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之所以对圣属性灵力那么在意,或者说是那么受不住诱惑。
是因为圣属性的灵力对于已经化形的他來说,也是具有极大的作用的,如果能够经常得到圣属性灵力的滋养,它自身的血脉甚至有可能发生进化,日后所能够达到了成就也就可能越高。
其实,无论是一般的人类,还是其他的种族,沒有谁对于更高的境界沒有向往的,灵气兽同样也不例外,尤其是像火云这样开启了灵智,化形成功的,仙兽、甚至神兽,都是他们的梦想。
“一、二、三、四、五、六,,”梁玉的嘴里已经开始数起数來,不过当他刚刚数到六的时候,将虚仙境战力略微展示出來一点点的火云已经将那二十几个家伙统统搞定了。然后,就像提着一个个小鸡子似的,将这些家伙提到了梁玉的跟前,也不管是雷炼境的还是灵神境的。
而已经大概感受到了一点点火云的恐怖的气息的这些家伙,每一个的脸色都变得死灰起來,同时也明白这一次是彻底翻了船,踢到超级大铁板上了。
倒是火云,将俘虏扔到了梁玉的跟前之后,便直直地看着梁玉。对于火云的表现,梁玉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也沒有打算说话不算数,马上凝聚出一道指头粗细,一尺长短的圣水属性的灵力來,直接弹给了火云。
随后,他便开始打量起眼前的那些俘虏來。
这些家伙,完完全全的人类,但是从他们的服饰和功法气息上來看,应该不是什么名门大派的,估计着有很大可能是一些散修不知道怎么着就聚集到了一起,然后就臭味相投,组成了这么一个打劫的团伙。
“谁是领头的,”梁玉开口问到,同时也将自己的气息稍微释放了一点点。
“我,我,我,,”那个五重雷炼境的家伙结结巴巴地开口说到,显然也已经被梁玉和火云的气息吓到了,所以也不等其他的人揭发,马上就主动地承认了。
“说说你们的情况吧。详细一点,不过要重点。”梁玉开口说到,同时非常平静地盯住这个家伙的眼睛看着。
“我,我们一共就这些人。我们都是散修,也是因为沒有办法才聚集到了一起,您老也知道,现在这个地方已经不是人族的地盘了,我们也是因为平时无门无派,身处贫瘠之地,才幸免于毒手的。后來,我们聚集在了一起,也是为了能够尽可能确保自己的安全。”这个家伙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紧张,然后越说越顺畅起來。
“那你们为什么要來拦路打劫,”梁玉开口反问到。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本打算是要邀请你们加入我们之中的,只是后來,事情的发展有点偏离了预想。”这个家伙有点担心地说到。
“好吧。给你们一个机会。效忠我。”梁玉很干脆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对于梁玉的意见,这个家伙并沒有马上回答,估计着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我们愿意效忠大王。”大概是相通了,这个家伙带头开始向梁玉效忠起來,并且真的将梁玉当作了山大王,为了让梁玉相信他们,这些家伙还发了毒誓。
“起來吧。”梁玉挥手,解除掉了火云在他们身下所下的限制手段,恢复了他们的自由。
“这些给你们,好好武装一下,后面咱们还有大事要做。”梁玉取出十几件中品的灵器,仍给了这些家伙,因为他发现这些人之中还有十几个人的手里那的都是品级特别的低的武器。
这些中品灵器在梁玉的眼里已经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在这些落魄的散修们的眼里,就跟宝贝一样。所以,几乎所有的家伙在拿到心的灵器的时候,都表现的极其的兴奋,死死地将手中的灵器抱在了怀里,唯恐丢了似的。
“只要你们跟着我,以后更高品质的灵器都不成问題。”梁玉趁机又给这些家伙一个大大的念想,就这样一会儿的工夫,在这种糖衣炮弹的轰击下,这些家伙很快就从心里开始认可起这个新的主子來。
“你们几个,将这个配合的功法拿起好好参详一下,尽快掌握。”随后,梁玉又将五行阵的运转功法传给了那些灵神境的家伙,因为只有这样这些家伙才能在后面的战斗中发挥点作用,否则很可能就纯粹是炮灰了,而梁玉可不打算轻易地就拿自己的手下势力当炮灰的。
连续的手段将这群家伙暂时收复了之后,梁玉和火云变带着一帮半路上捡來的家伙们,继续向幽冥峡谷赶了过去。
一路之上,梁玉不断地向那个叫做尹坤的五重雷炼境德家伙询问一些这一片地域里的情况,有关于地域分布的,有关于势力分布的,还有关于隐族力量分布的。
虽然作为处境很狼狈的散修,但是这个家伙还是多少知道一些信息的。尤其是他对这一代的地域分布还是比较熟悉的,介绍起來倒是头头是道。
至于这附近的势力,已经基本上不存在了,不是被灭杀,就是被隐族所控制,当然还有一些漏网之鱼,估计处境也就和他们差不多了,只能隐身处山林之中,惨淡度日。
关于隐族的势力分布,这个家伙基本上不知道什么,但是他能够肯定一点,就是这附近应该有不少的所谓隐族之人。因为尹坤其实并不知道隐族的真实身份,他只知道这里遭遇了神秘的蒙面人的入侵,这些蒙面人灭杀或者控制了当地势力,而且连他们这些散修也不放过。
“你确定这片区域里有很多的隐族。”梁玉再次追问到。
“应该沒有问題,我的确从远距离看到很多的主上您所说的隐族的,大概是在十天之前吧。对,就在那个方向上,离这里有五百多里。”梁玉发现,尹坤所指的方向,居然正好是自己的目的地,幽冥山谷所在的方向。
这些隐族是无意驻守在那里的,还是特意驻守在那里的,一个疑问不由得在梁玉的心中产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