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我看了一下子,好像她的符比你的厉害......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你站到对面,让她站到我前面......”香樟树提议道。
“你这是瞧不起我呀?”张禹不满地说道。
“没有瞧不起的意思,只是刚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多危险啊......”香樟树硬着树皮说道。
“行行行,不跟你磨叽。”张禹气鼓鼓地说道。
今天可好,香樟树都敢瞧不起人了。刚刚不就是失手么。
当下,他和欧阳艳艳换了个位置。
不过张禹现在已经暗下决心,绝不能再出意外了。
“准备好了吗?”欧阳艳艳急切地问道。
“来吧!”张禹说道。
欧阳艳艳当即按照张禹的指点,催动火符。
“噗”地一声,手里的火符爆裂开来,化作一个黑色,暗藏红光的火球。
紧跟着,欧阳艳艳的手向前一指,火符直接朝张禹射了过去。
张禹的作战经验何等丰富,手里的火符几乎是同时射出,“噗!”
刹那间,两个火球撞到一起,立时火花迸射。
紧跟着,黑色的火球就全部散开,而张禹打出来的火球势道不衰,虽然缩小了不少,但依旧朝欧阳艳艳射去。
张禹大惊,急忙喊道:“小心。”
欧阳艳艳已然发现不好,身子向旁一闪,堪堪躲开火球。
“尼玛呀......”
“啊......”
香樟树的叫声响起,身上又点着了。
张禹赶紧跑了过去,念了避火诀,一扫袖子,将火熄灭。
好在,他的火符没有附加的伤害,只是将树皮给烧焦了一块。
香樟树苦哈哈地说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说我在你前面吧,你非得让她在你前面。这能怪我呀。”张禹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看她的火符挺厉害的......”香樟树都好哭了。
“就是看起来厉害,难道还真厉害呀,我这么多年修炼,难道是白给的。”张禹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幸灾乐祸。
这小子刚刚瞧不起自己,真当老子是棒槌啊。
“反正你总有道理......啥时候再来下一次雨,弥补一下我心灵的创伤......”香樟树委屈地说道。
这家伙还惦记着天降甘霖呢。
“这事你得等了,估计这一年是不方便了。”张禹摇了摇头。
可不是么,夏月婵都怀孕了,谁来给你跳舞。
“那好吧......”香樟树悻悻地说道。
张禹不再搭理他,走到欧阳艳艳的身边,说道:“师叔,刚刚没吓到你吧。”
“你当我胆子那么小呀......只是这火符,看起来挺厉害的......怎么这么不中用呢......”欧阳艳艳多少有点失落。
自己打出去的火符,竟然被张禹的给崩碎了。
不用张禹说话,孙昭奕就说道:“已然很不错了,方丈修行日久,而你才修行多久,能有这般造诣,羡煞多少人了。”
“这倒也是。”欧阳艳艳点了点头。
随后她一把抓住张禹,又得继续去画符。
雷鸣寺。
这里是千年古刹,香火鼎盛。
平日里都会大量的信众前来上香,有了为了赶第一炉香的,甚至会夜里留宿在此。长年累月,都是这般。
可是今天晚上,雷鸣寺却是寂静异常,没有半点动静。原因很简单,自然是为了等张禹前来。不难想象,以张禹能够斩杀法江的实力,届时必然是一场龙争虎斗。
雷鸣寺也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所有白天谢绝待客。不仅如此,庙里的僧众今天也可以放假。这年头和尚并非全部真的出家,不少都是职业和尚。
国内和尚职业一直被视为长盛不衰的特殊金饭碗,工作不重,敲敲木鱼念念经,年薪高比白领,每年不少高学历的应届毕业生趋之若鹜。
就好像雷鸣寺的和尚,包吃包住月薪保底4000,8小时工作制,出差上门做法事按小时发放出差补贴,视香油多少而加分红,做满3年工资翻倍,下班之后不干预私生活。
真要是打打杀杀的话,天晓得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别到时候那边那边没报警,自家的和尚先报警把警察给找来了。
寺庙中的秘密,只能让那些亲传的弟子知道,也就是自己人。不可能让那些职业和尚也知道。
眼下雷鸣寺的前院几乎没有几个人,一直到了游客止步的后院,才有持着棍棒的和尚在巡逻。
特别是一处假山那里,围了能有三十多个和尚。他们小心谨慎,也不知守在那里为哪般?
假山这里自然有着它的秘密,在假山之下有一条通道。通道两侧,好似牢房,都是拳头粗细的栏杆。在栏杆内,坐着十多个年轻女人,看起来都有几分姿色,无奈容颜憔悴。
这里不止一个牢房,从通道一直走下去,左右两侧共有二十个牢房,关着的女人数不胜数。
走廊上有二十多个和尚在来回溜达,时不时地瞧瞧牢房内的女人们,脸上露出坏笑。这些女人,隐然就是他们的盘中餐。
通道的最里面,左侧两侧有两个大铁门,看得出来,应该是更为高级的囚室。
在左侧的囚室内,坐着两个中年胖和尚,在和尚的对面,则是一幅美妙的画卷。孟星儿坐在草堆上,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衣,她看起来有些憔悴和惶恐。
睡衣紧贴在她的身上,这里又湿又热,汗水早已将睡衣浸透,更显出那玲珑曲线。她天生妩媚,哪怕是憔悴、惶恐,也别有一番风情。
两个胖和尚热的是浑身冒油,看着面前的媚人儿,更是哈喇子直流。
“师兄……这里可真热呀,咱俩都坐多长时间了……”和尚甲挠了挠大光头。
“师父不是说了么,要看好这个女人,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到时候少不得咱们的好处。”和尚乙说道。
“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能有闪失,她还能长了翅膀飞了不成。我倒不是叫屈,主要是对着这么个女人,实在叫人受不了。她长得可真sao,我这都硬半天了……要了命了……要不说看着她,哪能流这么多汗……”和尚甲说着,咂了咂嘴巴子。
“这倒是真的……长得真叫人吃不消……要是上了床,估计肯定浪的没边……”和尚乙如此说道。
和尚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平日里都能干些什么勾当。
孟星儿听了二人的这番论调,心里不禁打鼓。
不想,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只听和尚甲突然试探性地说道:“师兄,我看要不然,咱俩试试……看到底能有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