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外面还只是中午而已,现在休息似乎太早了点儿。
吃饱喝足,老呆在这里也不是事儿,刘芒吩咐带上足够的食物,立即出发,继续搜寻离开山洞的出口。
还留有背包的人,背包都已经装满了包着各种可口肉食的油纸包,没背包的也用绳子绑了一些随身带着。
一行人准备充分之后,继续赶路。
李大胖走在队伍最后面,他的背包里面不仅装满了,手上面还提着二十多个油纸包,裤腰带上更是系着不少,就差没在裤裆里面装上几个。
依依不舍的回过头看了那堆小山一样的食物,李大胖跑到刘芒身边,“那么多吃的,我们只能带走一点,真是太可惜了。依我说啊,这里有吃的又有水,我们干脆休息一天再走。”
刘芒说道:“这个洞穴太邪乎了点,谁知道会有什么危险,不能久留的,越早离开越好。”
阮胜男就跟在刘芒身边,点头道:“我也觉得这里有点儿不对劲,和我们崂山鬼门蓄养万鬼的禁地气息很像,甚至还要更邪异,最好还是赶紧离开,免得遇到什么危险。”
李大胖很不以为然,“我就没看出来有什么,这里不就是大了点儿嘛。说什么危险,一个地下洞穴,能有什么危险?”
白素素说道:“你忘了你刚才招惹的尸蟞了,我们当时差点全都被你给害死!”
李大胖悻悻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瞧白妹妹你怎么还念念不忘的,好女人啊,千万不能一直翻旧账,不然未来肯定不幸福的。”
得,自己还反过来被数落,白素素没好气道:“我幸福不幸福,和你没关系。你呢,最好别再惹什么事儿了,不如的话我会让你尝尝蛊虫的厉害。”
李大胖哈哈一笑,“瞧你说的有多恐怖似得,我就不信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妹子,能有多厉害。”
刘芒和卢梦瑶对视了一眼,李大胖这货是不知道白素素的厉害,他们清楚着呢。
尸蟞吃人好歹还能留下一具骨头,要是白素素出手,一根**毛都不会落下来。
一行人不紧不慢的往前搜寻洞口,可是怎么着都找不到,反而前面出现了非常古怪的东西。
一个个像是蚕茧一样的东西,悬在半空中。
高一米,直径半米,椭圆形的,灰白色,乍看就像是大号的蚕茧,用一根根粗大绳子从山洞顶部悬下来,最低的距离地面只不过半米。
刘芒放眼望去至少能看到几百个,几乎每隔着几米远,就挂着一个。
前面挂着的那些东西,散发着阵阵阴森的气息,刘芒微微皱起眉头,暗想那些东西里面,该不会都是人?
不仅刘芒,小队里面其他人也都紧张了起来,之前在丛林里面遇到的那颗魔龙古树的果实,就和面前的巨大蚕茧差不多,里面很可能都是人的尸体。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也突然落下来,窜出一只又一只的怪物。
那样的怪物,一只都不好对付,要是来几百上千只,甚至是上万只,整个小队的人都死定了。
阮胜男问刘芒:“怎么办?”
刘芒说道:“就一条路,只能往前走,再危险也只能硬闯了,我们走,大家都小心点儿。”
刘芒放缓了脚步,带着小队渐渐靠近了前方那些个巨大的蚕茧,开启透视眼看了下。
那些个巨大的蚕茧里面,果然都是人,清一色都是女人,都是年轻的女人。
一个又一个的年轻女人,被包裹起来悬在山洞这里,不得不说够残忍的。
很快刘芒发现更残忍的事情,那些个蚕茧里面,不少女人都还是活着的。
那条粗大的绳子,就像是脐带似得,把养分输送道蚕茧里面,供给女人生存下去。
而那些活着的女人肚子里面,都有着一个孩子,这些女人全部都是怀孕的。
透视眼之下,刘芒很清楚的看到那些正在孕育的孩子,没有一个是人形的!
一下子,刘芒明白了,这是有什么恐怖的势力,抓了无数的女人过来,在她们的体内种下鬼胎一类的东西,然后把她们活活的封在那些个蚕茧里面,用邪术供给养分,让她们持续几百年,一直一直的孕育着那些个怪物,直到怪物长成。
无数个可怜的女人,就那么在蚕茧里面,忍受了几百年的折磨,想死都死不掉,悲惨到了极点。
下一秒刘芒明白人面猴大概是怎么来的,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和势力,完全不是人,可以说人神共愤!
卢梦瑶发现刘芒陡然间变得杀气腾腾,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刘芒什么也没说,把阮胜男的长刀拿了过来,快步冲向一个离地只有半米的蚕茧,用刀子把蚕茧给剥开。
一个浑身都是粘液的怀孕女人从蚕茧里面落了出来,被困在蚕茧里面几百年岁月,终于见到天日之后,女人竟然睁开了眼睛,张开嘴大喊了一声话语。
刘芒听不大懂,蛇娘快语道:“她在喊放开我。”
女人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而已,身体就迅速的萎缩,眨眼间就变成一个苍老的老太太,最终死掉了。
从女人离开蚕茧,到死掉,只不过短短一分钟时间而已。
卢梦瑶一脸惋惜,“她怎么会这样,太惨了。”
刘芒道:“死对她来说是解脱才是,一直被困在蚕茧里面几百年,才是悲惨的事情。大家都给我动手,灰白色的蚕茧不用管,白色的蚕茧,全部都割开或是砍下来。”
吩咐完,刘芒第一个动手,忙着把那些个有活的女人在里面的蚕茧一个个破坏掉,让那些悲惨至极的女人解脱。
刘芒割破一个又一个蚕茧,忽然间山洞顶部出现了一具红色的棺材,从上面落下,砸向了他。
刘芒一个闪身多开来,棺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火红色的棺材底座全都是骷髅头骨,落下后棺材盖慢慢的被挪开,一点点的挪开,一只枯瘦干瘪一点人色都没有的手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