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瑟。”再度呼他名字,沈衣衣也是目光严肃了。
逃走了一个冉玖不跟她说事情,怎么可以在允许玄瑟也逃走?
今天是必须要把事情跟她说清楚的!
在沈衣衣那坚持的目光下,玄瑟确实有几分动摇,不过在他准备妥协,准备开口把事情说出来的时候。
门外小雅那大大咧咧的声音就来了:“玄瑟,你找我?衣衣怎么了吗?哎呀,我的妈啊!你们两个大白天的,要做点什么也先把门关上啊,阿弥陀佛,儿童不宜儿童不宜。”
小雅说着,赶紧把凌逸转身过去,也是伸手给他们带上门,并且目光怪异地看着小凌逸,这孩子来找自己说玄瑟让她来,然后呢?是看他们大白天恩恩爱爱?
屋内,沈衣衣愣着,顿时脸上炸红了一片,冲着那关上的房间门大声喊:“小雅!胡说什么呢!”
但也不怪小雅误会,他们两现在的姿势,确实是让人想入非非。
见她推自己,玄瑟只能抓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地按着,贴近她那绯红的脸颊,轻声说:“别乱动,我不想弄疼你。”
沈衣衣只觉得脸上更加绯红燥热,他他他!这是什么姿势!说的什么话啊!要羞死人了!怎么可以这么、这么丢人!
最糟糕的是,玄瑟只是想给她好好涂药,那认真的样子甚至让人觉得他不是在面对一具身体。
羞红脸的沈衣衣见他这般淡定,心中不禁有点失望,难道说,自己这伤痕累累的身体,对他来说已经引不起欲望了?
或许是因为脑袋被热血占据,沈衣衣居然低声地问:“玄瑟,你是对我毫无感觉了吗?”
玄瑟抬头,本来认真的眼神闪过一丝不理智的危险神色,他欺身靠近沈衣衣,几乎是贴近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一字一句地反问:“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忍耐力吗?还是说,你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我的欲望?”
“谁、谁要啊!讨厌!快放开我!”沈衣衣脑袋嗡嗡作响,她都说了什么啊?!呜呜呜,赶紧找个洞让她钻进去吧!羞死人了!
“别动,药还没涂好!”继续抓着她,玄瑟又是认真地给她涂药,只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他的手指用的力度降低了有意无意地在沈衣衣的敏感位置滑动,折腾着她那本来就不安分的身心。
虽然玩弄她的身体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毕竟沈衣衣会做出诱人的表情。但现在并不是时候,他只希望她能好起来。忍了忍,便是利索地给她涂好药,重新包扎,这才把她拉起来,给她套上衣服。
沈衣衣愣着,明明一切都可以弄那么快,所以他刚才是有意要戏弄自己吗?那羞红的脸转为气鼓鼓,殊不知这样反而显得更为可爱。
“不要拿这种表情诱惑我,除非你觉得现在的你能够承受得住我的欲望。”玄瑟伸手托起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地摩擦擦着那抹红唇,他的目光带着一丝不理智的神色,警告地看着沈衣衣。
吓得沈衣衣以为他真的想干什么,赶紧别着脸,细声哼哼。内心却是怕怕,现在玄瑟不理智的话,她的身体怕是要散架了。
说真的,在玄瑟眼里,她此刻的表情依旧诱人,不过,他都好好忍耐着,忍耐着放开那轻抚红唇的手,忍耐着没有在那红唇上留下印记。他怕自己一旦偷香,就失去理智。
玄瑟缓步退开,转身去开门。他知道的,自己这种不理智的冲动的思想,全是因为对沈衣衣感到不安,生怕她会远离自己而去,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但残存的理智也是提醒着他,问题不在沈衣衣身上,他要做的,是要去排除那些可能存在的威胁,比如秦家,比如那些要抢丸子的人。
拉开门,门外还真的是人齐,见开门,都纷纷上前想要入内,所以玄瑟自然是拦住的。淡漠地看着众人,他们都关心沈衣衣,这一点毋容置疑,但这样一拥而入,只会打扰到她的休息。
“爸妈,你们先进去看看她吧。”长辈优先,玄瑟放了人进去,又是看着其他人,恩,除了程煜其他人都可以不放进去啊。
不过,让凌逸唤来小雅,也是有他的目的。玄瑟目光淡淡看向小雅,又是淡淡地说:“这几天麻烦你陪着衣衣,我怕我忙不过来。”
这么认真的请求,让小雅也不得不严肃起来,认真点头回答:“成,别说衣衣,就是连凌逸你也放心交给我吧。”
“师父你要去做什么吗?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凯东听着这话有点不妥,玄瑟一贯不喜欢把沈衣衣的事交给小雅,他总觉得小雅会给沈衣衣出坏主意,但现在这样做是为什么啊?
“恩,你跟过来也行。”玄瑟依旧认真点头,顿了顿,他也解析自己这样的安排是为什么,“我不是要去哪,晚上还是会回来的,只是怕忙起来,衣衣会闷。”
这是冷不丁被秀了一脸,凯东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玄瑟对沈衣衣的保护,都细微都心里去了。轻叹浅笑,他就在门口看了一眼,说着要去做准备,也就没有往房间里去。
待沈志明他们唠嗑完,玄瑟才是让程煜进去,虽然他给沈衣衣换了药,但检查还是需要程煜来确认。
“我有点不懂你们,作为你们的主治医生,我恨不得能拿个笼子把你装起来,而玄瑟居然会放任你到处去受伤。”程煜冷眼地看着沈衣衣,一边带上手套准备给她检查伤口,“被按痛了,要说。”
因为这里什么设备都没有,他不能确定沈衣衣的身子恢复程度,只能用最笨的方法,给她按按受伤的位置,只要不是特别严重,一般来说,她也不会觉得痛。
沈衣衣不敢说话,只能点头表示明白。同时,也是有点哭笑不得,她身上有灵鸦的术,程煜按着真的会有效果吗?
这话还在她脑海里徘徊的时候,程煜往她身上一按,那刺痛的感觉让沈衣衣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而那一瞬间,她脑海里想到的是,灵鸦什么时候给她解除了身上的术?因为这事前天还跟玄瑟吵架了,然而这昏迷醒来,术却已经消失?是玄瑟妥协了她的固执?
还是说,灵鸦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