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霖烨,韩芮一起来炸鸡店的座位上,己经有一对情侣在坐着。
情侣旁边的木桌子没人。
韩芮没多想,只好轻轻地踩着步伐走了过去,坐下这空的木桌子。
一抬头,刚好可以注视到旁边的这对情侣。
看着看着。
竟然会想到那天她跟霖烨。
把这对情侣想成她跟霖烨。
这对情侣女孩子像她,爱吃炸鸡腿,炸鸡翅,吃的很开心。
而男孩子像霖烨,不爱吃,嫌脏。
最后,都是宠着女朋友,融入她的习惯,陪着她吃。
吃完后,男孩子还用纸巾靠近女孩子嘴角,帮忙擦油。
看的正入神的时候。
老板把韩芮今晚叫的两只炸鸡腿,炸鸡翅端来了。
对韩芮说“芮芮,来,这是你的!”
看的入神的韩芮被老板这句话带回到现实。
对老板说“谢谢老板。”
“不用谢……对了,这些是一只炸鸡腿,跟两只炸鸡翅。是我老板特意送给你未婚夫那个霖烨的,这些是不收你钱的,免费的。竟然他没来,你就拿回去给他吃吧。”
韩芮:“……”
“还告诉他,我很想他,让他下次记得跟你一起来哦。”
老板说完这些话,就走去工作了。
韩芮低头望到饭桌上这用塑料袋打包的一只炸鸡腿,两只炸鸡翅。
拿回去给他?
拿回去给霖烨?怎么给?
她现在还以什么身份给他。
她现在还怎么会还想去见他?
……
……
吃完了炸鸡腿,炸鸡翅后。
把老板送的属于霖烨的炸鸡翅,炸鸡腿都带走了。
走出夜市,司机还在等她。
她上车后,司机什么都没问,就把她送回去韩家。
回到韩家。偌大的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保姆己经回家了,明天一早才来上班。
她望着这客厅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
把这炸鸡腿,炸鸡翅扔在客厅的茶几上。
她不会去拿给霖烨。
所以只好要是晚上饿了,就做宵夜了。
洗完澡后,把宵夜吃了。
就往房间走去。
只要睡一觉,醒来,就是新的一天。
就可以把过去的种种快乐都忘了。
还把霖烨这个人给忘了。
只要一睡下去,就把这些烦恼都给忘了。
……
但是,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竟然会想回起那次下午,在家里跟霖烨发生的事情。
她们那天,如此疯狂。如此缠绵。
他的甜言蜜语,他说过的话,还记忆犹新。
那天的动作,他的气息。
还熟悉,还存在脑海里。
……
……
想着想着,眼泪不自觉流下来。
沾到了枕头。
这泪水散开了,变成泪花。
明明说好不去想他。
明明说好不去想这些都是报复的回忆。
明明她们的相识,相爱,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该死的她,还是一次一次为他而哭泣。
该死的她,还是忍不住去想他!
那晚,韩芮忘了她是怎么睡得着的。
她那么做梦了。
梦到霖烨真的跟她结婚了,梦到了她们交换婚戒。
梦很美……但她却哭了。
……
早上,韩芮早早就起来了。
今天她是去韩氏暂时代替父亲职位的第一天。
她打算以最好的状态去见那些董事,股东,员工,所以就把一直不愿意穿的正装拿出来。
她一直不愿意穿的原因,是不好看!
但是,现在的她,哪里还管的上好不好看?
穿上黑色正装,把头发全部扎起来,扎成马尾。
她很清楚,今天即将要面对什么。
面对这些媒体记者的追问。
面对董事,股东,员工的不服气眼眸。
她很清楚,就是因为清楚,所以她今天必须要坚强!
面对着镜子。韩芮对镜子里面的她,鼓励说“韩芮!加油!你要知道你可以的!”
鼓励完后,就走出去房间。保姆早早来上班了,煮好早餐。
让韩芮吃“韩小姐,你就算今天要去上班,怎么样都要吃些早餐吧。”
韩芮用眼眸扫了这些放在饭桌上的面包,牛奶一眼。
跟保姆“恩”了一声。
便轻轻坐下饭桌的桌椅上吃早餐。喝了一口牛奶,吃了两块面包。把剩下的牛奶都喝光。
吃完了早餐,保姆也不阻拦。司机己经在等待了。
韩芮坐上车后。司机就发动车子。往韩氏开去。
……
去到韩氏。
果然如韩芮所料。
韩氏的大门口被很多媒体记者堵塞着。
司机担忧的语气说“韩小姐,这些记者说的话都很难堪,要不我们就不要在正门口进去韩氏了,我们通过停车场进去吧?”
换做是以前的韩芮,她早就听司机的话了。
而今天,她不去面对,那么谁去面对。
难不成让陪在父亲身边的母亲来面对。
还是让躺在病-床上还昏迷不醒的父亲来面对?
所以,今天的她!
必须要面对。
韩芮无视掉司机的担忧,强硬去打开车门。
最终,司机还是强扭不过韩芮,只好让她出去。
……
打开车门。
刚站稳。
韩氏大门的记者都发现了目标人物出现。
都跑过去韩芮身边,紧紧包围着韩芮。
开始不停的追问问题。
“韩小姐,你好。你今天出现在韩氏,是因为要顶替你父亲的职位吗?是因为你父亲己经在医院病死了,所以像你这种温室长大的花朵要出来韩氏工作了?”
“韩小姐,你好。据我们所致,韩氏今天股票暴跌,跌了9%的百分比。商场计划要赔款3亿,虽然这三亿你们韩氏只分担一半。你确定这些你都能解决吗?韩氏会不会在你的接任下倒闭呢?”
“韩小姐,你好。昨天在婚礼上,你被残忍抛弃,霖氏彻底嫌弃你。你是怎么样想的,是不是你跟霖氏的霖总经理霖烨一直都只是你倒贴他,你倒追他?而他没喜欢过你,对不对?”
“韩小姐,你好……”
“韩小姐,你好……”
……
看来,今天的媒体记者问的问题尖酸到比她想的还要恐怖。
她想放弃。
她不想去回答。
想要愤怒。
但是……现在她有什么资格对记者们愤怒。
只好吸一口气,便说“我父亲没死,只是病了,我是暂时性来工作。没错,我是温室的花朵,但是,我会证明我其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