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见易娉要打电话,似乎知道是要给自己打似的,连忙说道:“还打什么电话呀?我这人不就在你旁边吗?”易娉本就擅长逻辑推理,你这司机来了这么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顿时心中起疑,不仅没有上车,而是跨出两步,离车更远了,这时易娉所拨打的电话也通了,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易娉吃了一惊,朝那声音看去,是在丛林中发出来的,“难不成司机遭遇不测了?”易娉担忧了起来。
但好在电话那端响了很长时间后,还是接通了,“喂,易娉吧?这么快就下来了,你稍等我一会呀!”
易娉听到电话里确实是司机的声音,心中悬着的心顿时落定了下来,“司机师傅,你在哪呢?”
“哎!憋不住,到丛林里方便一下的!马上就到。”电话那端的司机尴尬的说道:
易娉确认司机一切正常后,一个回头,看向原来的那个司机,这时还哪来的司机,连车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原来停车的地方,竟然是一个缺了窨井盖的道口,这易娉要是上车了,那就等于掉下了下水道里。与此同时,易娉的身后响起了司机的声音,司机喊道:“易娉,你站那干嘛?还不上车?”易娉这时再转过身来,看到司机从丛林中跑了出来,而汽车就停在离自己十米远的地方。易娉心中唏嘘不已。
那天回去,易娉就感冒发烧,学医的人都有点死脑筋,总认为自己的体内有什么抗体,不愿意一感冒就马上就医、吃药打点滴,所以。易娉在家给自己煮了一碗红糖姜汤喝了后就上床睡了,上了床后,睡倒是睡着了,可就是睡不踏实,总感觉有人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这种状态持续了有五天左右,直到后来那案子给破了,易娉这样的症状才消失,经过那五天的折腾,一米六七的女孩子瘦到了仅有九十二斤。几乎是一天瘦一斤。
这事还有更为奇怪的一件事,是案子能迅速破掉得益于一老者提供了线索,原来是那一天老者在爬山早锻炼的时候,看到一群年轻人在山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看着他们身边的那些啤酒瓶和篝火堆。就知道这群年轻人肯定是图刺激,晚上到这山里来点火吃烧烤。这时有个小年轻率先醒了过来。见同伴中的一个女孩子烂醉如泥的睡在那边,就动了歪脑筋,想趁大家都醉酒昏睡的时候,把那女孩子给侮辱了,但这小年轻最终没有得逞,被随后醒来的众人发现。于是就开始殴斗起来,那小年轻不敌众人,只能逃跑,但最终还是被众人追上。一直将其打死。老者没有见到打死的一幕,只是在他们打架的伊始上前阻止过,但被那些小年轻们恫吓了过去,那老者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因此躲得远远的,直到后来看新闻,看到这条消息,才想起那天的一幕,赶紧根据新闻中提供的号码跟警方取得联系,帮助警方颇得此案。而这老者就是那天易娉下山的时候碰到的那名老者,而那死者经过刑侦还原后,其外貌就是那天易娉在下山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小流氓。
易娉后来跟我说起过这事,我听完后,就跟着她说道:“易娉,这事并没有完呢?”易娉瞪大着眼睛问我道:“这案子都破了,我的病也好了,怎么叫还没完呢?”
我冷冷的笑道:“你下山后还碰到了一个假司机,根据你刚才的那些描述,我想,这假死机也应该跟这案子有关吧?”
“什么意思?”易娉警惕的问我道:
“那司机到底是去丛林里干嘛的?真的是去方便的吗?”我反问道:
说清了阴风的来历,再说我和王警官在垃圾填埋场的切身感受,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寒冷的,王警官甚至不断的在打喷嚏,我知道完蛋了,根据阴风目前的阵势,那绝对不是一般的,跟易娉所碰到的那次来得简单。我哪还有什么心思让王警官帮我去找什么火柴盒,当机立断的对着王警官说道:“王警官,你快走。”王警官打着喷嚏跟我说道:“蒋凯,看到了吗,阿嚏就在那边。”我顺着王警官指的方向,看到了一袋不起眼的垃圾袋,王警官喊道:“那袋垃圾就是登记处的垃圾。”王警官说到这,我忙不迭的跑了过去,就这么一跑,我全身一个激灵,自己连打两个喷嚏。这时我看到远方有重重叠叠的影子,与此同时,王警官似乎也看到那影子,在那一边打着喷嚏一边不解的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呢?阿嚏这鬼地方,不可能会出现这么多人呀!”这时候我已经拿到了王警官指定的垃圾袋了,随后对着王警官说道:“快走!”王警官见我脸色凝重,像是有心事,连忙问道:“怎么了?快把这垃圾袋拆开呀,看看你要的火柴盒在不在里面?”
“在这拆?这鬼地方能拆吗?”我急道:
王警官毕竟是东北人,那一条筋的性格让我实在受不了,我只能解释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可以吗?”王警官不明白,我只能喊道:“那朝我俩靠来的影子不是人!”
“什么意思?”王警官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还是兀自不明白,我见跟他这么去解释,还不如先按照他的意思去拆开垃圾袋再说呢,到时省的他再废话,于是我当场就扯开了垃圾袋,一番寻找后,果真,那火柴盒就在里面。我瞬间拿起了火柴盒,对着王警官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王警官有点蒙,但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这时候,我所感受到的阴风已经扑面而来。
“那就快走!”我揣好火柴盒,走在头里,这时发现,四周都是影子,我心中暗叫不好“走不了了。”
ps:我被阴风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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