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铛铛常给他们俩老送动送西,体贴入微,说话直爽又开朗呢。.:。
拿定心思:“喂,老婆子,抽空你找铛铛问问,让她帮忙去打听下惠如的年纪,家庭情况,喜好,许配人没有,重要的是问问她对咱们儿子的看法?”
“叫铛铛去?”
“是啊,铛铛跟她住一间屋子,年纪也相差不多,她去问最好,她去问,将来成不成咱们都不尴尬,总比咱们两个老家伙直接出面面对人家姑娘好!”
从文娘对老头子这番合情合理的话,由衷的竖起大拇指,乐的一脸的褶子变成沟壑!浑浊的眼睛闪着金光!
铛铛没想到,她给从文爹娘送做好的鞋子来,就领到了这样一件“美差!”帮从文打探惠如的情况!
当的一下,还没回过味,就见老两口笑嘻嘻的期待的看着她,轻咳两声:“好呀,好呀,我一有机会就帮你们打听!”
胸闷气憋的从他们房里出来,看下对面从文的房间,心口就像给重锤敲击,击的粉碎!
她是傻了,还是瞎了。
惠如喜欢从文,还常常来,难怪最近她总是经常出房间,一出来就是半天,原来是来了他这里献媚。
而她竟然跟她同住一屋一点都知道。
还有他,虚伪,他不是一副老夫子样,满嘴都是什么男女有别吗?
叫他个从文哥都不愿意,非要她叫李掌柜,还以为他多正经,却原来不过如此!
两个人还真是配对了,都同样虚伪,一个会演戏,在她面前遮掩的滴水不漏,问她出来去那里,不是随便走走,就是去了厨房。
亏她还不时在她面前,提起从文跟他爹娘!
一个总是装做正人君子,想想那次去他房间,他把门大开,生怕她吃了他的样子,就觉得可笑!
现在呢?
装模做样,装模做样!
骂骂咧咧的铛铛,大白天的运气就不好,讨厌谁,就偏偏遇着谁!
眼睛瞪的大大,昂着头,歪向一边,不打算跟他招呼。
从文从浅浅那回来,远远就看见铛铛从他院里出来,一路上表情极其丰富。
故意放慢脚步,等她走到面前,出其不意地大声叫了她一声。
以为她做出这幅样子,他不会搭理她,谁知他不仅等着,还大声叫她的名字,受惊的铛铛,鄙夷的看看他,不屑的冷哼一声,翻着个大白眼,拽兮兮的走了。
嘿,她这是什么意思?
从文楞了,摸不透铛铛什么意思?
他得罪她了?
没有吧!
最近那么忙,那里有空去得罪她!
没来由的翻脸,古人说唯女子于小人难养也,果然!
心里不爽的铛铛还没走出多远,就见惠如用手绢遮盖着个什么东西,行动神秘兮兮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意,朝她这边款款走来,瞅她精心收拾土花鸡的样,不用说,肯定又是去哪个该死从文那里。
嘴角向一边微微斜起,捉狭的意味涌起,我让你屁颠颠的过去!
猛的迈开步子横冲直撞的跑起来。
冲到惠如面前,刹车不及,撞在了惠如身上。
猝不及防的冲撞,把惠如手上的东西冲的跌落地下,人也吓了一跳。
还说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块砚台!
呵呵,还真是会投其所好!
知道他酸文假醋的爱写字,就送砚台,果真比她会拿捏男人的心思,那像她傻乎乎的,就知道一味的去讨好老人家,卖力半天,成了人家心中最好的可以信任委托的说媒人!
一番心血全都付之东流!
砚台掉在地上,惠如脸闪都变了,这可是她存了两个月工钱买的。
来不及责怪铛铛,蹲下身子,急忙忙的捡起砚台,仔细查看,还好,没有直接落在石子路上,而是落在了旁边松软的泥土上。
没有摔坏,只是弄脏了。
等她宝贝的捡起砚台,擦干净,铛铛喘着气,指着浅浅院子:“惠如姐,不好意思,没摔坏的话我就先走了,找浅浅姐有点事。如果坏了,你跟我说,改天我叫周大哥买一个来赔你!”
“没事,没事,你去忙!”
巴不得她快走的惠如心慌的应道,很想快点把砚台交给从文,免得在出意外。
“诶,那我就走了!”
这么急想去见他,没门,铛铛思忖着,答应着跑开几步,又跑回来,跟上惠如:“惠如姐,你这是要给谁的呀?不会是你自己用吧?看着挺好的,贵不贵呀,那买的?”
