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早已降临,魔都的人们进入了夜生活时间,年轻的男女们有的挽着手漫步在黄浦江边,有的在河边的护栏紧紧搂抱相互亲昵,有的坐在草地上清唱,还有一些老年人相互掺搀着散步,回忆着美好时光。
在瑞金宾馆的21层豪华房间充满着酒精的气味,两个赤裸的男女正在拼命地搏斗。那男的光着上身双手撑着身体,使劲的前后移动,嘴里“扑哧”“扑哧”的发出声响,肌肉饱满的前胸和后背流淌下一颗颗的汗珠。而那女的上身不着半点衣物,头发被汗水打湿,覆着在脸庞,双手使劲的抓着两边的床单,双腿抬的高高的,一会弯曲,一会绷直,双脚指头随之一会平张开,一会向内抓紧,嘴里也随着男的用力向前冲顶和收回发出“啊”“嗯”的声音,甚至时不时的叫着“军—”“军—”的声音。
王军昏沉沉的觉得自己是在一个广阔的海洋中冲浪,拼命地向前方滑行冲刺,一会儿冲上浪头,顺着波涛前行,一会钻进水晶宫中,全力的向洞中冲击。忽上忽下,左右摇摆,这是一种绝妙的感觉,世界在自己的脚下颤抖,发出呜咽般的臣服。
运动在继续,汗水在流淌,呻*吟在呜咽,两个男女的搏斗仿佛让时间变得缓慢,缓慢的像时间是为他们而延长。男子似乎累了倒在女的身旁,女子艰难的爬起来,跨坐在男子身上,用手上下蠕动了几下,然后慢慢的做了下去,嘴里发出了“喔”的满足的声音,随即身子上下起伏,颠簸了起来,不时地用手抚摸男子胸上的小凸点,俯下身用胸前丰满的Ru房贴住男子,用红润的嘴唇亲吻着男子。
男子喘着气,腰腹无规律的上下挺动,两手不是的抓住女子的Ru房揉捏,让乳放在揉捏中变幻成各种形状,还不时地用手指扣动上面的红樱桃,使那女子在被手指的扣动中让身体无规律的扭动。
随着男人闭着眼睛大声“啊—”的吼叫声,向上一阵挺动,持续了一分钟,就僵硬的不动了,只是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那女子在男人挺动的最后一瞬间被石化了一般也不再扭动。当男人停止挺动时,女人说了声“军娃子,你好厉害”,就瘫软的倒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
等到军娃子喘息平定,女人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从他身上翻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胸膛,回想起刚才自己的癫狂,露出羞涩眼神看向那让她疯狂的物件,又急忙转向他处,一会又带着恋恋不舍的眼神又看了过来,如此反复三四次,最终还是忍不住抱住军娃子一阵猛亲。
军娃子被她亲的回过神来,也抱着她回应着亲吻,双手不时的四处移动,在圆润光滑的地方一阵揉捏,让女人不时地“嗯”“啊”的发出声音,手指突然一动到樱草丛生,水流不停之处,女人“啊”了一声,身体后缩,用手抓住搞坏事的手,眼含笑意的说:“别,脏。”说完又亲了一下,起身拿起浴巾边围住身体边说:“我去洗一下。”
军娃子见状忽发奇想,也起身挺着发达胸肌的身体上前搂住女人说:“一起,我也去。”女人害羞的说:“那样不好。”军娃子不管那么多,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像卫生间走去。
浴室里的浴缸里,两个人正在嬉戏打闹,浴缸里的水随着嬉戏的动作,一浪一浪的荡出外面。
女人说:“别闹了,明天还要回蜀都,不然到时候没精神了。”军娃子,仍然揉捏着她的胸部说:“曾姐,没事,晚点睡没关系。”女人被他揉捏的喘着气,按住胸上上的手害羞的说:“王军,军娃子,先别揉了,你揉的我心慌。听我说,我什么都给你,啥子都答应你。你以后没人的时候别再叫我曾姐,就叫我玉芝。”王军色眯眯的笑着说:“干嘛叫得那么亲热,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曾玉芝脸色一暗的说:“你是不是嫌弃我。”王军急忙说:“曾姐,不,玉芝,你看我不是叫了你的嘛,怎么会嫌弃你。”
曾玉芝这才脸色好转的说:“我知道我是结了婚的人,不可能和你会有什么结果。如果不是今天喝酒喝的糊涂了,我也不会和你这样的,既然能和你做了这事,我也不后悔,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看轻了我,也不要以为我曾玉芝是个轻浮的女人。”说话只是一直看着王军,似乎怕王军说漂亮话敷衍她,又像是深怕他突然在她眼前消失。王军看着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亲了一下说:“不会的,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说完突然反应过来,用手扶住她离开身体说:“玉芝,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贾哥啊。”曾玉芝神情暗淡下来说:“不要管他了,我和他不会有好结果的。”王军奇怪地问道:“你和他到底怎么了?”
