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家的关心,忙活了一天可惜不顺利,催产针打了没反应,孩子还没足月医生也没说剖腹产,为了防止感染还用了消炎药,老剑不懂医,六神无主的,只能照顾到媳妇睡了赶紧码字,毕竟奶粉钱还是要挣的,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关心,希望能带着你们的祝福尽快度过难关,老二平安降生,我媳妇也少受点罪。
......
“王延拿命来!”
身前一道人影凭空闪出,声音入耳的同时,就见漫天指影点向自己,这一招王延有些熟悉之感,但猝然之下哪容他细想,他第一时间抽出长剑,剑光分化之间洞破重重指影,继而一剑点在人影的眉心上,直到此时,王延才看清人影,竟然是‘毒心书生’陈文远。
幻觉?能引动心念的虚浮幻影?还是...
不等王延细想,就见周遭景色再变,漫天黄沙之中,王延就见身前站在另一个自己,这另一个自己目光空洞的看着自己,不带丝毫情感的道:“你不该存在,你抢夺了我的身体。”
空我?
这还是王延第一次感受到空我的意志,可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的?王延如坠迷雾无从判断,可有一点他很清楚,只是提起手中的剑,道:“我既存,你便该灭!”
说完,王延一剑斩下,只是不待他剑锋及至,周遭一切如镜子般碎开,转瞬后,王延发现自己在拜剑山下练剑,身旁却跟着一个青涩少女,这少女痴痴傻傻,只是用极为眷恋的目光看着自己,这少女竟是白茉莉!
突然间,一段陌生的记忆浮现,杨元泄愤,李云扬惨死,隐秘农庄毁于大火,白茉莉遭遇凄惨,待自己找到她变成了这副样子,什么也不说,只是跟着自己,看着自己,年深日久之下已成自己心障。
这段记忆来的莫名奇妙,也绝不真实,但王延瞬间明悟这是自己的心底恐惧之一,他刻意回避这些,从不去想,可一旦成真呢?自己该如何?
王延想不明白,到最后他只是狂怒的暴喝,手中长剑四扫,如似疯了一般,深深的暴戾如同要灭尽一切。
“相公何事如此懊恼?”
转瞬之后,周遭一切再变,王延却见自己孤坐独峰,四小姐缓缓走到自己身旁,只是眼前的四小姐已然年逾花甲,年老色衰,不复当初的天人之貌,而其还对自己口称‘相公’。
很快,又是一段陌生的记忆出现在脑海中,自己成了凌天峰的新主人,继承了凌天剑君之号威震武林,成为新的武林神话,但随着岁月流逝,凡人大限悄然而来,王延只觉自己如同困兽般被困在凌天峰,每日只能孤坐独峰。
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
王延心中生出一丝明悟,他明白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未必不是自己曾经有过的念想,故而这是问心之境,同样也是寻道之境,王延想起了刘兆先,更想起了那句‘大道何在’。
下一瞬,他站起身,继而一振手中长剑朝着身前的四小姐斩去。
“幻不当真,何阻我道?”
王延这一剑出的决绝,可不等他剑锋落下,周遭再变,而身前的四小姐如似在时光中回溯,转瞬之后,冰月寒潭的寒玉冰壁上,最美年华的傲剑寒月赤身.裸.体的摆出撩人之姿躺在上面,美目流转之下,仿佛将王延的魂都要勾走。
“延,给我。”
朱唇轻启之间,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撩动起王延心底最深处的心火,他整个人登时欲火如炽,长剑生生停在半空,脑中天人交战。
依旧是幻觉,还等什么?!
可即便是幻觉,能与四小姐一夕欢好,足慰我愿。
两个声音在王延脑海中纠缠交织,王延脸上现出挣扎之色,他从来都不是无欲无求之人,特别是第五韵的诸般启蒙后,他心中索求的东西越来越多,甚至偶尔会生出狂悖之念。
可正因为如此,王延才知道自己要不断变强,否则一切只是妄念。
“大道在我,若我能凌绝五州,何事不能成?”
斩!
王延心念已坚,手中长剑再斩,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真是如此吗?”
话音未落,周遭再变,王延就见自己站在天元圣岛的大殿上,体中内气充盈,仿佛一招一式都能翻江倒海一般,然而他周围站在无数人,段鹤男,长大的小豆子,四小姐,鬼伯等等,这些曾经亲近的人神色麻木的看着自己,手持刀剑眼中唯余杀意,而另一边,顾晓月,白道昕,张小宝等等,太多的玩家堵在另一边。
“王延,你为成先天修炼任天行遗留的邪功荼毒武林,今天我们要为武林除害!”
傲剑山庄庄主大义凛然的说出这番话,紧跟着,张小宝一脸冷笑,道:“王延,不是我张小宝不顾当初交情,只是你如今成了这游戏中最大的BOSS,只要杀了你,就能得到海量经验,最顶尖的功法,还有神兵,所以你安心去死吧!”
说完,这无数人朝着自己涌来,王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他只是紧握手中长剑,将来袭之人一一斩杀。
只可惜,他心有牵绊,看着麻木的仿佛失去神智的段鹤男,四小姐,鬼伯这些人,他的剑快不起来,心中的杀意也不坚决,所以没多久,他就被刀光剑影,掌拳指腿淹没。
死亡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在王延觉得意识将要永远沉沦之时,一声大喝突得入耳。
“王延!”
带着十分怒气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熟悉,王延睁开眼就见红幡暖帐之中,自己赤精着身子躺在软绵的床榻之上,浑身赤.裸.的应雨闭着眼如同小猫般窝在自己怀中,两人的肢体还交缠着,王延微微转头循声看去,就见令狐婉,傲剑寒月乃至第五韵都站在不远处,令狐婉目中满是哀伤,四小姐则是勃起勃发,第五韵则满目失望。
......
王延就在这一幕幕幻境中沉沦,到后来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这当中有苦痛,有难言,有无解,有挣扎,有悲欢离合,有生离死别,如真似假,却未必不是心之所念。
渐渐的,王延明白了些什么,他最后盘膝坐在地上,不思不想不念不欲,如老僧入定,如闭口隐心,片刻后,周遭一切尽复旧观,王延抬头看向身前的刘兆先,这映月峰峰主只是淡淡的道:“可有答案?”
“大道只在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