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书成却提到姚玉梅的尸体在7日早上就被现。·那么,离开古城院的究竟是姚玉梅的人,还是她的魂魄?又或者,这一切是不是只是存在于她的幻觉?她其实并没有真的离开古城院,只是古城院带来的恐怖幻象让她又一次误以为她在清晨时分离开了?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能得到合理解释。至少姚玉梅在日记中提到,日记写完的时间是在7日晚上7点,那么她的尸体就不可能在7日早上就被现。除非这本日记真的是由姚玉梅的亡魂所写,否则,何以解释时间上出现的误差?
我思虑不解,张书成和赵子杰脸上也充满困惑。不过后来,张书成还是根据收集到的资料,如实告诉我们有关姚玉梅的一些情况:“她的尸体是在7号那天早上,由街道外打扫清洁的清洁工现的。根据警方提供的记录来看,清洁工说当时听见了女子的哭喊声和拍门声便走了进去,之后便在古城院的小巷中现了躺在地上的姚玉梅。那时姚玉梅正面倒地,清洁工不知道她是否已经死了,就好像清洁工一步踏入小巷之后,女子的哭喊声和拍门声全部停止了一般,她只看见了倒地的姚玉梅,想要确认姚玉梅的情况便将姚玉梅的尸体翻了过来,才现姚玉梅的面部处于一种极度惊慌的状态,死不瞑目,双眼瞪得硕大,嘴部大张,而且七孔处隐约可见血迹。”
“活活被吓死的?”
这种死亡形可和日记里的说法,一点儿也联系不起来。
但张书成还是点了一下头,同时将一张警方拍摄的照片交给我:“所以,这件事变得很棘手,线索越多,反而越是摸不清头绪。”
看着手中的照片,看着十年前姚玉梅死去时呈现的苍白恐怖面容。我不禁眉头一皱,和张书成的想法基本一致。
如果这些线索自相矛盾,那么此刻,我们应该相信哪一条线索带来的提示呢?是日记,还是张书成他们收集到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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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只有掌控在自己手中时,才是值得信服的。
想到这句话,我再次转眸,认真的看着张书成询问:“那姚玉梅的母亲又是怎么回事?”
姚玉梅死了,她的母亲来到了这里。按理说带走姚玉梅的尸体火化入殓即可,为什么还要住在这里?还要赶走其他人,不许他们进入古城院?
姚玉梅的随身物品不是没有被现吗?这本日记之前应该也不在姚玉梅尸体身边吧?如此一来,姚玉梅的母亲又是如何知晓古城院有问题的呢?她留在这里十年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说到这件事,赵子杰便无奈皱眉:“那位老太太也是厉害,我们刚来的时候,差点儿没把我们也用扫把赶走!后来听她吱吱呜呜的说不清情况,却也担心这里的情况比较棘手。我们便让随行的工作人员留下了东西,只和书成两人单独调查这里的情况。没想到……”
他语气一顿,锋眉紧蹙着,与张书成眸光相视:“还好我们只是单独行动,否则按照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原本打算和我们一同参与拍摄的工作人员,一定会像姚玉梅的几位朋友一样,离奇消失在此。”
这次,不待我问,张书成就立即补充了一句:“实际上,如果不是姚玉梅的尸体在十年前被现,古城院的事根本不会再提及。”
“这就是你们二十年前忽略了来此调查的原因?”
“嗯。姚玉梅的死让古城院的恐怖传闻再次传开,让这间已经被废弃了一百年的院落重新被提及,成为了a市如今流传的八大鬼宅之一。”说到此处,张书成眉头再度紧皱,原本温和的眉目也变得紧张和警惕起来,“而且,比我们曾经处理过的任何一起灵异事件,都要复杂。这两天来我们一直没能理清头绪,除了传染病一条线索,根本摸不清源头是什么。”
“源头应该是血色饰,饰引了类似传染病的假象,而后操控普通人类自相残杀,接下来……”
话未说完,我瞥见了樊月和吴博彦远远走来的身影,慢慢顿住口,暂时不打算提及饰的事。
张书成和赵子杰明白我在隐瞒什么,但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明烨却突然沉声问:“这两天,你们现了什么?”