曾玉芝在王军不停的崔问下,终于说出了两人之间的事情。原来自从贾云春沾染上赌博以后,再加上酗酒,致使两人经常吵架打闹。在今年春节,不知道贾云春喝了酒招惹了谁,被人毒打了一顿,浑身是伤的回了家,等养好伤之后,两人行房之时,发现贾云春的小弟不能用了,软哒哒没有半点反应,后来两人到市内各大医院医治,医生说一是酒精伤害,二是被人打伤要害,下*体不能充血,现阶段不能治疗,而后又找遍各种能找到的偏方终不见起色,导致两人原来计划要个小孩的愿望落空。两人现在基本上没有睡在一起,形同路人。
王军听得张嘴说不出话来看着她,好一会才说:“那你以后怎么办,我们两又怎么办?”曾玉芝贴住他抱紧他说:“我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我和你也不会有好结果的。”说着就流出眼泪。
王军轻轻的给她擦掉眼泪说:“有什么好伤心的,以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相信我!”说着还叹了口气,神情也有些沮丧。虽然是宽慰曾玉芝的话,可自己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就把自己今生的第一次给交代在这里,心中有种帐然若失空闹闹的感觉,不管怎么说都是遗憾,更遗憾的事这个女人不是处女,还是个结了婚的,心里那个冤啊往那说啊,而且有些话还不能说罢了。
曾玉芝见王军叹气,就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不是觉得吃亏了?我知道我是个结了婚的,又不是黄花大姑娘,是有些对不起你,虽然今晚因为我们都喝得有些多,才发生了这个事,我不会怪你,以后也不会缠着你,你要谈朋友结婚,我都不会拦着你。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忘了我。”
王军听得五味陈杂,这女人拿得起放得下,难得!用手抬起她的下颌吻住她的嘴,她的嘴微微张开吐出柔舌,伸进王军的嘴里。王军一阵狂吮,只把曾玉芝给弄的气喘连连才松开笑着说:“你知道我是个童子鸡,是你让我成了个男人!今晚先前酒喝得有些多,和你做这事都没啥感觉,现在你就让我好好的体会一下做男人的感觉,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曾玉芝侧过头不看王军,也没说话。王军用手把她的脸转过来,见她脸色泛红,红的透光,眼带春意,更有一股魅惑的眼神,忍不住把她从浴缸里一抱,站起身走向卧室,往床上一扔,随着曾玉芝一声轻呼,王军扑上去压住她,嘴和双手一起行动,嘴在她的眼睛,额头,鼻子,脸颊,嘴唇不停地移动亲吻,双手在她胸前的Ru房,腹部,腰身,臀部不停的抚摸。嘴顺着下移到了胸前含住红珠吮动,双手也向下移动,越过平原,趟过草地,来到山谷的小溪中轻轻的上下抚动,引起一阵山谷颤动,山谷在颤动中流出溪流,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曾玉芝被王军的亲吻和抚摸挑动了情欲,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头,两腿张开夹住他的手上下左右的动个不停,情到浓时,嘴里不停的叫着:“军,军哥哥,老公,死人”的一通乱叫不停,最后坚持不住哀*求的求饶道:“好哥哥!好老公,给我!求求你,给我!我要!”
王军趴在她的身上,说:“玉芝,我找不到,你帮帮我。”曾玉芝那带着情欲的笑脸噗呲的笑了声,用手牵引着小军军来到门口轻声说:“来吧”。王军顺着指引腰部用力一挺,两人同时叫了声“轻点!”“好紧!”。随即两人又是一阵颠鸾倒凤,忘却了人间的一切喜怒哀愁,忘却了一切烦恼和担忧,尽情地沉浸在欢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