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强劲的夜风灌进屋子,一场春雨即来,窗户边的绿色窗帘一角随风激烈地飘动,预示着即来狂风暴雨。屋子的外边不平静,屋子里也暗暗的涌流着风雨。
“昨晚你干的事,是拿了梅任平好处对吧”叶凉开打电话给王磊开门见山直接质问说。
电话另一头的王磊显然慌了,紧张的劝说道:“凉开啊,那个梅总很有钱,有他做后台,以后你肯定会发展的更好,是不是?”
叶凉开脸阴沉下来,从牙缝吐出几个字说:“那也不该给我下药。”
王磊看叶凉开生气了,恬着一张脸解释说:“我这是怕你不配合么?其实被男人上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太坚持了。”
叶凉开听见这句话呵呵的笑了,怒吼:“被男人上没什么大不了,那你TM被上试试。”接着叶凉开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我把电话都录音了。”
王磊一听吓一大跳,赶紧说:“凉开啊,你别激动啊,有什么事都好说。”
叶凉开也挺爽快说:“行,我只要你。。。。。。”
翌日中午,张朝久端着一杯白兰地慢慢品尝,悠闲的拿起报纸阅读,悠扬古典音乐在流淌在这轻松空气中。这时手机响了,张朝久皱了一下眉头,谁打搅他这午后悠闲的时光,不过可能有要紧事还是按下按键接听,越听眉越皱,听完整张脸都黑了,声音阴沉的说:“我知道了。”举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想想还是很烦躁,又接连喝几杯。
转眼地上东倒西歪着七八瓶空酒瓶,古典音乐也越发激昂尖锐,“哔”一声,音乐嘎然而止,只剩下一个男人在狂饮烈酒,张朝久似乎想到什么,推开桌子的东西,眯着眼寻找车钥匙。
很快车库里驶出一辆银色的车,飞快的驶出了马路上,很快在一块住宅区门口停下,张朝久气势汹汹的砸上车门,身后的管家担忧的看着张朝久醉醺醺地走进了住宅区内。
张朝久大喊:“开门,开门。”半天不见有人回答,气呼呼一脚踹开叶凉开的门,夺门而入,直接闯入叶凉开的卧室。
叶凉开刚吃完退烧药,躺在床上休息听见一声巨响,吓的马上睁开眼睛,手撑着床身子刚坐起来,就看见张朝久气势汹汹的闯进来,上前用力拽起他领子说:“你为什么悔演?”酒气喷薄在叶凉开脸上,叶凉开皱了皱眉,这家伙喝了多少酒。
叶凉开一听到这个事就气,冷嘲说:“那要问问你们的人做了什么?”
张朝久放开叶凉开,醉醺醺地问:“做了什么?”叶凉开揉了揉脖子,衣服勒的他脖子生痛,刚想说话。
突然张朝久靠近看着他锁骨,质问说:“你脖子是怎么事?”叶凉开立刻拿衣服遮住脖子,说:“没什么,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张朝久哪肯善罢甘休,上前直接扒他衣服,叶凉开哪是他对手几下被扯了衣服。
他看见叶凉开身上都是青紫斑驳痕迹,几乎没一块好肌肤,气的目眦尽裂,情绪激动的厉声逼问说:“你又和哪个野男人好上了,是谁?谁?快说。”
叶凉开怎可能说,这关乎他面子,这种事情打死他也说不出出口,没好气的说:“我凭什么跟你说,你算我什么人?”
张朝久听见叶凉开对他说这话气颠了,用力地捏着叶凉开的肩膀,拷问说:“是哪个男人上了你?谢云梵、齐御、张朝阳?说啊。”
叶凉开恼怒了,凭什么在这里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逼问这些,拍打开张朝久大手,大喊:“这是我的事,我乐意行了吧,你问的这么清楚干嘛。”
张朝久就听见叶凉开说这句话真的是脑子的最后一根弦也蹦断了,理智一去不复返,张朝久沉着一张脸说:“你是不是被男人上,很开心。”
叶凉开听到这话也气疯了,脑子糊涂了就跟张朝久倔上,大声说:“我就是开心,你管着。”
张朝久当下就把叶凉开推到在床上说:“既然你喜欢被男人上,今天我就满足你。”一下撕扯开叶凉开的衣服,衣服就像纸片一样被撕成碎片飘落在空中。
叶凉开慌了使劲推开凑在他脖子上啃咬的脑袋,今天他发着高烧浑身没力气,斯哑着声音阻止说:“张朝久,你住手。”
此刻张朝久跟一匹疯了野牛一样双眼通红,一丝理智也无,把叶凉开压在身下,暴力的在他身上尽情的发泄怒气。叶凉开的手被他禁锢在头顶,很快下体被一个巨大异物侵入,整个人要被撕裂,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大叫说:“张朝久你出去。”
可是张朝久没有停止反而他挣扎更加兴奋,叶凉开哭了,他一个大男人,这辈子成年后第一次哭的这么绝望,有谁能来拯救他,可是谁也没有,上天似乎抛弃了他,他的呼喊成了空谷绝响没有一丝回应,渐渐的叶凉开喊不动了,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那个施虐者发泄完后,一脸满足恬然地抱着他入睡,叶凉开睁着空洞的眼睛,神情呆然的看着白色天花板。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像跨越了亿万个光年,外面原本温暖和煦的阳光也抛弃了这屋子的主人,月光无情的照常升起,伪善的洒下看似纯洁的光芒,谁都知道月亮是个心思龌蹉偷窃者偷窃了属于太阳的光芒。
终于,一丝刺眼的亮光光临了这个快被黑暗吞噬的屋子,叶凉开没能看见这丝亮光,因为他已经支撑不住早早的闭上双眼,与无尽的黑暗混为一块。
脚步渐渐的临近屋子,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尖叫,这幅凄惨凌虐画面深深的刺痛王萌的双眼,他脚步似拖着两个几千万重的铁球,一步一颤,接近那两个光裸躺在床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