此时此刻,樊月和吴博彦已经步入室内,和我们·打量四周,她的目光充满了困惑,似乎并没有听到我们之前的交谈,自顾自的开口说着:“除了这间屋子,其他房间里根本没有装饰品,能够引起姚玉梅日记中所提及的恐怖情况的缘由,如果不是来自屋子本身,便是来自屋子里的东西。”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屋子里的装饰、木几、椅子、屏风……根本就不担心我们会现她在寻找血色饰的真实意图,甚至直接将木几上的盆栽举起在手中,翻看盆栽底部:“如果姚玉梅写的日记没有差错,那么古城院中的死灵便是带来一切危害的源头。可是这里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一丝阴冷的感觉。”
她放下手中盆栽,转身,目光诚恳的对我说:“如果有鬼出现,那么,这里应该充满了寒意,也就是所谓的阴气,但这里并没有这样的情况。我依旧觉得很热,你呢?”
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但她说的的确是实情。在我缓缓点头之后,樊月便转身走向了屏风,仔细观察上面绘制的春夏秋冬图,背对着我们继续说道:“好多事无法解释,之前得到这本日记后,我就充满了疑问。古城院中有死灵,困住了姚玉梅他们,根据我已经查到的线索,姚玉梅已经死了。四个男人失踪在此,她一个女孩子却死在了古城院门口。如此诡异的情况应该与古城院的来历有关,但古城院曾经的恐怖往事却牵扯到了一起令人恐慌的传染病事件。可传染病事件是源头吗?好像也不是。如果传染病就是源头,那么,为什么同样收留了病人的医院,却没有像古城院这样继续吞噬无辜者的性命?”
她所说的疑点,正是如今徘徊于我们心中的疑点。
当然,我们已经知道传染的源头来自血色饰,而且,如今可以肯定那件饰就在古城院内,隐藏在某个我们暂时没有现的地方,造成了后来种种无法解释的失踪事件……
但樊月,却比我想象的还要冷静,还要善于伪装,根本不担心我们怀疑她,或者可以说,她根本不惧怕我们怀疑她的真实身份,径自作出了更为合理的分析:“所以,引起传染病的东西才是真正带来死亡和失踪的源头和原因,而且很有可能,当年就是某位疑似感染的旅客将那件东西带入了古城院内,才造成了古城院不断吞噬无辜者的现象。”
吴博彦随之接上一句,充满困惑的疑问:“你的意思是,百年前的传染病感染者中,有一位是危险物品的持有者。那人没有被送入医院,而是暂时收治在了古城院内等待救治。没想到所有人死亡之后,那件危险物品却遗留古城院中,此刻也没有被人找到,依旧在暗中杀人?”
樊月点了点头,同时回头冲我们笑说:“刚刚和吴博彦在其他地方观察时,我同他提起了百年前生的事,也不知道这个猜测对不对……”
说着,她看似温和的目光就转向了我,依旧真诚的轻问:“天星,你看呢?”
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还能有错吗?
我点了下一头,转而看向明烨:“如果东西真在这里,恐怕就要掘地三尺了。”
“会不会被埋葬在了停车场?”樊月突然插嘴了一句,“感染者的尸体不是被埋在了那里吗?”
我眉头一皱:“但引起失踪和死亡的地方不是那里。”
“可是也受了影响……”她沉沉低眉,似乎也有困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特别担心这件事似的。
后来我仔细一想就想明白了。那个将日记交给她的人,就是想要她的命,古城院的情况一定比我们了解到的还要复杂,不然,一本日记将樊月引来此地,若是不能引出强大恐怖的恶灵,又何以能够要了她的性命?
