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可惜,陈大叔没有活做那黄鼠狼精!”莫晓兰扼腕痛惜的说道:
“其他黄鼠狼精见状,又开始朝我直窜过来,单打独斗,或许我有优势,但碰到这种群攻,我又顿时落了下风。黄鼠狼精们的进攻节奏很明显,冲上来一群,一只得手后,其余的皆退到一边,等我把那得手的一只干掉,其余的再次一起群攻。每次攻上来,我不是下巴被咬就是肩部被咬,几次三番,我已经有些支架不住了,好在我且战且退,没多少时间,我就退到了入口处,但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又让我惊诧不已:进来的时候,可以推动那个‘门卫’,那我出去怎么办?”陈道君说道:
“其实这个好办,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出入口的机关应该和那长明灯有关系!”莫晓兰随口一说,但也正是莫晓兰的随口一说,那陈道君和木然顿时惊讶无比的看着,我一见大家的阵势,就知道陈道君的经历被莫晓兰猜中了。“怎么?这真还被小莫妹妹猜中了?”我问道:
“小妮子,我这段经历没听木然侄女说起过吧?”陈道君问道:
莫晓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随后木然也明确表示,自己从没有跟莫晓兰说起过这里的事情。陈道君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很多人在学校里都会羡慕那些功课好的、运动棒的人。但这些都只要假以时日,认真去学习、锻炼,都是能做到的,归根到底,这种东西与其去羡慕,还不如自己去踏踏实实的做、练。但小妮子的这种天赋……绝对。除了艳羡以外还是艳羡,没有任何办法,不能借鉴、不能参考、不能模仿、不能照搬……这是一种天赋,这种敏锐的洞察力,真的……”
莫晓兰被陈道君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打断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不要一直这么说我嘛!赶紧的,往下说呀。”
陈道君点了点头说道:“我没有这小妮子超强的洞察力,一开始并不知道,打开这出入口的机关跟长明灯有关。所以起先我一边苦苦的摆脱黄鼠狼精们的纠缠,一边在观察着身边所有的机关,起先我有想到有可能机关处跟长明灯有关,但拉拽了好几盏长明灯,都没有什么效果。找了半天,我甚至连台阶、夹缝都想到了。可就是没有想到长明灯。直到一只黄鼠狼精蹿到了我的右肩之上。我一时之间无法腾出双手来摆脱,只能用右肩生生的往右墙上一撞,黄鼠狼精趁势蹿开,我的右肩也就带到了那长明灯,那长明灯一暗,上方处‘哗啦’一开。机关的大门终于开启了!我当即如释重负,冲了出去。我冲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暗了下来,可以说除了还有一些余光能带来一些影影绰绰的‘效应’。真要跟先前那样,驾轻就熟的跑起来,那是完全两样的。我小心翼翼的走着,但黄鼠狼精们可不愿意让我消停,由于它们脱离了狭窄的通道,所以又恢复了人形,恢复了巨大的力气。晚上和黄鼠狼做斗争,那等同于以卵击石,暂且不说这些黄鼠狼精在这里熟门熟路,就它们的嗅觉、视觉就要远远高出我们常人的n多倍。当时,刚蹿到我右肩上的黄鼠狼精率先向我发难,变成人形后就一个‘泰山压顶’试图将我压垮,我受重,顿时摔倒地上,其余的黄鼠狼精们见同伴得手,再次集体哑火观望,那将我压倒地的黄鼠狼精非常习惯的向我的脖子处咬去,我拼命端起手中的手枪,反过手,也谈不上瞄准了,就凭感觉,‘砰、砰’的开了两枪,随即我能感受到我的背部一轻,那黄鼠狼精已然倒地。我赶忙爬起,找着蹲着的人俑往回跑,旁观的黄鼠狼精见自己的同伴又失手了,只能再次群起而攻之。我的逃跑速度本就不如黄鼠狼精,再加上光线不够帮忙,没跑多久,就被黄鼠狼精们追了上来,那时候我掂量着,手中的手枪顶多还有2发子弹,身后跟着的黄鼠狼精们个个都不要命似的朝我扑来,不要说我诸方面都不如黄鼠狼精,就算是它们光靠追赶我,就能把我的体力给耗尽。无论我怎么统筹的分析,我都觉得我逃不出黄鼠狼精的‘围剿’,但天无绝伦之路,我在逃跑的时候,一不留神,将除臭剂给跑掉了,除臭剂随着惯性,滚落到远方,起先我还担心我没了除臭剂或许会被黄鼠狼的臭屁给熏死,但我的耳边只听到‘唰、唰’两声,影影绰绰之中,只见有两只黄鼠狼精朝除臭剂滚落的方向跑开了过去,当时我立马明白,敢情这黄鼠狼精的眼神也很一般,至少不比我高明到哪里去,它们都是靠声音或者味道来追捕我的。