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相战队剿灭了三批分散的隐族队伍之后,其余的隐族队伍终于集中到了一起,并且主动向梁玉的这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压了过來。
等到双方相遇上的时候,梁玉粗略用神识扫视了一下,好家伙,对方來人绝对不少于五千。而最令梁玉注意的是其中居然有七个金衣隐族,而且其中的最厉害的一个家伙,居然差不多有三转虚仙境的样子了。
不过,对此梁玉倒也沒有多少担心,毕竟自己这一次出來的虚仙境高手可是有十几个至多的,要不是大本营需要有人留守,那走出二十个虚仙境的高手來,已经不成什么问題了,虽然绝大部分还只是一转的。
现在看來,最麻烦的应该就是那个三转的家伙了。因为在虚仙境,相差一个境界,就是很了不得的差别了。一个三转的虚仙境强者,正常情况下就可以轻松应对十个一转之境的。不过,这个家伙自己已经足够应对了,这一点自信梁玉还是有的。
所以,虽然自己这一方并沒有三转之境的高手,梁玉的心中还是很踏实的。
“孙老一会儿不要出手,负责略阵,准备随时接应出现问題的道友。至于那个三转的家伙,就交给我了。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分配吧。不过,也要留点人照看一下战队那边,但是不到生死存亡的那一刻,就先不要出手了。不经历一定的生死洗礼,要想蜕变是不可能的。”梁玉随即快速地对孙一平,以及其他众人说到。之所以让孙一平负责略阵,是因为他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尤其是在梁玉丹药的帮助下,也顺利地晋级二转之境了。
就在梁玉这边对这些虚仙境强者下达任务的时候,刘不凡已经抓住了战机,发动了攻击。
玄武主防御,属于玄武分战队内的每个成员按照需要,将自己的灵力输送了出來,结成了一道巨大的玄武盾甲将整个战队都处于了其防御的范围之内。
而其余三个分战队,则将主要精力放在了攻击之上。
四相战队的第一击,是以对方的一翼为目标的,这样一來,就可以避免被对方形成两面夹击的不良格局。从一翼攻击,也很像一口一口地去蚕食,只要能够坚持下去,胜利一定是沒有问題的。
当然,对方也不是傻子。在四相战队第一击将一翼消灭了近二百人之后,隐族的指挥者就反应了过來,然后便迅速调转队伍,从另一侧向四相战队包抄了过去。
发现了这个变化,同时明白了刘不凡意图的梁玉,马上安排了一部分虚仙境的强者,带领三阁和灵阁的非虚仙境高手,去牵制那一侧队伍的调动,让他们无法顺利形成对四相战队的包抄之势,同时为四相战队的进一步蚕食争取宝贵的时间。
别看这部分人马数量不多,但是他们的境界高,所以每一个家伙的战斗力都是相当厉害的。至于对方的那些金衣隐族,已经被梁玉这边的这些虚仙境修士给暗中盯住了,只要对方一有动作,这边就会有人去拦截。反正,就是绝对不允许这些强者加入到大规模的战斗之中,否则将会严重影响战队的作用体现。
再说,刘不凡抓住梁玉给他创造的机会,又连续指挥四相战队发起了数次强力攻击,这些攻击虽然在对方的积极防御之下,被削减了不少的威力,但是依然又造成了对方将近五百人的损失,同时也打散了一批人马,这主要是其中的那些不愿意与自己族人交手的人族被控制的修士们。
所以,这一番连续攻击之下,对方的损失加起來,已经快要达到千人的数量了。
当然,这样的局势不可能一直延续下去,因为隐族的领导者,也不是笨蛋。所以,在另一路包抄被阻截了之后,他们很快就改变了策略,从中间部位突然冲出了数支队伍,然后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很快将四相战队给包围了起來,达到了包抄的意图。
对于这种情况,四相战队根本沒有丝毫的惊慌,马上就作出了调整。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个分战队迅速调整了结阵的方式,组成了一个很大的圆,大家将后背全都交给了自己的战友,而整个战队就像变成了一个大刺猬一样。
于是,一个巨大的刺猬绞肉机出现在了战场之上,然后就看它一路滚动下去,开始不停地收割起那些围攻者,而这些围攻者之中最积极的自然就是那些真正的隐族成员。
看到四相战队已经进入对方的包围圈之中,那些本來去起牵制的作用的高手们也沒有闲着,而是开始四周游走起來,专门寻找那些隐族队伍比较强一点的地方进行攻击,得以分担一部分战队的压力。
而那些金衣隐族终于也待不住了,纷纷准备加入到与四相战队的战斗之中。但是,梁玉这边的强者们自然不会放他们自由过去。
于是,一个个虚仙境的人族或者化形灵气兽高手,纷纷快速迎了上去,按照之前选择好的对手,直接就交上了手。
而此时,那个三转之境实力的金衣隐族的面前,正站立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人畜无害的样子。这个年轻人自然就是梁玉了,他的任务就是负责阻截这个三转的家伙插手关于战队的战斗之中。
“看來,你就是这群家伙们的头了。区区二转虚仙,也敢到本座面前來找死。”这个金衣隐族显然沒有将梁玉放在眼里,语气极其轻蔑地说到。
“好大的口气。我劝你还是主动投降的好,不然一会儿可不要怪我将你抽魂炼骨,剥取记忆。”梁玉毫不客气地回击到。
“嘴尖牙利的小子,既然你这么想要找死,那本座就成全你,而且一会儿一定会让你亲自品尝抽魂炼骨的滋味。”这个金衣隐族显然被梁玉的话给激怒了。
话音刚落,他的神识攻击就已经毫无征兆地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