而我们,看似被她牵扯其中,其中也非被她刻意利用。试想张书成和赵子杰此刻正在调查这件事,即便樊月没有邀请我参与调查,之后张书成和赵子杰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还是会来此地协助调查的。
就像一个连环套,如何也逃不了。
命定中的许多事都无法得到解释,我只好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古城院的事件上,询问张书成和赵子杰了解到的情况。·
“你们不是说这里情况复杂吗?都了解到了什么?”
这句话,正是之前明烨问到的问题,但因为樊月的突然出现,而被打断。此时再次回归如今掌握到了线索,赵子杰和张书成相视一眼,沉沉压低了眉头:“只要到了晚上,天黑之时,这里便会有恶灵出没。稍有不慎便会被他们引入强中,数量,数不胜数。”
“无法收复?”
赵子杰摇摇头,警惕的看着我说:“是层出不穷。”
就像杀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快补位似的。他们已经经历了两天两夜的驱魔行动,却永远无法将它们赶尽杀绝似的,依旧身处恐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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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成和赵子杰是两天前来到这里的,那时候姚玉梅的母亲正拿着扫帚赶走了一批企图进入古城院的小青年。
后来张书成和赵子杰带着“灵异追踪”的工作人员一同来到古城院大门前时,姚玉梅的母亲一个扫把就挥在了张书成的头上,被赵子杰伸手一把抓住!
赵子杰的性格本来就不怎么容易相处,遇到和张书成有关的事,那绝对是处于一种濒临失控的状态。
见有人对张书成这么“不客气”,他当下就火了,也不管拿着扫帚的老妇人是谁,不管她年龄有多大,张口便骂:“要疯滚远一点儿!看不清楚你眼前站着的是个人吗?!”
赵子杰力气颇大,若不是松手那一刻,张书成及时扶住了姚玉梅的母亲,只怕姚玉梅的母亲会直接从台阶上滚下去。
此刻,听他们描述起这段经历时,其实我可以理解。毕竟赵子杰他们只是看起来比较年轻,但轮回转世后的真实年龄也有四万多岁了,“尊老”这件事在他们的思想观念上做起来真的很难,平日里或许还能像个普通人似的和别人交谈,但遇到和张书成有关的事……
呃=_=,理智这种东西在赵子杰看来估计比不上张书成的一根头丝。
后来了一通火之后,姚玉梅的母亲依旧在张书成怀里吱吱呜呜的嘶吼着什么,想要说的话,张书成和赵子杰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但之前被老妇人赶到了台阶下的几位小青年,倒是通过张书成他们所带仪器设备上的标志,认出了他们的身份,一惊一乍的惊呼道:“你们是栏目组的?来这里拍摄的?这里是不是真的有鬼啊?你们是不是真的会驱魔啊?”
几位年轻人一开口,一扯就扯了不少。
一会儿有人问他们是不是真的会驱魔,一会儿有人问他们之前在节目中看到的请鬼引灵事件是不是真的。
张书成和赵子杰一行人很快就被小青年们围住了,或许就是因为他们问及的问题,原本还在张书成怀里挣扎的老妇人突然就冷静了下来,转身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张书成,指着照片中的女孩一阵比划。
知晓老妇人就是姚玉梅的母亲,就是在那一刻。因为张书成和赵子杰他们会来到这里,就是因为十年前姚玉梅死在了这里,引了有关古城院的恐怖传闻。
那时,张书成立即认出了老妇人的身份,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了解情况。
而赵子杰则负责将几位小青年带走,避免他们打扰到整个问话过程。
可惜老妇人说不出话,后来的询问过程,又被在停车场收费的老大爷打断。老大爷也是了解情况的,便代替姚玉梅的母亲交代了几句:“她女儿死后她就搬来了这里,一直想见到女儿的魂魄。可她进不去,诶,你们说奇不奇怪,偏偏她就进不去……”
“那您能进去吗?”
张书成随口问了一句,老大爷就不说话了。皱眉挥手,转身即走:“谁会进里面去?我老头子又不想死!”