于是,想到这里的我也事不宜迟了,赶紧的,先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朝远处一扔,这一来,又吸引了一只黄鼠狼精跑将过去,我如法炮制,又把我沾了鲜血的手枪扔了出去,这一来,又吸引了一只黄鼠狼精……直到最后,我感觉到我的身后还有两只黄鼠狼精在追着我,我掂量着手中的那把老木临终前给我的手枪,拽紧了,食指自然的搭在扳机上,脚步突然一停,站在了当场,后追的黄鼠狼精猝不及防,来不及收脚,在惯性的作用下朝我撞了过来,我凭借这月光照射下来的光亮,守株待兔式的等其即将撞到我的时候开枪,‘砰’的一枪,那冲向我的那只黄鼠狼精中了弹,但即便是这样,它的冲击惯性依旧没有减弱的意思,依旧朝我撞来,我原想在这只黄鼠狼精撞到我之前,朝另外一只稍后的黄鼠狼精开枪,但‘咔、咔’的声音已经证明我手中的这把手枪已经没有了子弹。我已经没有人他念,见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硬生生的受了冲来的黄鼠狼精的一撞,我顿时被撞飞到了一人俑身上,当时。全身都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撞到人俑后,我再重新摔到地上,一阵眼冒金星。但我这个时候明白,我不能晕过去,一晕过去,那基本上就是等死的份了。但常人终究是常人,不能行非常人之事,我躺在地上,虽然竭力保证自己不晕厥过去。但全身疼痛,已经无法动弹,后面的一只黄鼠狼精蹿上前来,原想咬我脖子,但见我一动也不动。或许是以为我死了,也就没咬。黄鼠狼精特有的臭屁也不朝我放了。而是把我当作老木一样,将我拖拽起来,往地窖下走去。我生怕受到两次伤害,只能假装一动也不动,冒充死人,任其拖拽。起先还好。那黄鼠狼精拉着我的时候,绕过蹲着的人俑,我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撞击,但后来。下台阶的时候,我是被一个个台阶装得死了的心都有,但几十个台阶依旧被我扛了下来,那黄鼠狼精将我拉到石棺处,往石棺前一扔,我眯着双眼,见老木和那姓曹的尸体还在,我想我到了阴曹地府之后,还有老木作伴,这死也算是值了,接下来,惨无人道的一幕开始了,先前追随我的黄鼠狼精们也先后赶到,它们一起,朝着我和另外两具尸体一起,轮番的放着臭屁,那阵阵的恶臭味道顿时让我一阵眩晕,我只能屏气凝神,强忍着不吸气。好在我在当兵的时候,就有2分27秒的憋气记录,即便往后再也没有练过,但现在让我憋个一分多钟的气还是绰绰有余的,黄鼠狼精们放完了臭屁,就齐刷刷的在石棺面前跪下,拜了几拜后就褪去人形,变回黄鼠狼的原形,一个个蹿了出去。我见黄鼠狼精蹿开,原以为可以顺畅的呼吸,但刚一吸气,就觉得头晕难忍,那黄鼠狼的臭屁应该还在‘久久徘徊’,这陵墓区域本就比较封闭,要让这臭气尽快的消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那个时候的我,要么憋死,要么就丑死。那些黄鼠狼精就是这样祭奠那个樊崇的,等我们死透后,就会把我们送往那个‘咏诗台’,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当时的我实在憋不住了,就只能大口喘气,但没敢用鼻子去呼吸,只能张嘴呼吸,但张嘴虽然不要煎熬那臭味,可臭味中的不知名的成分让我一吞,就有作呕的感觉,一作呕,就只能鼻子呼吸,鼻子一呼吸,眩晕感就‘趁虚而入’,大家不知道有没有体会过那临死前的一刻,不能顺畅呼吸的感受是怎样的?我估计你们不会感受过,但我有感受过,当时我的头部就拼命的摇晃,似乎在给自己的生存做最后的挣扎。但在摇晃中,我歇斯底里的发现,但凡只要我摇头摇到右边的时候,我的呼吸就会相对的顺畅一些,不像左边那样来的憋屈,虽然那种顺畅仅仅是‘一丝’的感觉,但却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生的希望,于是我不再摇头,而是把头直接侧到了右边,隐隐约约中,还能感受到一丝的清凉,这味道我很熟悉……对,是风油精的味道,我勉强睁眼一看,果不其然,我的不远处正好有一瓶风油精掉落在那,这风油精不正是我刚进来的时候掉落在姓曹身边的那个吗?真是万万没有料到,在这生死危难的这一刻,一瓶被掉落的风油精竟然暂时救了我的性命……虽然有风油精的‘帮忙’,但我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我蓄了一会儿力,勉强伸出手,将那风油精拿到自己的鼻边,用力的嗅了一下,往日里,多嗅一会儿就会辣眼的风油精气味在这一刻却变得无比的重要,我虽然躺在宝藏堆里,但所有宝藏加起来,都没有我鼻边的这瓶风油精来的珍贵,连吸了两大口,我的精神为之一振,但精神虽然有了提升,可我的全身还是疼痛无比,不要说站起来跑路了,就算是翻转一个身子,都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尤其是我身上的几个伤口,被黄鼠狼精咬下了几块肉,伤口重的地方还在血流不止,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心平气和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这样,血能少留很多,能伤口止血后,再做打算。