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亚啦,拉亚拉亚啦,拉亚啦,拉亚啦,拉亚啦,拉亚,拉亚啦,拉亚啦,拉亚啦……..”
王军哼着《追捕》里的歌曲,两手四周乱舞的行走在校园里,从哼歌的动作表情就知道,他今天的心情很好,准确的说是非常好。
这九天时间的假期,他是在学校请的假。当他想起向魏老猫提出请假的时候,魏老猫的表情简直让人发笑,带着个老花镜,瘦小的脸拉的老长,嘴巴张的大大的,可以放进去一整个鸭蛋。
魏老猫惊讶过后,大声的说:“你还要请假?你还上不上课了,本来开学时,你就来得晚了十几天,这国庆节才过完,你又要请假,这怎么行!你这个假不能给你批。”
王军使出无赖劲,拿出又缠又磨的水磨工夫,拉着她的手,左右上下的摇摆,嘴里是“魏老师,魏妈妈”的乱叫,摇的魏老猫是浑身使不出力来。
魏老猫迫不得已只好说:“好了,好了。听我说,只要你爸同意,我这就放行,怎么样?”
王军笑的脸都烂了,当着她的面给父亲王远青拨通了电话,电话里把事情简单的一说,就把电话交给了魏老猫,自己就走到办公室外面,表示自己不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魏老猫在电话里和王远青一聊就聊了大半天,王军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反正看到魏老猫是容光焕发,精神正旺。
魏老猫打量了一下王军,一本正经的对他说:“王军,我和你爸谈过了,他给我说了些你的事。你请的这个价,我同意了。你走吧。”
正如王军所预料,不出意外地拿到了假期,连声感谢之后喜滋滋的走了。
整整九天的时间,王军前前后后花费了大量的心思,想尽了办法从三鑫公司的账户里转走了全部的钱,一分钱没剩下。
在转账的过程中,他最想要感谢的就是干爹彭云先。
在开始转账的第三天,他就收到通知,在市政府的统一安排下,对各种挂靠公司进行清理,特别是针对国有企业的挂靠公司,要求先自行清理,三天内清理完毕,超过期限的将由市政府组织人员进行现场清理,如有隐瞒不报的,将严肃处理领导责任。
彭云先现在是县建设局的副局长,兼任**县建筑公司的总经理。他利用自身的身份,先找到了建设局的局长。
彭云先明确的对局长说要多给点时间,让挂靠公司好聚好散,大家以后还要做人,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更重要的是,县建筑公司以后还需要这样的公司帮助,不说为企业创收,单就一些紧俏的建筑材料,就能减少很多费用,还特地举例前段时间,公司手上的工程多压力大,钢材特别紧缺,还是靠这个公司帮忙搞到钢材,解了燃眉之急。
局长同意之后,彭云先又找到了主管的副县长,把同局长说的说辞又说了一遍,跟着又说道,如果建筑公司以后由于时间、材料等因素造成建设任务不能按时不成,最后还会给副县长造成不利的影响。
副县长前后考虑了很久,在快要下班的时候,才做出决定,多给了三鑫公司五天时间,只不过给上面的借口是,该公司的负责人现在在外省出差,正在往回赶,还需要几天时间才能回来,等该公司的负责人回来后,立刻就办理清退销户工作。
王军充分的利用了来之不易的几天时间,到各大银行办理个人账户,然后把公司的钱提出来转存到个人账户上。幸亏没有提款的上限,否则不知道这钱还能不能安全转移走。
这笔钱总共有一千三百多万,王军把它分成了十一个私人账户,其中十一个账户上的名字都是母亲陈静莲,只有一个是自己。钱分成了十一份,有陈静莲名字的总共是一千万,自己留了三百多万。
王军觉得这样做就是为了安全,除了安全还是安全,放在母亲那里是最能让他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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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的时候,王军已经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内。这套带卫生间的房子,现在房租一个月才60块钱,对他来讲非常便宜的了。
王军打开灯,打量着房间,发现在放假的这几天有人进来过,卫生有人打扫过,床铺整理过了,把节前的都换洗了下来。
王军看着打扫过的房间,用手抚摸换过的床铺很是惊奇,肯定的想到应该是曾玉芝来过,不会再有其他人来了。自己虽然是留了话给陈自立和苟斌,但他们都没和自己联系,说明没来过这里,更不可能是蒲成宇和张萌萌他们给自己打扫卫生。
王军感到有些疑惑,这个曾玉芝到自己的房间里干啥呢,而且还来的这么勤,更是频繁的打扫卫生和更换床被。
王军想着曾玉芝那姣好的面容,光洁的皮肤,丰满的胸部,细小的腰肢,禁不住就是一阵的冲动,伏在床上轻轻地抚摸着,嗅着床铺散发着的充满阳光照射的清香,似乎那曾玉芝正躺在床上安静的享受着王军的抚摸。
