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也觉得奇怪,此地不可久留,范金辉这么一说,大家顿时作鸟兽散,熟悉范金辉的百姓们连忙善意的提醒我道:“大师,这个范金辉可不是善主,仗着自己家里有钱,自己的娘舅又是这地方的戍守长官,平日里就耀武扬威惯了,今天吃了这个亏,回去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大师,为了安全起见,你赶紧离开这里吧!”
“对对对,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今天大师暂且委曲求全一次,先避锋芒!”众百姓都应和道:
我见大家如此良善,心中不免感动,先是将那五锭银子用“金叶手”)根据在场的百姓数量,分成若干,然后逐一分配给大家,大家见我如此义举,都推说不要,让我将这金银用作路上的盘缠。我一一硬分配了出去,一边分配一边问道:“这范金辉之人,是不是这里的一霸?”
这话一出口,都不用逐一而问,所有听到的百姓都坚定的点着头说道:“真是一霸呀!”、“这里的百姓无不想啖其肉。”、“他若能除,我定当将我家中饲养的母猪斩杀,犒劳有功者!”百姓们众说纷纭,但所有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范金辉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帮你们除掉这一害!”我气定神闲的说道:
刚还在众说纷纭的老百姓听我这么一说,顿时鸦雀无声,最后有一年长的百姓走出人群,对着我说道:“这位大师,你的法力刚刚大家已经领略过了,有目共睹。大伙儿深感佩服。可是这沈金辉是有后台的,我们曾经联合的告发这姓沈的,父母官不仅不受理,还把我们带头的责打了一顿,说是妖言惑众。至此,有官府撑腰的沈金辉更加猖狂无比,不仅他是‘金枝玉叶’,百姓们动弹不得,就连他家里的奴才、猫狗,要是跟我们闹将出来。那官府也是向着他们的多。今天大师已经为我们小老百姓出了一口气,分得了这沈金辉的银两,但万万不能再去施法惩治了,否则为此若上官司,那就真害了大师您了!”
“对对对”众百姓频频点头说道:“惹了官司。责打是轻,更甚至流放、斩型那也是不得而知的。”、“要搞定这姓沈的一家。只有万岁爷才有办法了!”、“大师。你虽有法力,但终究敌不过人多势众,这事算了!今天你的恩情,大家领了!”百姓说的多,最重要的还是担心我吃亏。我笑了笑,只是对着他们说道:“明天城东大门之上。必定悬有沈金辉头颅!”说完,我轻逸的迈开脚步,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围观的百姓。当然我担心有好奇百姓跟着我一看究竟,走出二十多步远后。使用了“遁身术”直接走向了沈金辉所在的“沈府”。
“沈府”虽大,但对于我而言,如若无人之境,“遁身术”外加“穿墙术”,就来到了“沈府”之中,房间虽多,但我一眼就能找到沈金辉所处的位置:客厅,他这个时候应该对着满客厅的人发着牢骚,那特有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就找到了他。
来到客厅处,只见客厅里分左右两边坐着四个年长之人,两男两女,客厅四周站满了男女奴仆,而那“个性鲜明”的沈金辉就站在了客厅中央。
“爸、妈,儿子现在被一个牛鼻子道士欺负了,你们怎么都不管不问呢?”沈金辉一脸痛苦外加一脸抱怨的说道:
“儿呀,这道士是出家人,我们就不要跟他斤斤计较了!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被沈金辉称之为“妈”的人苦口婆心的说道:
“什么出家人?我看压根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他在那妖言惑众不说,关键还把我随身所带的五锭银子给抢走了,这这让我如何吞得下这口气?”沈金辉跺着脚说道:
“五锭银子?你带着这么多的家仆出去,竟然还有人敢抢你的银子?这可不能随便骗人!”那被沈金辉称之为“爸”的人“明察秋毫”的问道:
“怎么不是抢呢?那那道士会有一些妖术,一下子就把我的银两抢过去了,这这你可以问问跟着我一起出去的阿力、阿德、阿坤”沈金辉拉出了人证说道:
沈金辉的父亲不耐烦的看着几个奴仆问道:“沈少爷说的可是事实?”那被沈金辉称为阿力、阿德、阿坤见沈老爷这么问,频频点头说道:“回禀沈老爷,沈少爷所言不虚,确实是那道士毫不讲理,利用法术将我们身上所带的五锭银子一卷而空。”
还没等沈金辉的父亲表态,另外俩一男一女顿时拍案而起的说道:“这世道真是反了天了。我孙子竟然在自己的家门口被一个牛鼻子道士欺负,这让我们沈家如何在这里立足呀。儿媳,快,快把你弟叫过来,想那牛鼻子道士还在城中招摇撞骗,赶紧的把他捉拿归案。”这说话之人想必应该是沈金辉的奶奶。
“妈,这事情尚未问清楚,就动不动把孩子的舅给搬出来,这算是什么?不是我说什么,这孩子就是被你们惯坏的,现如今,你们知道街坊四邻的叫我们儿子是什么吗?”沈金辉的父亲恨恨的说道:
“什么?”沈金辉的奶奶和母亲异口同声的问道:
“金辉金辉,挥霍而尽,街坊四邻的叫我们的金辉是‘沈尽毁’!”沈金辉的父亲说道:
“哼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在我老妪的眼中,这些话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我们老沈家家大业大,总会引起一些人的妒忌,如果连这些咒怨话我们都要听到耳朵里的话,那我们是不是活的太累了?”沈金辉的奶奶不屑的说道:
“对对对,爸,你坐到现在了,你也说句话呢!”沈金辉的母亲对着沈金辉的爷爷说道:
沈金辉的爷爷似乎非常的深沉,见自己的儿媳这么追问,只是轻咳了两声后说道:“我只要我的孙子不受委屈就行!”
得,这话一说,这场对话内容的基调就算是定了下来了,沈金辉这次受了委屈,就应该帮其找回“公道”。沈金辉的母亲见沈金辉的爷爷都这么说了,立马站起了身,一口斩钉截铁的话说道:“行!就这么定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我的弟,让其赶紧派出人马,在城里大搜索一番,务必要把这个牛鼻子道士找到!”
“你们也别愣着!赶紧的,组织人手出去找去!”沈金辉的奶奶对着四周的奴仆说道:
正当大家有条不紊安排着的时候,我突然说道:“要找啥呀?牛鼻子道士主动献身啦!”
“谁?特妈的是谁在装神弄鬼?”沈金辉率先警惕的问道:
“哎呦呦,沈公子,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刚拿了你五锭银子,你还在这里告状来着,怎么,一转身的功夫就把我给忘了!”我说道:
或许我说的第一句话大部分都没留意,但我说这第二句话的时候,大家都听得仔仔细细,那说话之人在哪里呢?客厅就这么大?难不成躲在了屋顶?
ps:窥看,有时候是贬义词,有时候也是褒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