各种恐慌的猜测从那一刻开始,老妇人还想继续同张书成他们说点儿什么,可因为交流不便,后来老妇人也离开了,留下张书成和赵子杰一行人站在古城院门外,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好在,那时张书成存了一个警惕的心思,让其他随行的工作人员暂时不要参与其中,让他们留下车辆和仪器,便安排他们入住德惠路的一家四星级酒店,所以这两天真正参与调查、进入古城院了解情况的,只有张书成和赵子杰两人。
当然,如今张书成和赵子杰也很庆幸当时他们做了这个决定,没有将其他人牵扯进来。
而进入古城院之后,那时的张书成和赵子杰就像此刻的我们一样,先是在古城院中四处行走,了解建筑情况,但收集的线索和作出的推测和方才樊月说法大概一致。但等到晚上,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晚上,张书成和赵子杰就待着古城院内没有离开,按照他们以往驱魔的惯例,如果一个灵异地点白天看起来没什么,晚上或许会有不同现。
差不多就在夜幕降临的那一瞬,几乎没有黄昏到日落的过程。
在他们的记忆中,天空是直接暗淡下来的。仿佛方才还是黄昏,但隔了一会儿再一看,屋外头顶上的天空已经是一片乌云满布的漆黑。
就像姚玉梅在日记中描述的那样,寒风一阵一阵的袭来,如同深冬不见星月的夜晚,死死的笼罩着他们,笼罩着身处的古城院。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显而易见,是游魂即将出没的迹象。
于是两人立即准备好了驱魔法器,各种手持摄魂冰准备展开驱魔行动。但潜藏在古城院的游魂却没有立即出现,似乎在静待时机,等着他们思绪松弛的那一刻,悄然起进攻。
但这一切,赵子杰和张书成事先是不知道的。
在他们起初了解到的情况中,古城院现在的灵异情况应该是由多年前的传染病引起。他们认为是死于传染病患者的亡灵在作祟,一时也没有顾虑太多,便采取了分头行事的快驱魔方式,各自带着摄魂冰,朝着左右两边的小石门而去,单独展开驱魔行动。
在后来寻找恶灵出没迹象的过程中,张书成最先通过摄魂冰现了恶灵出没的情况。和姚玉梅在日记中提到的一样,他看见了一双布满血污的鬼脚出现在摄魂冰的镜面中,但镜面一晃,那双鬼脚便消失了。但恐怖诡异的气氛却在身旁悄然蔓延着,好似预料到有什么更加恐怖的情况即将生一般,骤然激了一位拥有丰富驱魔经验的驱魔师的警惕本能!
他赶去与赵子杰汇合,却没有寻找到赵子杰的身影,一时担心情况危机,但过了一会儿,赵子杰就从墙壁中钻了出来,狠狠滚落在地!
那么,吞噬赵子杰和其他失踪者的危险物品就是古城院的墙壁吗?