渐渐地,王军沉迷在那温馨的迷醉之中,手停止了,整个人处在一种完全放松的境界,思想在自由的幻想着,幻想着自己正在和曾玉芝进行着激烈的鱼水交欢。
“啪嗒”,门被轻轻地打开了。
王军仍然沉浸在幻想当中,一动不动。
来人慢慢地没发出声响的把门关上,脱下脚上的高更鞋,换上脱鞋,一步一颠地走近床铺,在靠近王军身边床铺的空隙,缓慢的坐下去,伸出手在他的头上、脸上略带颤抖的温柔的抚摸着。
王军没有意识到是个活人在抚摸自己,虽然感觉到是那么的真实,可还是以为在梦幻中,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的情真意切。
猛然间,王军意识到确实有人在抚摸自己,慌忙的翻转过身,看向抚摸自己的人。
那是一张桃花带笑,翠艳欲滴,含情脉脉的笑脸,长及披肩的黑发挂在高耸的胸前散发出发油的香气,那抚摸着自己脸上的手又在自己的头上轻轻地舞弄着。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玉芝,你怎么来了。”王军看着她温情地说。
“我看到你留的字条了,知道你回来了,这几天就过来看看你在不在。”曾玉芝眼带关怀,声音充满了情谊的说。
“玉芝,这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吧?”王军有些意动的说。
曾玉芝有些娇羞的低着头说:“还好,就是想你了。”
王军听得是浴火上冲,一个搂抱,就把她给抱个满怀,再一翻身把她给压在身下,低下头吻向她的头,她的脸,她的嘴。
王军的动作很突然,让曾玉芝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再被他压在身下时,嘴里低声急促的说着,“慢点!慢点!你压着我了!…..”
话没等她说完,嘴就被王军堵住了,一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跟着一个柔软的活动的东西伸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再不能发出其他声音了。
王军忘情的和曾玉芝用吻着,手自觉和不自觉地在她的身上抚摸着,揉捏着。在平原地带,一马平川的穿梭着;在高山之间,勇于攀登的攀爬着。
王军浑身上下烈焰翻腾,炙热难耐,渴望着那欢愉,温柔的寻觅着向往之地,伸向那幽谷草甸之处。
伸向幽谷的手被抓住了,难以寸进;再换另一只手继续挺进,又被阻挡,不能穿越。
王军疑惑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见她脸带春意,春情迸发,两腿搅在一起,欲拒还迎,又低下头吻住她的嘴。
“噢——痛死我了!”
王军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噗噗”的吐着舌头,气恼的说:“你这是干嘛!不就是亲了你吗,至于这样咬人吗?”
曾玉芝脸带红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军娃子,你看了我留的条子了吗?”
王军停下了吐弄舌头,看着她点点头。
曾玉芝继续说:“那你怎么不联系我啊。”
王军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联系你,是根本没时间联系你啊,我回来都是九月中旬了,再赶上家里又出了一些事,到今天才消停了。”
曾玉芝听了,脸色有些黯淡,叹了口气说:“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王军听得没头没尾,问道:“什么天意?到底出什么事了?”打量了她一眼,又说:“不会是贾云春知道你和我之间的事了吧?”
曾玉芝摇摇头说:“他倒是没发现我们的事,是我出事了!”
王军听了更是摸不着头脑,看着她想听她的下文。
曾玉芝思考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看着王军,用手抚摩着他的头和脸,深情地说:“军军啊,我有了。”
王军还是没明白,握着她的手问道:“什么有了,你到底说的什么意思啊!”
曾玉芝脸红的说:“我是说我肚子里有了!”
王军皱着眉头问:“肚子里有什么啊,有病我们就赶快去治啊!”
曾玉芝气愤的说:“我怀孕了!”
王军一下就愣住了,看着她,不相信的又打量着她的肚子,高兴地说:“你说你怀孕了啊,那是好事啊,我要恭喜你了啊!”
曾玉芝见王军像个木鱼疙瘩一样,盯着他说:“军娃子,你听我说,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也就是说,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王军立刻惊呆了,犹如一个晴空霹雳在脑海中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