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仿佛杜崇掐碎的不止是他的希望,还有他的蛋蛋。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黑绝自认为已经将长门的事情全部交代出去了,但希望还是破灭了,再次等到轮回眼出世,那又会是怎样一段漫长的等待啊?
黑绝为了保住轮回眼,甚至将算计他如何复活宇智波斑都托盘而出,可是杜崇还是不放过他。
“真的都交代出来了吗?”杜崇漠然的说道:“将宇智波斑复活施展月之眼只是你计划的一部分,你利用宇智波带土的事情却一笔带过,还有……月之眼真正计划目的你并没有说出来,所以你的回答没有一丝诚意,还需要我解释的更清楚吗?”
话音落下,这回连隐藏在暗处的宇智波带土也坐不住了,空间扭曲着出现在众人眼前,急忙开口问道:“杜崇,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将你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诉我。”
对视上那双邪恶魔幻的万花筒写轮眼,杜崇摇摇头道:“你跟长门不同,我压根也没想救你,你就自生自灭好了,长门我们走。”
“站住!!今天你不说出来,以后就别想安宁!”宇智波带土也难得的耍了一次流氓,不将自身的事情弄清楚他是打算赖上杜崇了。
考虑着宇智波带土的空间瞳术很麻烦,不解决这个麻烦日后恐怕会经常遭到他的骚扰,杜崇思索了片刻说道:“不管是万花筒写轮眼,甚至是更高一层的轮回眼,都只能看清他人却看不清自我,长门瞎了一双眼睛让他真正看清了自己和这个世界,我给你的话便是不要相信眼睛所看到的,要用心去看待这个世界以及自己。”
如果说拯救长门是因为感叹他的悲惨,以及杜崇想要得到小南的爱意。
那么宇智波带土则是个可有可无的家伙,这王八蛋远比长门固执不说还TM六亲不认,为了爱情为了原野·琳多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而且杜崇也打听清楚了,宇智波带土的父母兄弟都还健在,这家伙连家人的性命都可以不管不顾。
要知道情报显示宇智波带土,与在雾忍战场上扬名的宇智波止水可是亲兄弟,两兄弟都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也是!!
如果哥哥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而弟弟却无法开启,那么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又如何开启呢?
横贯整个火影忍者,宇智波之水死亡之后便是宇智波一族灭族之日,其中宇智波带土所在的晓组织也帮忙了不少,不无宇智波带土想要夺走宇智波止水眼睛的可能。
这两兄弟一主空间瞳术一主幻术瞳术,当真是猥琐至极令人发指。
砂铁滚滚,形成浮萍状在长门脚下,无需交流便和小南一起飞走。
留下宇智波带土愤怒的望着三人越来越远的背影,转过头阴损的看了一眼黑绝,空间扭曲的消失不见。
完了!!完了啊!!
黑绝此时欲哭无泪,轮回眼碎了,随之召唤而来的外道魔像也随之消失不见,所有的白绝们也都回到了月亮之上,无数年来的算计全部如镜花水月大梦一场。
大梦一场啊!哈哈哈!
此刻杜崇心底无比畅快,不仅全界楼之仇,还将黑绝打击的体无完肤,他们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当然,最让杜崇高兴的是除了鬼鲛外,他又收获了一个拿命相交的伙伴。
而且,小南望向他的目光也柔和许多,心结已经打开果实也快要成熟了。
两人一个有着洁白的羽翼,一个有着天使般圣洁的翅膀,在夕阳下翱翔于天际,如同双宿双飞般的美好景象,如果旁边没有这个瞎了眼却异常敏感的长门就更好了。
几次想跟小南搭话却想不到该如何开口,杜崇只好转过头对长门问道:“失去了轮回眼你的一身实力还剩下多少?”
长门摇摇头,暗叹道:“连上忍都不如,这些年每次战斗我太依赖轮回眼了,以至于自身实力完全没有任何进展。”
其实长门实力的退步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轮回眼带给他的五种基础属性也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了风遁天赋和水遁天赋。
杜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外挂的情况下,忍者的实力提升当真是艰难无比,尤其长门开发了多年的轮回眼,浪费了太多太多的时间,现在的实力反而不如小南。
“以后你便主修风遁和封印术吧,我是风遁成影可以指点你,尤其是还有一些风遁的其他使用方法你可以实验,漩涡一族毕竟是封印术起家,你漩涡一族巨大的查克拉量也是你的优势,等我们稳定了我再用医疗忍术帮你重新恢复光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杜崇相信以长门的天赋以及漩涡一族的体质,绝对会再次崛起的。
到那时,世人将会重新认识漩涡长门,而不是轮回眼佩恩。
但杜崇却没想到长门会开口拒绝道:“谢谢你可以教我风遁以及我族的封印术,但复明就算了吧。我发现失去双眼也挺好的,能让我的身心更加贴近这个世界,而且至少看不见你们两个在我面前秀恩爱,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
难得长门一本正经的在说笑,小南已经被长门的话羞红了脸颊,而杜崇却张着大大的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长门能够这么快放下,杜崇是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但杜崇还知道,当年的三个小屁孩中,弥彦和长门都喜欢着小南,而小南却更倾心于弥彦,三人固然亲如手足,但心生不免有些复杂。
弥彦死后,小南的心也死了,长门知道小南的心思于是便默默的守护着她,也默默的爱恋着她。
经此事件后,长门真正放下了所有,也感觉到杜崇是小南可以托付的人,便主动放弃为两人撮合。
望着那张俊俏的红脸颊,杜崇缓缓飞了过去,牵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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