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和小玲见我脸色诧异,两人连忙对视的看着对方,“难不成你写了假话不成?”这想必是板寸和小玲共有的想法。
终究是那板寸没了义气,率先朝着我哀求道:“兄弟大哥,我能对天发誓,我所写的肯定是千真万确,要是有一句胡言,天打五雷轰!”
那阿玲见板寸恬不知耻的率先表态,顿时一脸的不服道:“就你写的是真的?难不成我这里写假的了?”
我见这两人窝里反,觉得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总不能让其一起团结起来对付我吧?
“你们写的都是一样的,放心好了!我不会就这个事情再为难你俩了!”我淡淡的说道:
那板寸和小玲一听我这么说,刚两人还兀自争吵不已的情景顿时安静了下来,都“腼腆”的说道:“我绝对不会撒谎骗您的!”
“嗯!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家老大的脸上是不是有个刀疤?”看到他们在纸上所写,说是这老大前两天被人打了,造成受伤,所以我猜测道:
板寸和小玲听我这么说,连连点头,惊喜的说道:“呀!敢情您认识我们家老大呀?正是正是,我老大就是脸上有个刀疤!”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再次问道:“你们老大是不是有个老婆叫孙蓉?”我这话一问,那板寸跟小玲更加的信服道:“果真认识,果真认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呀!”
或许是板寸和小玲见我认识他们的老大,也就没有先前的那样拘谨,两人开始站了起来,不断的在我的面前套近乎!这个时候的我,不知道怎么了。总有一种感觉,感觉到我跟这个脸上有着刀疤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面之缘。自打我吃了第三只蛆虫以后,所有的感觉都出奇的好,先是回忆起艾教授所讲的最冷门的知识,想到了那“人狗”的致命弱点,从而让我和王警官得以脱身,接下来当王警官频临死亡之际,又清晰的判断出让其吞服蛆虫能救其性命,到现在,又是一种无意识的随即选择。竟然选到了冤家路窄的仇人饭店之中,难道这冥冥之中,都是已经帮我安排好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只要跟着感觉走就行了!
想到这这里,我心情也顿时轻松了下来。看着板寸和小玲在那边长舒着一口气,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又开始在我的内心中作祟起来。
我连忙站起。先是将被我打伤的那几名彪形大汉给放正了位置。然后拿出手机,赶紧报了120,随后,对着其余那怔怔站在那的彪形大汉们频频点头,一脸歉意的说道:“真不好意思,真心不知道你们是孙蓉的手下。”那些彪形大汉还没回过神来。我又跑到了板寸和小玲的跟前,连忙将其拉到位置上坐好,极其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的!你们怎么不早说,这这事情你们看。弄的多尴尬?”
板寸和小玲尚没从这种“大起大落”的境遇中走出来,我连连摆出一种非常诚恳的态度对着他俩哀求道:“这事你们能不能不告诉你们的大哥和孙蓉,要是这事给他们知道了,非得把我”说到这里的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表现出一脸的惊恐状。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板寸似乎有些回过了神,这一声“兄弟”也没有刚叫的那么亲热了。
“大哥,没什么意思,就是刚发生的事情,我们能不能抹过不提,千万不要跟你们的大哥和孙蓉说起。”我带着一脸的恐惧说道:
“兄弟,怎么?我大哥和你有梁子?”那板寸咧着嘴问道:
我这时再次灵感乍现,不知道怎么了,我一脑子的都是“刀疤”两字再转悠。见这板寸这么问,我糊里糊涂的说道:“还不是你大哥脸上刀疤的事情嘛!”
那板寸一听我又提到“刀疤”两次,顿时亢奋了起来,两只衣袖往胳膊处一捋,随后口沫横飞的说道:“你也知道我忠哥脸上刀疤的事情?”
