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没有了彭栖的防护,如果彭杨的巫法,真的弥漫这个空间里,只怕这个空间里的人,将会面对一件弥天大祸。
冉家万虽然没有那么好的善心,但是想到彭杨的手段,心里也不由有些愤怒。因为各个家族之间,多少都有些猫腻存在。冉家虽然不敢说和彭家有深仇大恨,至少也不会那么单纯。
虽然冉家万自己也一直隐瞒着,自己暗地里的手段。但是在这个时候,冉家万也没有办法施展自己的手段。毕竟不管彭栖还是龙峰治的手段,都远远的超出了冉家万的认知,所以他自然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底牌都露出来。
龙峰治的手段,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此时面对这个疯狂的彭杨,连冉家万都感觉到紧张,因为那种大祸临头的感受很真实。所以在冉家万看来,这个时候自保是最好的行动。
这边向蔏不住的使用自己的巫术,阻挡着彭杨这黑巫的侵袭。同时也驱使着自己的本命蛊,朝彭杨散发在空间里的巫法,快速的攻击和防备!身边不但有着小河和沈伊珍,还有受毒的张拟,所以他不得不慎重。
”该死的混蛋,你们彭家居然动用尸毒炼巫,这是秘境里的禁忌!你个混蛋!就是回去苗疆,看看你彭家怎么和别人解释吧?“别说这时向蔏看出来效果,就是这边唐家兄弟,都看了出来。
不过面对彭栖在侧,想到这个人号称也是彭家子弟,唐洪金倒是强忍住了出声。不过面对这个龙峰治的威势,强压彭杨一头的威力,终于让大家都看出来,这种闻风色变的黑巫术。
倒是唐洪俊还刚刚回过神来,脸色苍白的没有动静,不过一对眼睛也紧紧盯着龙峰治,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这边张拟也逐渐恢复过来,不过因为可能毒性极强,他脸色依旧惨白的在向蔏身旁。看到身边的小河和沈伊珍没事的样子,他心里的震惊,显然比自己中毒还要惊奇。
因为尸毒在苗疆会巫法的人手里,简直就是一道不变的灵药。当然一般的巫师自然不屑用这尸毒,但是每次要针对报复人的时候,一般的巫师都会用这种手段去对付人。
这个黑衣女子身份神秘,到现在彭家人和张燕都没有看出来。偏偏她又出现在这云麓寨子边,还涉及陷害这里所有人,说明她应该是早有预谋才是!!!
而此时在云麓寨子的上空,正悄然的弥漫开一层薄雾,虽然还是淡淡的,却已经好像使得月色无光!
我嘴巴张了几下之后,终于还是手胡乱的比划,指着外面脸上显出一种恐惧的神色,似乎想告诉她外面的危险,希望她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吗?”小六显然还是没有懂,语速快的我更加不懂。不过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焦急,所以拿着竹箭和短刀站起来,惊讶的看着我,快速朝我走近过来。
看着她疑虑的样子,我想着她应该不会拿着着消磨的武器,突然对付我吧!
这次彭蛟终于张开了眼睛,看到我胡乱的朝小六比划,一脸焦急的样子,似乎终于触动了他。但是他也没有马上就行动,而是静静的朝外面听了一下,显然也没有感觉到异样。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大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在他面前我即使再有手段,毕竟还是一个少年而已。何况我和张燕是一起的,彭蛟还是知道轻重的。
我首次懊悔张燕说我是哑巴,这个时候自己想表达意思,却无法说出话来,这份难受自然可想而知了。
胸口木牌滚烫的反应,我知道按照以往的规律,外面肯定是要出事了。我憋屈的几乎想呐喊,飞快的朝两个人指手画脚的比划着,可是越胡乱的比划,却越是发现无法表达清楚想说的意思。
这个彭蛟不愧为老猎手,似乎看出来问题的严重,居然拉着我朝门口走去。虽然动作是有些唐突,不过显然是想看看我要说什么。在他看来如今云麓寨子已经被占据,又有张燕这种手段的人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才对。
但是因为我紧张的神情,以及想表达着一种什么,还是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顿时想到解决的最好办法,就是走出去看看,究竟是不是外面有事。但是走出没有两步,我却恐惧的摇头止步不前了。
倒不是我这个时候怕死,实在是因为外面的那种压力太大。我甚至感觉到一种蜜蜂嗡嗡的声音,不断的在冲击着我的脑海。
我紧张的不想走,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反应,但是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压力,只有指着外面朝彭蛟示意,让他们去把吴仙和吴美叫回来。
因为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吴仙和吴美出去了,如果外面有事的话,她们肯定是会遭殃的。外面那么大的压力和恐惧,让她们回来至少会安全一些,这是我心里最简单的想法。
张燕和龙师傅相继的出去了,没有他们在确实没有安全感。
小六看到我胡乱的表达,眼神有些无奈有些恼火,不过看到我惊恐的神态,心里也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也紧张的看向阿爸,带着一些疑惑的说道:“阿爸,小河阿哥是不是说外面有事,让咱们把三姐四姐叫回来?”
彭蛟冷静的看着我,虽然属于天生的猎人,但是他显然不像张燕这些人,有着灵敏的感知。所以他是没有感觉到异样,但是看到我的样子,一边朝小六说:“你去叫三姐和四姐回来吧!”
这次我是听明白了他的苗语,不由紧紧抓着了他的手,猛的乱点头示意她说的正确,甚至还胡乱的朝外面招手。
这次彭蛟是终于明白了过来,不由果断的说道:“小六,快去,快叫你三姐和四姐回来!”
他眼神里似乎闪现出一丝精光,虽然带着一些疑虑,可是不安终于也袭上了他的心头!