情况显然不是这般简单。
根据赵子杰的回忆,他是被一片突然出现的鬼手强行拉入墙中的。
但在墙中看到的却是一片于苍白中泛起的血影。无数个像极了血魂却面孔、身影模糊不清的恶灵在他眼前交错晃动,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它们鬼哭狼嚎一般的叫嚣声。
若不是他立即念出了驱魔法咒,激了摄魂冰的法力,赵子杰深信他会被徘徊于古城院的恶灵带入更加恐怖的地方。但这一切只是源自他猜测,及时脱离险境的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生什么,只能将他那成。
而张书成听到这话后,也不由理智分析:“我们不能分开行动,要时刻保持警惕。”
就这样,张书成和赵子杰共同渡过了在古城院的第一个恐怖夜晚。虽然没有再次被鬼手拉入墙壁的事件生,但他们却用摄魂冰吸食了不少游魂厉鬼的魂魄,却依旧感觉古城院中徘徊的亡灵并没有在他们的驱魔行动中消失殆尽般,清晨时分用摄魂冰扫过古城院的墙壁、地面,依旧能够听见存在灵异现象时,摄魂冰出的吱吱火花声。
于是第二天白天,利用灵异现象消退的短暂时间,两人开始念咒消除摄魂冰已经存在的魂魄,打算夜幕降临之时再度驱魔,势必要将古城院中的亡灵消除得一干二净。
但第二天出现的亡灵就不那么容易对付了,是两块摄魂冰法术之力加在一起也无法收复的强大血灵。
他们看着那些血灵模糊不清的身影在墙壁中浮动,看着一双双诡异的血手从地板上伸出,试过念咒,试过收复,试过封印,最终,却只能用我教他们的新五行法去对付。
我想他们想到用五行法时,就已经意识到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凶灵恶鬼,而是沾染了恐怖怨气,类似于朝着战魂之体展的死魂恶灵。
而张书成和赵子杰他们一直擅长的只是驱魔一事,即便在新月宫出动之后,真面与战魂交手的机会也不多。
我一直避免此类情况生,就是希望明烨的战魂之都和如今由夏平安掌管的驱魔门能够明确分工,一边专心对付新月宫战魂,一边只管存在于人界的灵异事件。谁又会想到,当两件事掺和在一起时,竟然会是赵子杰和张书成最先卷入其中?
当然,这一切也是由月灵的饰引,但却也不能将过错推到她一个人身上。血色饰上沾染的血迹属于新月宫的人,新月宫内部生怎样的矛盾纠葛,不在我的控制之内。可若是失踪的饰并非遗失那般简单,而是由其他人故意散落在了其他地方,那么,做这件事的人,便才是真正的罪魁祸。
就像如今将属于姚玉梅的日记交给月灵的那个人。
无论那人是谁,能够成功找到属于姚玉梅的日记,势必与古城院的事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直接相关,或许也与饰遗失的情况有关。
而我此刻脑海中闪过的也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真正的罪魁祸,决不能姑息!
即便月灵不打算追究,我们也要尽快找出此人,彻底铲除。绝对不能让一位比月灵还要可怕,且深带阴谋算计的对手,成为我们更加难以对付的潜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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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张书成和赵子杰这两天以来的所有经历描述之后,已经快到下午五点。我知道樊月不打算离去,吴博彦势必要和她待在一起才算合理,便寻思着和明烨计划安排一下,可以多找些人来应付晚上未知的驱魔行动。
但思绪中尚未安排出合理的参与人选,古城院中就出现了两位意想不到的来者——蒋凌和冷然。
看到他们的出现,我顿时吓一跳,还未等他们开口说明来意,就把他们推了出去,一直走到了古城院门外,才如同见鬼般惊魂未定的问他们:“你们怎么来了?”
蒋凌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转动了一下眼眸说:“母亲让我来帮您……”
=_=蒋忆她又想做什么?
“她说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让我好好跟在您身边。若是您得空,可以教我一些东西。若是不得空,就不要打扰您……”说着,蒋凌便十分为难的看向我身后古城院的情况,再次用特别诚恳、老实的目光盯着我问,“您现在是不是很忙?如果是,其实我们……”
“好孩子,听话。这件事看起来虽然像是一起灵异事件,但绝非普通灵异事件那么简单。”看着如此美妙、四世同堂的画面,我真的很难不像个长辈似的,同蒋凌介绍眼下的复杂局面,“你要是出个什么事,我很难像你父母交代……”
蒋忆还好说,凌霄那脾气……还不知道要怎么把我给拆碎了……
一想到凌霄又有借口可以数落我了,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冷然显然不是个省心的孩子,虽然蒋凌在听到我的说法后,已经萌生了离去的念头,但冷然……
他看似俊秀的温和眉目轻轻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神女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们驱魔人了。”
“……”
“唉,以前爹娘总说神女是天下间最好说话的人,没想到……”
“冷然小朋友!”他似乎被我突然冒出口的称呼雷到了,满脸震惊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