“岂止知道?还跟我有关!”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道:
“你知道就好!敢情我大哥脸上的那条刀疤是为了你留下的哇?”那板寸问我道:
“可不是,要不是你忠哥,那破了相的应该是我!”我说道:
在这里,我真的要保证,对于这板寸口中的忠哥,我对其的了解,仅限于那次晚上他所自编自导的“仙人跳”,至于他脸上的刀疤怎么来?他有着其他什么“风流韵事”?我是一概不知,我之所以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说到点子上去,完完全全是因为我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给我的提示,我真的只是跟着感觉走,这板寸要是什么都不说,我都不知道这忠哥的名号,更不可能知道这忠哥脸上刀疤的来历。
“小子,你终于出现了?我老大帮你挡了这么一刀,你也没有丢下一句谢谢,就失踪了这么多年,你这小子讲义气吗?知道什么叫江湖道义吗?”那板寸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我也不再是兄弟相称了,而是直呼我为“小子”了。
“当时真是事出有因,实在没有办法报恩,所以才时到今日,回到锡庆市找忠哥,一来表示当年的挡刀之恩,二来还清这笔拖欠多年的情感债。”我“诚挚:的说道:
那一旁的小玲见我和板寸对话,都是没头没尾,只说了一个中间段,非常好奇的问板寸道:“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呀?怎么讲的让热一头雾水的?”
那板寸自鸣得意的说道:“这事说来话长,三年前,我们忠哥刑满释放,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狱友,据说这狱友在监狱中和我们忠哥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两人出来后,为了谋生,我们忠哥就和那一起出来的狱友开始捣腾一点水产批发,赚点零花钱,生意上刚有起色的时候,和忠哥一起出来的那狱友得罪了海鲜档上的老大熊得名,那熊得名当时在江湖上的名号是‘一刀斩’,做事雷厉风行,任何事情不愿意拖泥带水。那忠哥的狱友竟然敢在他头上动土,想摆熊得名一道,被熊得名知道后,那不是作死吗?得亏我们忠哥出面,让其狱友逃过一劫,但熊得名当时也发话了,介于这事的危害较大,经济上的损失可以不计较,但名望还是保持的。因此,必须要有惩罚。当时我们的忠哥就江湖义气,站在熊得名面前问怎么一个惩罚法?熊得名也爽快,让忠哥的狱友站在指定的圈中,而熊得名蒙上眼,原地打两个圈,然后顺势一刀劈下,如果劈不中,那算是忠哥狱友的运气好,天注定的事情熊得名也不会再为难,如果劈中要害部位,那对不起,只能怪你这事连天都不帮你,算是咎由自取。忠哥的狱友有点犹豫,还是我们忠哥在关键时刻义气万分,主动站进圈子中,对着熊得名说道:‘名哥,我兄弟犯错,是我大哥没有管教好!这一刀,理应我来挡。’熊得名见我们的忠哥是条汉子,就点了点头同意了,自行绕了两圈,然后一刀劈下,不偏不倚,正好劈到了脸上,就这么着,忠哥脸上的这条疤算是留下了!”
“那忠哥的狱友呢?”小玲追问道:
板寸斜着眼看着我说道:“想必忠哥的狱友就在我们的面前了!怎么样?小子,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正如大哥所言,我就是忠哥的那个狱友,自打那次忠哥替我挡了一刀后,我心存内疚,也感觉在这里混不下去了,所以就问忠哥借了5000元钱,前往南方的坞熙去发展,这不三年过后了,在坞熙也没混好,听说那熊得名早就死掉了,我也不用担心他会再找我麻烦,就重新回来,想让忠哥给我口饭吃。”
“原来是混不下去又逃回来的!哼,看看你做的这些好事,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把忠哥的饭店和兄弟搞成这个模样?真***是个灾星!”板寸不屑的说道:
那小玲还不敢立马撕破脸,小心谨慎的问道:“能不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我们忠哥当年的那个狱友?”板寸犹豫了一下,随后又很肯定的说道:“没错,忠哥脸上刀疤的来历,没有跟其他人提到过,只有这么几个人知道,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个陌生人,知道我们忠哥脸上刀疤的来历,那不是忠哥的狱友还能是谁?更何况他自己本人都承认了!”
小玲被板寸这么一说,心中也笃定了不少,然后得意起来的说道:“妈的,现在的救护车还能算是救护车吗?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来?你”说着就指向了我,随后接着说道:“再打一遍电话给我催呀!”我言听计从,拿起手机就拨打120,催促其快点到来。这时只听那小玲对着板寸说道:“峰哥,那这事情要不要跟忠哥和蓉姐他们说呢?”
ps:看来我也是一名挺能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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