惠如红着脸,支吾着说不出一句整话。
铛铛无公害的笑笑:“既然惠如姐不方便说,那铛铛就先走了,对了,惠如姐,你要是看上谁,跟我说,这里没有我不熟的,我可以去帮你说和说和!”
“没有,没有!铛铛你别胡说!”
“哦,没有呀,那就算了,以后需要随时跟我说。这边过去是李掌柜住的地方,你是去找他吗?”
“不是,我,我去那边!”
惠如随便指着路头拐弯的地方。
“哦!”
铛铛忍着笑,路头拐弯分岔,到了尽头,在过去是茅房,谁会拿着个砚台去茅房的?
“你不是找浅浅姐有事吗?还不去!”
惠如总算想起来,提醒铛铛。
“是啊,多跟你说两句,就什么都忘了,差点误了事。”
铛铛加装恍然大悟的伸下舌头,摸着脑袋,纯真无邪的笑着跑开!哼,你给我等着!你们俩都给我等着!
心里却酸的要命发狠。
一天到晚苦哈哈的一张脸,是她吗?
浅浅奇怪了,铛铛也会有苦着一张脸的时候,一向那么爱说爱笑的她。
起初不在意,多了两天之后,想问总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不是她忙的忘记,就是想起来的时候铛铛不在眼前。
不过,厨房里有人苦着脸,就有人一张脸笑的比花还灿烂!
那就是惠如,老是做事做着做着就独自一个人在一旁笑开了花,笑的连眼睛都带着笑意,跟捡了宝似的。
满心想着,铛铛不过是一两天情绪病,很快就会过去,谁知眼瞅着过去好些日子,铛铛的眉毛越发紧蹙在一起,额头就跟胶水凝结,舒展不开,一张脸更苦了。
铛铛沉默了,沉默的显而易见。
眼神变的忧郁。
在浅浅屋里,话也少了,默默做她该做的事,即使把话题交给她,也不回答,不知道是没听见的还是不想说话。
浅浅为隔壁开业拟着菜谱。
玉珠在灯下绣着花。
铛铛呢?
傻坐一会,无情无缺的说累了,想睡觉先走了。
这个铛铛,不爱说话就算了,人也懒了。
以前都是等浅浅姐休息时,一起回去。
现在早早的就回去,睡了。
爹娘那边也不怎么过去,害的她娘看见她,就问,已经问了好几次铛铛,最近在忙些什么,都没空去找他们。
看她娘着急的样子,她都吃醋了,到底谁才是他们的女儿,见天惦记着铛铛,没看着就问,也没见他们没看见她时,问她呀!
“你在想什么呢?”
玉珠放下手上的活计,走到浅浅身边,端起茶壶:“我在想铛铛这些日子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事?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
“是啊,那丫头是有点,等我这两天忙完,在好好的审她,有事瞒着不说,还有没把你跟我放在眼里。”
玉珠笑着:“好呀,到时玉珠就看浅浅姐怎么审问她。可不许偏她。”
“是,这个醋你也吃,那以后还得了,要是周通以后又看上别的女人你怎么办”
玉珠的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
只听她语气幽幽地说道:“还能怎么办?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就忍着呗,谁叫我喜欢他!”
“呸,谁说女人就的忍着,如果真有那一天,你要反抗,你表态了,我才好帮你,不然师出无名。”
“那听浅浅姐你的意思,你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了?”
“当然,将来不管是谁娶我,一定都得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人,否则他硬要再娶,我就休夫。”
“休夫?”
玉珠惊骇的望着浅浅,貌似她从小到大也没听那个女人说过敢休夫的话!
可是,浅浅说这话时的坚毅,又不像是随口说说。
玉珠矛盾了,女人真的可以休夫吗?
怀揣这个疑问,回到屋里。
铛铛已经睡下,不过听她翻来覆去的响动,知道她没睡着。
惠如这么晚没回来,不知道跑哪疯去了?
“铛铛,你你还没睡吗?”
“睡了,你不是看见了。”
“我的意思是你还没睡着。”
“就睡着了,你不叫我就睡着了。”
“哦,那惠如去哪了你知道吗?这么晚还没回来。”
语气不善,火气很大,玉珠腹语着。
谁知她不问惠如还好,一问惠如铛铛的火更大了。
“我又不是她雇的保姆,她去那我怎么知道,我是该留心她的吗?玉珠姐你这么有闲心,不如去你问问你哥哥李掌柜,或许他知道呢?”
嘿,不知道就算了,扯她哥哥做什么,这个铛铛,吃了火药啦?
心下不快,玉珠也懒得在说话,洗漱上床。
她想睡,可对面的铛铛却压根一点睡意都没有。
230.第二百三十章 铛铛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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