由于当时也是也晚了,劳累了一天,虽然心神不宁,风油精还在我的旁边,且老木的死对我影响极大。但依旧敌不过阵阵袭来的睡意,在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陈道君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累了,自己吃了两块黄鼠狼的肉干,喝了一口水后。静静的坐在那边,嘴上虽然停了。想必思绪还在飞转。
莫晓兰突然站起了身。走到木然的旁边说道:“木助理,要不你帮着把陈大叔的故事接着往下讲呗?这也能让陈大叔休息一会儿?”木然觉得可行,就问陈道君道:“陈叔叔,那接下来的故事我来讲?”陈道君摇了摇手,拒绝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有我知道,木然侄女。这事我没有在书信里给你写,所以今天趁这个机会,我还是跟大家说一下吧?”
木然见陈道君还有事情隐瞒了她,有点不悦。带着一点抱怨的口吻责问道:“陈叔叔,在这事情上,你对我还有隐瞒?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不不……木然侄女,你千万不要误会,这事情我原以为根本就对我们这整个事件无足轻重,所以并没有在意,也就不曾跟你说起,但今天不是有这个小妮子在吗?她那敏锐的洞察力或许能帮我们找到一些答案,所以,我想在这里讲一下。”陈道君生怕木然有所误会,赶紧打断解释道:
木然听陈道君这么一解释,也就点了点头,表示不再介意,莫晓兰见她有发挥的余地,忙不迭的催促道:“陈大叔,什么事?赶紧说,看看我能不能破解?”受到鼓励的人,永远会在被鼓励的那方面表现的非常自信。
陈道君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水后说道:“其实那天我睡着后,做了一个梦,原以为就是一普通的梦,也没当回事,现如今说出来,让大家一起来分析一下:我在梦中来到一个古时候的战场,我化身一名兵士,跟着一扛着‘樊’字大旗的士兵拼命的奔跑,我回头一望,看到后面有大军朝我们杀来,我的四周都是‘快跑啊,刘秀的军队杀过来啦!’的喊跑之声,怎奈,我的身体似乎受伤,压根就跑不快,这时我旁边出现了一个满是胡子,穿着盔甲的将军模样之人,手拿大刀,一边跑一边看着我,随后将我一提,把我拉到了马上,随后跟他一起乘马逃跑,好不容易跑到一山寨之中,那胡子之人将我提下马,随后对着左右的兵士说道:‘把他拿下!’我莫名其妙的就被两名兵士逮了起来,然后两把冰冷的大刀呈交叉状架到了我的脖子之上。那胡子之人走到我的正前方坐下后,对着周边的人说道:‘我说呢,为何我军屡屡打败仗,敢情我们这里出了奸细!’这话一出口,周边的人都为之哗然,纷纷指着我唾骂起来,这时我才明白,那胡子之人把我当作是奸细了,我想解释,但又怕脖子上的双刀砍下来,只能默默的跪在那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那胡子见大家都骂够了,才审问我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如实答道:‘陈道君!’那胡子之人又问道:‘何许人也?’我回答:‘禾成县。’那胡子之人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禾成县’是在哪里,就问了几个四周的人,结果都没人知道,最后那胡子之人只能问道:‘那你是不是齐鲁人士呢?’我想这‘齐鲁’应该就是山东的意思!禾成县跟山东也差的太远了,就摇头回答道:‘不是!’那胡子之人听罢,拍案而起,说道:‘你眉毛不成赤色,又不是齐鲁人士,那肯定是奸细无疑,来呀!把我拉下去砍了!’我一听这话,就反映了过来,想必我应该是在赤眉军中,这审问我的胡子之人应该是赤眉军首领樊崇!”
“我们都能明白,陈大叔,你就直接说,你有没有在梦中被斩了?”莫晓兰急切的问道:
“小莫妹妹,你怎么会这么问?难不成这个斩和不斩有很大的区别吗?”我见莫晓兰突然间变得很焦急,好奇的问道:
ps:洞察力,有时候可以发现一些证据以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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