻,她彻底崩溃。手中的刀缓缓放了下来。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男人,却不知不觉移步到了林伊筱的身后……
当林伊筱还沉浸母爱的亲情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向天戈慢慢悄悄捡起了地上的刀。他朝一旁的几个工人望了一眼,心领神会的年轻人马上明白了,一拥而上,马上控制住了陈玉梅,拖拽着,试图再次将她带离这个地方。
林伊筱被这突然其来的一切惊呆了,她惊慌失措地四处寻找手中的刀刃,这时,意外地发现,当她和母亲抱头痛哭的时候,那把染着鲜血的利刃,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向天戈手上。
最后一丝机会都已经被向天戈剥夺,完全没有胜算的林伊筱,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护住母亲。
“不——你们不能带走她!”
她用自己的身体保护母亲,而后用无比忿恨的眼神盯着那一脸无耻冷漠的男人。
“向天戈,你放了我母亲,你现在赶快放了她!”
向天戈将利刃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而后平静地回答:“伊筱,我的公主,原本我可以放了她,但是你的行为却实实在在地激怒了我。”
“我改变主意了,你|妈将永远生活在向园里,直到她生老病死,不然哪里都别想去。”
他居然想一辈子囚禁她的母亲,林伊筱急了,怒斥他的卑鄙和无耻。
“你是个畜生,是个恶魔,你没有权力这样做,我要去告你,我要报警举报你。”
向天戈摊了摊手,“如果这样能让你心安的话,那就请你随意。”
他在激怒她,也在讥笑她的天真。向天戈在南元市的能力众所周知,离婚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过了这么久,林伊筱居然还没有明白——法律在向天戈面前没有任何的约束力,他就是南元市的王,想要用法律来制裁他,绝无可能。
正当他们一群人对峙的时候,忽然门卫匆忙跑了过来。
“先生,门口有一辆车一定要闯进来。我们不让,他就,他就……”
“他就怎么了?”黄玉华焦急地追问道。
门卫吓得脸色惨白,“他就死命地撞击大门,估计,估计这就快闯进来了。”
向天戈一听,一脸不屑地说:“看来是你的奸夫来了。林伊筱,没想到,这个马珩远还真的是个痴情种,来到我向天戈的地盘,居然都不怕死!”
说罢,只见一辆车头损坏的劳斯莱斯冲了进来。林伊筱一看车子,就知道是心爱的马珩远。
“珩远……”当车内的男人心急如焚地奔向她时,瞬间感受到依靠的林伊筱,水汪汪的大眼睛马上泪如泉|涌。
马珩远焦急地将她搂在怀中,当他看到伤痕累累的女人时,无法掩饰的心疼浮上脸颊。
“伊筱,原谅我的迟钝,我来晚了,我来晚了……”
他的眼中全都是她,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这让一旁的向天戈怒不可遏。
“够了!”他大叫一声,“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居然当着我的面当众卿卿我我?”
嫉妒加上怨恨,被冲动和愤怒劫持的向天戈,毫无预兆地猛地冲向了马珩远。
他手中的利刃直直地朝那个夺走妻子的男人刺去,马珩远见状,赶紧推开怀中的女人,一个躲闪,还是被他刺伤了右臂。
鲜血喷涌而出,站在一旁的工人都吓得四下里跑了。
这时,手里拿有武器的向天戈,就像发了狂一般。
他再次和马珩远扭打在了一起,因为他的臂力惊人,受伤的马珩远明显处于下风。
林伊筱担心极了,她奋不顾身地扑上去,试图帮助马珩远摆脱危险。谁知向天戈用力的一个甩手,摔倒在地的女人许久都没有爬起身。
“马珩远,今天我就要让你有来无回!”只见刀尖已经逼近了马珩远的心脏,眼看他就要性命不保时,忽然间“当——”一声,凶神恶煞的向天戈一下子昏死在了马珩远的胸口。
大家都惊呆了,这时才发现,向天戈的身后,陈玉梅正举着一块大石头,而她的奋力一砸,正好让丧心病狂的向天戈后脑遭受到了巨大的重创……
一年后
夏正凡在得知了林伊筱和马珩远的艰难爱情后,最后还是真心实意地退出祝福了他们。
他和刘子恒的计划也没有最终损害到马珩远的公司。善良的他,及时悬崖勒马,而且还帮马珩远和刘子恒化解了仇恨以及误解。
最为舅舅的刘子恒,将外甥女马蓓蓓接到了国外,让安享晚年的父母,有了外孙女的陪伴后,能够有更多的时间享受天伦之乐。
在南元市的中心医院的vip病房内,一个长期昏迷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
护士正在给他输液,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场全国瞩目的婚礼——
宏远集团的马珩远董事长,将在今天迎娶美丽的新娘林伊筱小姐。据悉,两人的婚礼现场安保等级是最高级别,上万平米的主会场,到场的宾客有两千桌……
这时,一直昏迷的男人忽然手指微微颤动,在毫无察觉下,修长的手指居然微微卷曲握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