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虽然身上有了蛆虫,但不代表就没有“人狗”对其攻击,只是攻击的数量上少一点而已,再加上刚车陷深坑的一幕,已经让王警官吓得魂飞魄散了,对于我在旁要拿打火机,王警官也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就在我的插袋里,你自己拿吧。”
我只能右手拖着王警官往坑沿上爬,而左手插进王警官的插袋,果真摸到了一个打火机。我先不管能不能点上汽油,点燃打火机再说,只见我“啪”的一下,点亮了打火机,那火苗“蹭”的一下冒了出来,那些还在撕咬着我和王警官的“人狗”“唰”的一下都跑到了很远的地方。果不其然,这艾教授真不愧是灵异专家,这等千年都难得一遇的诡异状况,都有如此精辟的概述和解决的方法,可见,艾教授的研究深度及广度已经达到一种怎样的程度了。
王警官在旁边也看的愣在了那边,长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那西北风刮的正劲,这打火机的火苗没多久,就被西北风吹灭了,这一灭,那些“人狗”又像是打了鸡血的冲了过来。我只能再次打起,反正是有火苗,“人狗”就撤,没火苗,“人狗”就扑,几次三番,“人狗”对我和王警官的攻击毫无进展,反倒是我已经把王警官拉出了深坑。到了陆地上,依样画葫芦,一边打着打火机,用火苗驱散“人狗”,另一边,我让王警官把烟拿出来。王警官应该是被吓的不清,呆呆的一边拿着香烟一边问我道:“蒋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抽烟?是提神吗?”
“拉倒吧!”我焦急的说道:“靠这打火机能坚持多久,那警车的油箱盖我已经砸开了。把它烧着。”我这话一说完,王警官顿时死命的收起了香烟,一脸严肃的说道:“蒋凯,这私自损毁警车的罪名,你跟我都担当不起呀!这事可做不得。”我手中的打火机是点着了,被吹了,点着了,被吹了这种一次性打火机的性能实在不能得以保障,至少这样频繁的点触,能完全感觉到。打火机上的铁皮盖已经松动,至于还能坚持多久,实在不得而知。
任何物种都是有自己的适应性的。就拿刚刚王警官所按的喇叭声,起先那“人狗”也是为之一吓,到最后也就适应并更加歇斯底里的攻击。而这火苗虽然是“人狗”的最怕。但显然如果逐步适应了起来,发现这个火苗也不过如此。那尝试着攻击过来。是极有可能的。
这不,已经有几头“人狗”朝王警官这里咬来,它们也清楚,王警官比较弱,又不会主动触及火苗,所以。选择攻击的对象当然是王警官,要不是还有蛆虫在王警官的身上,我估摸着王警官今天肯定很难善终,我帮着王警官驱赶身边的“人狗”。但不一会儿又如同杯水车薪,根本就驱不胜驱。我只能一把抢过王警官手中的香烟,“噗”的一下,拿出香烟给自己点上,点上后,就忙不迭的将点着的香烟往警车的油箱盖那边扔,但这个要有准头的,一支烟扔下去,跟那油箱盖的位置相差的“十万八千里”,就在这个时候,王警官紧紧的抓着我,我转头一看,那王警官已经被“人狗”咬的奄奄一息,其中有一只“人狗”又是死咬着王警官的左腿不放。王警官这时候拉着我,显然是一种最原始的求生本能。
“不能让帮助我的王警官就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一群鬼畜的手里!”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于是我本能的赌了一把,先是抄起旁边的一块体型较大的石头,朝咬着王警官腿部的“人狗”砸了过去,然后再将王警官往回拖了一下,最后将我手中的大石朝深坑内的警车砸了过去,只听到“轰隆”一声,警车被砸损,那油箱盖里的汽油顿时溢了出来,见到这个时机,我已一种相对小人的心态问王警官道:“这警察还烧不烧?”
王警官已经命在旦夕了,见警车也被毁了,毁跟烧是没太多的区别了,还是出于求生本能的考虑,王警官微微的、勉强的点了点头。我这就毫不犹豫的同时点上了三支烟,然后朝深坑里扔了过去。
“轰”一非常耀眼的火球腾空而起,所有的“人狗”,都惊呼的奔跑,但那种特有的热浪似乎对“人狗”有摧枯拉朽的效果,纷纷爆出一堆恶心的液体,然后消失在空气之中。
很多人要问,那恶心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这个也不清楚,如果大家看过的话,那应该看到过剧中外星人被射杀后所爆出的那种绿色的液体,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和王警官看到这一幕,应该和剧情中的一幕差不多。
似乎是一种剧情,也是一种故事,反正到我们逃离困境的时候,日全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一轮太阳,而邢东巷口也响起了一阵警笛声,警察那边的支援也“及时”的赶到了。
我全身做完检查后,医生很惊诧的说道:“你的身上都是遭遇了很强烈的撕咬,但是竟然恢复的很快,怎么会这样?”
“有些生理上的变异,不是你能搞得明白的!跟我一同前来检查的王警官怎样了?”我关心的问道:
“他的情况要差得多,可能不行了吧!”医生回答道:
“他现在在哪里?”我急问道:
“在重症呀”还没等医生问完,我就跑出了病房,朝着重症跑了过去。
在重症的门口,三三两两的站了警察和穿着便服的人,他们见我跑了过来,先是惊讶,随后纷纷上前阻止我道:“蒋凯,你现在可以接受笔录了吗?”
“接受滚犊子的笔录,一边去!”我一挥手,那阻着我的两名警察被推到了一边,其余人众大惊,纷纷上来阻止,我突然站定,用手指着每一个人说道:“我现在去救王警官,你们谁要是耽误我去救,王警官死后,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众人被我这么一说,均愣在了那边,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从重症室里走出一个年长的医生,看到了我刚所说的嚣张一幕,冷冷的说道:“王警官目前是失血过多,重度感染,在医学上已经没有抢救的价值了,现在仅有一些生命的体征,你要是能救活,我朝你下跪,一辈子叫你爷!”
人人都说,人老了后,都是老顽童,我见这年长的医生竟然会如此的轻佻,也不以为意,我只是随口说道:“我也不要你叫我爷不爷的,只要把王警官身上的火柴盒找出来,里面有个白色的物体,给他吞服就行!”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年老的医生见我就是一个医学的菜鸟,还口口声声说只要吃一个白色的物体就能将一个没有任何抢救价值的人给起死回生了,脸上露出了一种不屑。
我见那年长的医生一脸的不屑,也没有在意,径直往重症室里走去,其余人众都上前阻拦,其中一名警官甚至对着我带着哭腔说道:“蒋凯,你就不能让王警官安心的走完最后一程吗?”
“搞什么?王警官没死,能救的活,你们能听我的吗?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王警官在医生面前已经失去了抢救价值,那能不能给我死马当活马医?要是出了任何事情,我来全部承担。”我掷地有声的说道:
ps:我为何会这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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